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倾姝诺诺的说:“学到什么?我可不知道。”
沈淮修眼神幽深,一把横抱起李倾姝:“什么都没学到可怎么行,我可教过蛮蛮画画,现在就再当一回老师教些别的吧。”
李倾姝红着脸拉着他的手说:“我还怀着孕呢。”
沈淮修把李倾姝轻轻的放在床上,屋内的侍女都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沈淮修虚压在李倾姝身上,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可这事儿不只有一种办法,还有别的。所以我说,蛮蛮还有得学。蛮蛮不是最好学的吗,现在就让为夫来教你。”
帷幔被放下来了。
......
李倾姝侧躺在床边,香汗淋漓,竟还有这种办法!话本怎么没写到啊!!!
话本当然不会写到了,畅销话本的都是学子写的。那些学子大多都是未成婚的,自然不清楚这床笫之事。
李倾姝和沈淮修都穿着衣服,她的衣服有些凌乱,沈淮修的却工整极了。这让她更感到羞耻......
沈淮修去沐浴了,李倾姝还在晾头发,青芙过来红着脸问李倾姝,“夫人,这些书要扔了吗?”
李倾姝赶忙说:“诶,别扔。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母后发现一次,我就不会让她发现第二次。如果......如果再发现一次,就推到沈淮修身上。”
哼!谁叫他刚刚欺负她来着。
“吱嘎。”门开了,是沈淮修沐浴好了。
沈淮修看着李倾姝还生气的鼓着嘴,哄她道:“我下午去猎了几只山鸡,你不是说过山鸡味道好吗,明日让下厨烤制给你吃。”
李倾姝傲娇的瞥了沈淮修一眼。
再有下次,就......就不推到沈淮修身上了,谁叫她善良呢。
要推,就推到郑彦身上,反正都是哥,她有的是哥哥,一个一个来嘛!
正在看公文的郑彦背后吹过一阵凉风,他抖了抖,是谁在念叨他!
......
第三日是秋狩的最后一天,所有参与的人,尤其是武将们都卯足了劲儿,就想着能崭露头角,能在皇帝面前能露个脸。
不远处,李晋睿骑着马正准备进树林。
他的贴身侍卫上前凑近,在李晋睿的耳边说道:“王爷,都准备好了。”
李晋睿眼里精光一闪:“嗯。”
李承枢,我看你怎么逃!
李倾姝倒是慢悠悠的起床洗漱,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沈淮修一大早就出门了。
苏婳大清早的就来找李倾姝:“蛮蛮!我们去营帐那儿吧。”
为了能放置狩猎来的猎物,皇帝干脆命人在树林外的草地上搭建了几个营帐。既能放置猎物,宰杀烤制,又方便举行射箭,赛马的活动。
李倾姝和苏婳来到了营帐这儿,没曾想张盈瑶也在。
李倾姝总感觉张盈瑶在等什么人。
张盈瑶见到李倾姝,主动走了过来行礼:“皇姐。今日是秋狩最后一日了,皇姐不去猎几只吗?”
李倾姝看不懂张盈瑶要做什么:“本宫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苏婳在一旁附和:“是啊,公主还怀着孩子呢。就连第一日的骑马都是沈大人亲自照顾着的。”
张盈瑶瞳孔一缩,她改主意了!李晋睿让她拖住李倾姝,说李倾姝经上次事件身边肯定增派了不少护卫护卫,李晋睿让她拖住李倾姝,不让她觉察出异样。
可是她后悔了!她从宴会那天得知李倾姝怀孕后就后悔了!凭什么?!她中意的男人是李倾姝的,本应该和她成婚的男人又是李倾姝的哥哥,就连如今她成婚了,李倾姝都要来碍她的眼!
她不甘心!既然今天总有人要死,那么死几个不是死呢!
“刚刚我看见有不少侍卫向东南方向去了,我记得姜姑娘也在那里吧,是出什么事儿了吗?”张盈瑶轻飘飘的说道。
李倾姝眉头一皱,萍萍是说过她要去那里狩猎的,可看张盈瑶的那样子,难道她要对萍萍下手?
苏婳想骑马去找姜萍,可手被李倾姝紧紧握着。
李倾姝心里着急,她也想去找姜萍,但是在皇子所吃过的亏她可不能再犯第二次,她绝不会离开御林军管辖的范围!
可又不能大张旗鼓,一来若没有此事,她去找姜萍岂不是暴露了姜萍的位置,简直就是主动送上门。
二来若是萍萍真出了意外,她也要保全姜萍的名声。如今的世道终究对女子不公,即使姜萍不爱红装爱武装,但若是大张旗鼓的找,怕是会坏了姜萍的名声。还有一旁的张盈瑶虎视眈眈,难保她不会趁此机会造谣生事!
李倾姝面色不显:“王妃怕是看错了吧,王妃有时间担心旁人,不如多陪柔妃娘娘,有了儿媳陪伴身体也能好些。”
张盈瑶岿然不动的笑着。其实她心里是看不起柔妃的,虽说是她婆婆,但若皇帝一旦宿在别的妃子那里,柔妃第二天准“心口疼”,还弄得人尽皆知。
她身为张家从小培养大的嫡女,看不上这样狐媚的手段。
李倾姝给青芙使眼色,青芙收到消息后就让萧飞英派人去暗中搜寻。
......
树林里
太子,沈淮修和郑彦一堆人骑着马,正狩猎一头鹿。那是头雄鹿,有着健壮的肌肉和锋利的鹿角,稍有不慎便会受到雄鹿鹿角的攻击。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的围击。
“嗖!”一支羽箭贴着太子的脸颊,射向那头雄鹿。
“谁!保护殿下!”跟在一旁的金吾卫以为是刺客,立刻围着太子抽出刀剑准备迎战。
太子面色冷冽的看向一棵树的背后:“三弟这是做什么?”
李晋睿和一些张家子弟骑着马从树后出来:“我看见太子那么想要那头雄鹿,帮帮太子罢了。”
太子回道:“多谢三弟好意,狩猎这头雄鹿一击毙命倒是没什么趣意,只有耐心的驱赶它,把它赶进设好的陷阱中,看它在陷阱中挣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是狩猎的有趣之处,不是吗?”
李晋睿脸色阴沉的看着太子,调转马头往另一条路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