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张氏这般冥顽不灵,死也不配合,易中海心中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彻底没了耐性。
他那原本温和的面容此刻满是烦躁,扯着嗓子,声如洪钟般朝院子里的人喊道:“都别在这儿傻愣着,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帮忙把她给我按住!”
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震得人耳朵都嗡嗡作响。
许大茂在一旁听到这话,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向下撇得厉害,满脸嫌弃。
他心里暗自嘀咕:“我又不傻,这种又脏又累还不落好的事儿,我才不干呢。到时候没落下好,还惹一身骚,我可犯不着。”
一边想着,一边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被易中海点到名。
易中海瞧了一眼许大茂那副油盐不进、不情愿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强求,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其他邻居。
刘海中把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看到大家都面露犹豫之色,畏畏缩缩,没有一个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他心里那股得意劲儿瞬间就冒了出来,觉得自己出风头的时候终于来了。
他胸脯一挺,大声说道:“都让开,都让开!这点事儿,还是让我来吧!”
那语气,仿佛他就是这院子里的大英雄,无所不能。
众人一听,纷纷欢呼起来,叫嚷着:“二大爷仗义!二大爷就是有担当!”
实际上,刘海中这家伙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他纯纯是看易中海陷入了这般窘迫的境地,想着趁机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好让大家都知道他刘海中才是最厉害的。
刘海中为了给自己壮壮胆,往手上“噗”地吐了口唾沫,然后双手快速地上下拍了拍,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手上。
随后,他使劲抖了抖肩膀,把身上的褂子抖得沙沙作响,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样子。
接着,他大步流星地直接上前,伸手就去抓贾张氏那张牙舞爪、胡乱挥舞的双手。
不过,很明显,刘海中一开始实在是太大意了,低估了贾张氏的反抗能力。
贾张氏感受到有人来抓自己,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拼了命地挣扎,浑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全部激发出来,那股子蛮劲大得惊人,直接就把刘海中给挣脱开来。
紧接着,贾张氏双眼通红,充满恨意,趁着挣脱的间隙,那双锋利如鹰爪的手猛地朝着刘海中的脸划去,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听“嘶”的一声,仿佛利刃划破空气,几道血痕瞬间就出现在刘海中的脸上,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刘海中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脸上露出又惊又怒的神情,那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
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血痕,看着手上的血迹,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吼道:“贾张氏,你个疯婆子,太过分了!你可别后悔!”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趁着刘海中松手的间隙,像个撒泼的孩子,又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你们这些王八羔子,没一个好东西,都想害我,我跟你们拼了!”
那声音尖锐刺耳,在院子里回荡,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被冻住了一般,一个个呆立在原地。
李婶吓得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两个铜铃,里面满是惊恐。
她小声说道:“这可怎么好,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二大爷都受伤了,这可咋整啊。”
许大茂也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嘴里嘟囔着:“这贾张氏,真是铁了心不喝这金汁,这下可麻烦大了,不知道还得折腾成啥样。”
众人的目光在贾张氏和刘海中之间来回游走,有的面露担忧,眉头紧锁,仿佛在担心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情;有的则是一脸震惊,被眼前这混乱的场景惊得合不拢嘴,整个院子里弥漫着紧张又混乱的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易中海看着受伤的刘海中,心中的无奈更甚,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
但他救人心切,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和无奈,再次试图靠近贾张氏。
他一边慢慢靠近,脚步放得极轻,仿佛在靠近一只随时会攻击人的野兽,一边轻声说道:“贾张氏,你冷静点,我真的是在救你,你别再闹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你的命可就真保不住了!”
可贾张氏却像没听见一样,依旧疯狂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在院子里回荡,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仿佛一把把利刃在切割着众人的神经。
刘海中也彻底被激怒了,心中那股被贾张氏激起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烧着。
他双眼圆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动的小蛇。
他直接用尽全力,像头愤怒的公牛,朝着贾张氏冲了过去,将贾张氏给控制住了。
刘海中擦了擦脸上的血,那血迹已经在脸上干涸,结成了暗红色的痂,看着十分可怖。
他心中虽然恼火,但想着不能就这么丢了面子,被一个女人给制住。
于是又一次冲了上去,这一次,他学乖了,不再贸然行事。
他小心翼翼地绕到贾张氏身后,像个潜伏的猎人,找准时机,猛地一把抱住她的腰,试图将她控制住。
贾张氏被抱住后,身体拼命扭动,像条被抓住的泥鳅,双腿用力往后蹬,想要挣脱刘海中的束缚。
她的双脚在地上乱蹬,扬起一片尘土,让周围的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
不得不说,刘海中不愧是四合院身体最壮实的人,那宽厚的肩膀,像两座小山,粗壮的手臂,充满了力量,浑身散发着一股蛮劲。
这体格子一发力,直接把贾张氏给压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那尘土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刘海中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抓住贾张氏的手,用力地将其按压在贾张氏胸口上。
两人叠加在一起,形成一种很怪异的姿势。
贾张氏还在拼命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蹬,可在刘海中强大的力量压制下,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就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小鸟,再怎么扑腾也飞不出去。
二大妈站在一旁,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那皱纹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一幕,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碍于刘海中是为了救人,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心里暗自想着,这事儿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真是让人头疼,以后这院子里还不知道要乱成啥样。
随后刘海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他一边喘着粗气,那粗气仿佛从风箱里吹出的大风,呼呼作响,一边冲着易中海大声催促道:“一大爷,你还愣着干啥呢?赶紧给她灌金汁啊,我这也坚持不了多久!这疯婆子力气可真不小!”
易中海听闻,不敢有丝毫耽搁,端着金汁快步上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急切,毕竟这是救人的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差错,每一秒都关乎着贾张氏的生死。
走到贾张氏身边后,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金汁凑近贾张氏的嘴边。
贾张氏见状,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抗拒,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她拼命地摇头,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右快速晃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不,不要,我不喝!你们这些王八蛋,想害死我!我死也不喝!”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变得尖锐而刺耳,在院子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试图安抚贾张氏:“贾张氏,你别再闹了,喝了这金汁,你的病才能好,这是为你好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可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依旧拼命挣扎着,脑袋左右晃动,躲避着易中海手中的金汁,那金汁在碗里微微晃动,仿佛也在为这场艰难的“战斗”而颤抖。
刘海中一边死死压制住贾张氏,那双手像钢铁铸就的枷锁,牢牢地扣住贾张氏,一边喘着粗气,大声指挥易中海:“一大爷,你别跟她废话了,直接控制住她的下巴,把金汁灌进去!再啰嗦下去,这疯婆子又要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伸出手,试图去控制贾张氏的下巴。
贾张氏察觉到易中海的意图,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扭动,还不时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最后的反抗,那叫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易中海眉头紧皱,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像一层薄雾笼罩在他的额头。
他的手几次伸出去都被贾张氏躲开,每一次都让他的心悬了起来。
周围的邻居们都屏气敛息,紧张地看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李婶急得直跺脚,嘴里念叨着:“这可咋整啊,再这么折腾下去,人都要受不了了。这金汁什么时候才能灌进去啊。”
柱子也在一旁握紧了拳头,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仿佛在为易中海加油打气。
易中海瞅准了一个机会,趁贾张氏稍微停顿的瞬间,猛地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她拼命地想要挣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牙齿咬碎,还试图用舌头把伸到嘴边的金汁顶出去,那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不停地扭动。
易中海顾不上许多,将金汁碗倾斜,缓缓地将金汁往贾张氏嘴里灌。
金汁顺着贾张氏的嘴角流了一些出来,滴落在地上,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愈发浓烈,仿佛整个院子都被这股恶臭笼罩。
贾张氏被金汁呛得咳嗽起来,那咳嗽声撕心裂肺,可易中海不敢松手,继续稳住她的下巴,控制着金汁的流速,每一滴金汁都仿佛承载着生的希望。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发力,猛地一甩头,挣脱了易中海扣住她下巴的手,那力量大得让易中海一个踉跄。
同时一口金汁被她吐了出来,像一颗炮弹,溅到了易中海的脸上和衣服上。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那脸色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
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金汁,那袖子上也沾满了秽物,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他咬着牙说:“贾张氏,你别再闹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海中也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差点没稳住,他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他重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把贾张氏的身体压得更紧,大声吼道:“你要是再敢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疯婆子!”
贾张氏却不管不顾,依旧哭闹着,双腿在地上不停地乱蹬,把周围的尘土踢得四处飞扬,那尘土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睁不开眼。
一大妈原本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心中满是担忧,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如此艰难,她一咬牙,快步上前,加入了控制贾张氏的行动当中。
一大妈虽然身形单薄,像一根瘦弱的竹竿,但此刻却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能量。
她紧紧抓住贾张氏胡乱挥舞的双腿,嘴里念叨着:“他婶儿,你就别折腾了,这都是为你好啊!你喝了这金汁,病才能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有了一大妈的帮忙,局面终于有了转机。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手,稳稳地扣住贾张氏的下巴,这次贾张氏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一些,仿佛力气被耗尽了一般。
易中海不再犹豫,迅速将金汁碗倾斜,金汁缓缓流入贾张氏的口中。
周围的邻居们都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一幕,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场艰难的“战斗”的最终结果。
金汁下肚后,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像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紧接着,强烈的应激反应袭来。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像寒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滚。
紧接着就开始呕吐、干呕,那呕吐物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那呕吐物的味道比金汁本身更加刺鼻,仿佛混合了世间所有的恶臭,周围的人纷纷捂住口鼻,往后退了几步,有的甚至忍不住转身跑开,去寻找一个能呼吸的地方。
可贾张氏也不是常人,心中的怨恨让她失去了理智,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她想着自己被强行喂了金汁,那也要让易中海他们尝尝这恶心东西的味道。
于是,她猛地抬起头,不顾身体的不适,那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开始到处乱喷呕吐物。
易中海躲避不及,又被喷了一身,原本还算整洁的衣服此刻沾满了秽物,那秽物顺着衣服往下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他整个人仿佛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一样。
刘海中也没能幸免,脸上和身上都溅到了不少呕吐物。
他气得满脸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吼道:“贾张氏,你个疯子,太过分了!你简直不可理喻!”
但贾张氏充耳不闻,依旧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那咒骂声仿佛诅咒一般,在院子里回荡。
二大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此刻拧成了一个死结,仿佛永远也解不开。
她捂着鼻子,那鼻子被恶臭熏得皱成一团,小声嘟囔道:“这可怎么收场啊,太可怕了。这院子以后还怎么住人啊。”
李婶也吓得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拉着柱子的胳膊,那手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声音颤抖地说:“赶紧离远点,这味儿实在受不了。再待下去,我都要被熏晕了。”
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众人纷纷躲避着贾张氏喷溅的呕吐物,有的用手捂住口鼻,有的用衣服遮挡,场面一片混乱。
易中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身上的不适,看着贾张氏,心中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他不知道这场闹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贾张氏的病情会如何发展,未来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充满了未知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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