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还没睡醒,叶空穿着睡衣,单手撑着自己的头,仔细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苏荷的头发随意扒在脸上,叶空把她头发弄到耳边,露出白皙的脸,翘翘的眼睫毛,小而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巴。
望着诱人至极,叶空低头亲吻一口,眼里面满是笑意。
框框……
门外丫鬟的声音响起,“少爷。”
叶空担心吵到苏荷,轻轻的起身,把被子掀开下床,来到门前打开门,小声的说。
“少奶奶现在还没起,你们去侧卧,我一会儿,小声一点,别吵到她。”
小丫头们轻轻点头,端着洗漱的盆,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退出去。
叶空回头看了一眼,苏荷恍恍惚惚药醒了,他上前去安抚。
“乖,多睡一会儿。”
苏荷知道今天早上叶空要去找人,迷迷糊糊的点头,“好。”
又睡了过去。
看到这个小迷糊,叶空发自内心笑了出来。
小笨蛋。
随后拿着自己的衣服,退了出去。
简单的洗漱之后,刚打算出门,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走过来,给叶空递了一封信,“我家公主在茶楼等着叶少。”
说完就离开。
叶空接过,打开信封,上面写的最近发生了,让他速去茶楼,相聚在商量。
看完之后,叶空把信封碾碎,随意的找个地方丢了。
天才灰蒙蒙的亮,大街上空无一人。
叶空来到茶楼,轻轻敲门,茶楼的掌柜打开门,看到来人,做一个请的姿势。
“叶少来了,我家公主在二楼,楼上请。”
二楼的包房,夏语嫣在这里等了一会,听到敲门声,让身后的丫鬟去开门。
丫头把门打开,叶空走进来,把椅子拉开,坐在夏雨嫣的对面。
“这么早让人叫我过来做什么?”
夏语嫣看着眼前人,有些黑了,看来军中的生活也没有那么容易。
她自嘲的笑,轮不到她关心,收好情绪进入主题。
“父皇今天会让你进殿,你做好准备。”
叶空点头,意料之中的事,陈元那家伙今天到达京城,他猜的没错,一来他就直奔金銮殿,立即找陛下。
夏语嫣不说,下早朝之后,他也会去找夏武,从被动方变成主动方。
“这事我明白,还有其他事吗?”
“你知道父皇是为了何事?”
叶空摇头,“大概明白一点,无非是前段时间边境吃败仗的事,可指挥方又不是我,这是无论怎么怪,也怪不到我头上。”
他陈元做指挥官,一场战役,输了个底朝天,总不能把责任归结于他身上。
“话是这么说,总有人会找借口泼脏水,你还是小心为妙。”
叶空点头,“我明白,还有其他事吗?”
夏语嫣想到之前合作的事,她从自己的旁边拿出细软。
“这是这段时间做生意,该你的分红。”
叶空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钱,他收下,“难为公主殿下还记得这事儿。”
叶空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夏语嫣看的出,虽不知他为何会这样。
“没其他事,你万事小心,这次父皇突然急招你回京,来势汹汹。”
叶空点头,“我知道,趁着天还未亮,我要赶紧准备,随后进宫。”
先发制人,道理他明白。
他起身,打算离开,刚走到门边,回头对着夏语嫣说。
“你不必太担心,这次事情也不完全是坏事,兴许要不了多久元帅之位又是吴勇的。”
夏语嫣听到这话,原本语重心长的她,突然眼前一亮。
刚想问他是什么意思,就看人已经离开自己的视线。
她无奈的笑,这家伙,说话也不说清楚。
叶空出茶楼,趁着街上无人,快速离开,没人注意到他们见过面。
他拿着细软,走上街道,回到叶府,把钱放进库里。
重新换一身衣服,让人准备好马车,他先进宫。
朝堂上。
夏羽正激动的说,“父皇,叶空目无军法,不参与作战,导致边境是败仗,此乃罪魁祸首,父皇理应惩罚他,给边境的士兵们一个交代。”
夏武正在头疼,具体情况还不知,两个当事人都还没来。
书信里虽说得清楚,但叶空不是这样的人,他知道,这样一个对权势一点也不渴望的人,叫他上朝,都像要他的命。
群御山站到朝堂中央,“陛下,三皇子殿下说的有理,叶空目无军法,行事乖张,眼里一点王法都没有,需得惩戒,给边境士兵一个交代。”
其他人默不作声,叶空不在,但处处都是他的传说。
这样的事,他遇过多少次?
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次大概也不意外,他们没事不会触煞心的眉头,给自己找难堪。
夏武带着威严的声音说,“你们说的,我切明白,凡事讲究证据,凭一封书信,无法定罪,恰好这两人今日到京,到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问便知,此事先这样,各位爱卿,还有其他事吗?”
夏羽不在说话,微微低头,握紧拳头,眼里满是不甘心,父皇好生偏心,叶空已经酿成大错。
他居然还在帮腔。
朝下无一人开口,就在这时,公公来到皇帝的耳边。
“陛下,叶军师在御书房里等着。”
夏武回头看他一眼,“人已经来了?几时到的?”
公公低头,“刚到一会。”
下方的大臣看到公公和皇帝两人说话,一个个心中有了另类的猜想。
等公公下去。
另外一个公公在旁边宣布,“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早朝散去。
群御山来到夏羽身边,小声的说。
“殿下,这是真的能至叶空于死地?”
夏羽之前还信誓旦旦,现在他心里没底,又称皇帝的态度。
“再看。”
说完之后,不理会群御山,直接离开。
御书房里,叶空静静等待,皇帝一进门,他行了个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武没有叫他起身,他就这样半跪在地,夏武开口便是质问。
“叶空,你可知罪!”
叶空漫不经心,直视夏武的目光,“回陛下的话,臣不知臣犯了何罪。”
夏武看着他一点都不心虚,仿佛真不知似的,他快气笑了。
装,再继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