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因为这件事……云太师还会对那些人严惩不贷。”高文远微微扬起下巴。
“让他们知道在外面用他的名号做出这么多坏事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饶恕他们。”
高文远的一番话掷地有声,让大花悬起来的心猛然落下,她长舒一口气,脸上的忧虑之色也渐渐散去。
晚上
二花将一封信交到沈钰手中,“这是音音让我交给你的信,原来你们之间还发生了不少事呢。了,她如今能有所改变,可都是因为你的启发呀。”
二花说着,脸上露出一抹调侃的笑容,眼神在沈钰身上来回打量。
“你还给她武功书籍,我说她的招式怎么跟我的这么相似,原来是因为你啊。”
“二姐说的是江姑娘吗?”沈钰微微一怔,开口问道。
“对,音音就是江音虞。你跟她关系很好?你们……”二花挑了挑眉毛,眼神中满是好奇。
“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二姐你不要乱说,我那时候就是看她在江府可怜,所以才拉她一把。”沈钰连忙解释道。
“宝儿,你幸亏拉了她一把,那江府的两个女人可真不是个东西,对自个亲生的这么坏。”
“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却那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还是缺心眼。”二花撇了撇嘴,满脸的厌恶,对江府的人很是不待见。
“音音把这一年发生在江府的事都跟两位江将军说了,他们很生气,还亲自写信出去斥责。”
“江老夫人还有脸写信过来嚷嚷着音音不孝什么的,她的脸可真大,脸皮子也厚的不得了。”
“她竟然让江将军在边关随便找一个人把音音给嫁了,你说这人是不是猪狗不如?对自个的孙女这么狠心。”二花越说越气愤,双手紧紧握拳。
“这么一对比,我觉得还是咱奶好,为人慈善和蔼,对我们几个孙女也一视同仁。”二花的语气缓和下来。
沈钰笑着点头,“如果是咱奶听到你这话,肯定高兴的不得了。”
“我这就写信回去,亲自表达对咱奶的喜欢之情。”二花说做就做,立刻找来纸和笔,迫不及待地开始写信。
沈钰则笑着坐到一旁,拿出江音虞给他写的信,缓缓展开,开始认真地看起来。
皇宫
元昊此时正端坐在椅子上,在他身旁,皇上元帝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看着他,皇后则满脸慈爱,对着他嘘寒问暖。
皇后微微俯身,轻声问道:“昊儿,此次外出可曾受了委屈?”
元昊连忙摇头,接着问,“那些人真的不是我外祖父的侄子吧?也不是我的舅舅?”
“我的舅舅就只有云府的大舅跟二舅,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舅舅,对不对?”
“当然没有了,那些人敢仗势欺人,还欺到本宫儿子头上,他们这辈子别打算出来了。”皇后有些发怒道。
“他们有力气没处使,最好是把那些人流放千里,让他们干活别闲着。”元昊又接道。
皇后听了,笑着点头,“对,昊儿说的不错,就听你的。”说着,皇后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元昊的头顶。
元帝看着元昊,微微扬起下巴,“昊儿,这段时间你跟着沈钰学到了什么?你觉得此人怎么样?”
元昊坐直身子,认真地回答道:“父皇,此人天纵奇才,文韬武略,无不精通。”
“其性纯善,心怀苍生,对百姓关爱有加,视民如子,实乃贤德之士。”
“如果得到此良臣,是我们大越之福,父皇的眼光果然独到。”
元帝哈哈笑了几声,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你对他的评价倒是很高,之前不是很抗拒他吗?”
元昊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父皇你也说是之前了,现在不一样了。”
“我喜欢沈钰,也喜欢他的授课方式,虽然课业重,还严苛,但我就是喜欢,以后他是不是就做我的老师了?”
元帝微微颔首,“那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如果在明年的会试中能得到前三甲,那他就是能做你的老师。”
元昊微微皱眉,反问:“考不中前三甲就做不成?”
元帝点头,“没错。”
“沈钰的才华肯定没问题,父皇,母后我不跟你们说了,天色太晚了,我再不回去他们该担心起疑了。”元昊连忙起身,准备朝外走。
皇后一把拉住他,佯装生气地说:“你这个小子,真把卫府当家了?”
元昊嘿嘿一笑,讨好地说:“嘿嘿,母后,我这不是想多在沈钰身边学点吗?”
皇后又好气又好笑,点了点他的脑袋,“你外祖父和于太傅还教不了你了?你还巴巴跑到卫府去,你就不想母后吗?”
元昊赶紧抱了抱皇后,撒娇道,“母后我可想你了,我昨天做梦还梦见你了呢。”
元昊的话把皇后逗得开怀大笑。
元帝笑着看向皇后,“你啊,就是让这个小子给拿捏了,他几句话就把你哄成这样。”
“那怎么了?我儿子愿意哄我我高兴不行吗?陛下你就是吃醋了。”
元帝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行行行,是朕吃醋了。”
元昊离开皇宫后,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卫府。
一进府门,他迫不及待的差人给卫府送去了许多书籍和学习用具,还附上一封书信。
信中满是对沈钰的鼓励和期望,希望他能在明年的会试中取得好成绩。
落款是太子的名讳。
卫青阳站在堆满书籍的屋子中央,满脸疑惑地望着这么多书册,眉头紧锁。
“小弟,这个太子是什么意思啊?让人拿来这么多书籍。”
“而且这些书籍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卫青阳继续接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小弟,你说太子为何要送这些书来?是有什么深意吗?”卫青阳一边翻看着书籍,一边问道。
沈钰没有立刻回答,他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看着卫青阳,“我也不知太子此举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