二刻钟后孙将军护着马车两人到了静心楼内,赵大仍不明所以,平王不与其解释,只吩咐一唏,“你只听这位仁兄的吩咐便是,他的吩咐如同我的吩咐。”
赵大立即上前行了大礼,不言伸手免礼,叫赵大坐下说话,“赵掌握时间紧迫我不与你多做解释,你先把事情做了。”赵大拱了手,提了神,“任主子差遣。”不言见赵大从外表上看有几能耐,也不再客套,“半个时辰内你能调动的全部人手给我,放心不会有事情不地是壮壮声势。”赵大想了想到,“咱们的是生意,维护秩序的,保护姑娘的半个时辰内两个店能调动的有四十人,但小的还能调动一些闲帮只要钱给的够,一百多人不是问题。”不言摇头,“四十人应该足够了,集合在一块,一会儿我告诉你去哪里。要快。”
赵大也不含糊,行了礼就去处边安排事,两盏茶的功夫赵大进来复命了已共四十二人集结完成,不言站起身来,“孙将军你带着你手下十二人与这四十人一道,到南市仓库二十号、二十一号、二十二号三个大仓库给我控制住了,里边高手我估计有三四个,你的人应该就能拿下,到了仓库就说奉主子之命接管,若有反抗一律格杀,出了事有人给你兜着。”孙将军有一种要打仗的感觉,十分兴奋,跪下接过不言的递过来的令牌,“得令。”不言看一眼平王,平王递给他一张纸,打开一看是一南市仓库地图,还有一处民宅,像是看守们住的地方。孙将军道,“有此图,必手到擒来,主子放心,赵掌柜可同去。”赵掌柜看这位孙将军满脸兴奋,杀气腾腾,心里不些发怵,“小的不能打去了添乱,小的儿子跟着就是,我这儿子也有些功夫,孙将军我带你下去安排,事不宜迟咱们快些动手。”两人下去了,又等一会儿,赵大回转,“他们已经出发了,主子请示下。”
不言赞许,“不愧是跟着殿下的人,知道回来只吩咐,这第二件事就是叫上楼里的丫头,去一户民宅把男女主人想法子都引出来,引得围观的人越多越好,再把那家男主人揍一顿,看好府里的每一个人,不叫他们往外跑去叫人,你的任务就完成了。”赵大笑的轻松很多,原以为还要喊打喊杀,这事他在行,赶紧道,“回主子,咱们楼里的姑娘是走静雅路线的,找上门去这事不太在行,她们也拉不下脸,主子尽管放心,小的自会找合适的人将此事办成,不拖您半点其他安排,请主子示下地点,小的安排好直接往那去。”赵大听了地址,退下去开始办差。
平王有心担心,“咱们身边就只有两个人了,早知道把人都叫来了。”不言不听平王啰嗦,“王爷咱们走,咱们的人马上到。
此时也不讲究了,两个侍卫两个主子一起坐在马车上,车夫示意地方到了,不言将一个令牌交给一个侍卫让他叫门,听到开门声,不言与平王下了车,平王一惊,好家伙这里药味很重,难不成是个医馆,几人进了院内,不言与一人吩咐道,“去阿若家里阿拙在门外会被打伤,你将他二人领过来医治。”那人安排一间屋子给不言与平王休息之后,转身出去了。
阿拙家里此时已经闹开了,几个姐妹哭的梨花带雨,其中一人大着肚子,一个男的上前纠着阿拙开始打,一边打一边骂,“没良心的家货,我家小妹怀了你的孩子你还在这逍遥,把我们当猴耍呢,兄弟们给我打!”三五个大汉上前开始打,阿拙不明所以呢,哪来的人他跟本不认识,却见阿若迷迷瞪瞪站在一边,被这阵势吓住了,阿拙本来要喊阿若叫人,可议论声,喊打喊杀的声音把他的声音盖个严严实实,府里管家回神了,要往外叫人,被一人拦住也一起揍了,阿若无比震惊,他的夫妻在外有小,肚子比她的还大些,看着乱遭遭的人群,听着邻里的议论,有说其实她是小的,有说他夫君有好几个的,一时接受不了,昏了过去。一文质彬彬的人大喊,“有人晕倒了,有人晕倒了,快抬到我家医馆去,阿拙原本会些功夫,见阿若晕过去,起身与人对打起来,那些女子们立刻上前哭的更大声,骂阿拙没良心,打死了人要赔,阿拙无法,停了手去叫阿若,阿若脸色都白了,怎么叫也不醒,有个人踢了阿拙一脚,“还不快背着你家婆去医馆,我医馆就在前头。”阿拙已经没法思考了,听人一说赶紧抱着阿若往人群外头冲。
围观的人群跟着受伤的夫妻两人阿拙一瘸一捌的,还好身体强壮,抱着阿若倒还稳当,大肚姑娘看一眼远处的赵大,赵大点了头,带着姐姐哥哥们回家去也。医馆门被叫开,围观人群被挡在门外,现在只有阿若阿拙两人了,阿若扎了几针缓了过来,指着阿拙不说话,只掉眼泪,一个大夫过来递给阿拙一碗药,“你老婆没什么事,别再受刺激就行,你也喝点药,身上伤可不轻,我在旁边看着那些人下的可是死手,别出了内伤。”阿拙很是感激,这医馆就开在他家巷口临街位置,平时也来这里瞧过病,再三谢过喝了药。不一会儿感觉眼睛睁不开了……
再睁开眼,就在阿若房里,阿拙已被五花大绑,身上还扎着针,阿拙醒过来见到不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挣扎,一个大夫上前来将针往肉里又推了几分,阿拙疼的歪倒在一边,阿若也醒了,她跪在不言跟前,“小姐,小姐,主子,阿拙犯了什么错,您罚他,逐出门去,饶他一命,他是奴婢孩儿的爹呀,一直磕头祈求。”阿拙疼的屋里一阵臭,原来已经尿了裤子,平王就在一边看着不言虽坐在那里不言语,冷冷瞧着阿若求饶,手上青筋都出来了,可见十分愤怒,赶紧给他递了杯茶,不言接过茶,对平王笑的很是勉强。
平王对那大夫道,“兄台,请问有没有熏香。”大夫看向不言,不言点了头,不一会儿屋里的香味只略略盖住臭味,反而叫人更加恶心,阿拙没那么疼了,“阿若,你起来,别伤了孩子,我不会有事的,你不必求她。”阿拙被绑着歪在地上,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却很平淡看着不言,“小姐还是放了我吧,仓库明日不见我,必会将粮食都烧了。”不言并未说话,只等他继续说,平王却开口了,“别做梦了,小姐是什么人,仓库还能叫你控制了。”
阿拙咬着自己的舌头,逼自己冷静,丈夫弯腰对不言道,“他咬舌头呢,不会想死吧。”不言摇摇头,那大夫便不再说话。阿拙咽下自己的血,“小姐把阿若带下去吧,她什么也不知道。”不言没有任何示下,平王又开口,“你以你现在还能提要求吗,也叫你老婆看看他夫君的能耐,背主的事做的可真溜。”
屋里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出口大气。不言浑身都散发着冰冷之气,人人都紧张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