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一脸懵逼,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燕景瑜看向下属,吩咐道:“照吾昨日说的做,下去吧!”
下属行礼道了声是,说罢,逃也似地溜了。
待人走后,燕景瑜又问:“那两批人里,没有你的人吧?”
东方既白不慌不忙道:“没有,我一个人过来的。
还有,我的人,不是在这里么?”
燕景瑜笑骂道:“油腔滑调!”
东方既白腆着脸道:“难道不是?不是刚搂我的腰做什么?
惦记我的腰?”
燕景瑜玩笑道:“惦记啊!惦记的话,给我摸一下?给不给?”
东方既白笑骂道:“小色猫。”
燕景瑜大胆伸出手摸向他的腰间,语气轻快道:“你都这么说了,不摸岂不是可惜?”
东方既白难得高兴,大大方方道了一句:“摸呗。”
燕景瑜走过去把门窗都栓好,然后把两只手都伸到他腰上揉捏。
过了一会儿,又试图得寸进尺。
“可以脱了衣服再摸么?”
东方既白错愕道:“那怎么行?”
燕景瑜将手收回,小嘴一撅,“刚刚还说可以摸,出尔反尔。”
“得寸进尺,坏~”
燕景瑜直接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放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耍无赖道:“我还就要得寸进尺了!
若是哥哥应允,进丈也不是不敢~”
“为什么老想着要摸?”
燕景瑜信口道:“喜欢呀!”
燕景瑜捧起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鼻间的气息顺势撒在他的眼睛上。
“就像这样……”
然后,她又用自己的鼻尖碰了一下他的鼻尖,轻轻抚摸他的侧脸,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还有这样。
忍不住,情不自禁就想碰一碰,甚至摸一摸,再甚至……”
燕景瑜的鼻尖与他轻触片刻便分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瞧,突然嘴角微勾了一下。
东方既白只觉得心间一颤,莫名开始期待她能再往下一点,直接吻上来。
可她却只是笑着看着自己,也不靠过来。
燕景瑜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微笑追问道:“哥哥在期待什么?嗯?”
东方既白定神道:“没什么。”
燕景瑜佯装起身,语气不满道:“无趣!”
东方既白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双眸如同温泉般瞧着她。
其中包含着几分宠溺与柔情,唇瓣微张似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没有开口,但想要她留下的意味很明显。
燕景瑜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得意,“怎么?
哥哥同意给我摸了?”
东方既白低头应道:“嗯。”
燕景瑜瞬间面露喜色,一手扒了他的腰带,一手扯开他的衣服。
速度之快,动作之粗鲁,叹为观止!
燕景瑜心想《妙女莲华经》里教得果然好用。
东方既白整个傻眼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燕景瑜已经蹲在他面前,用她的尖牙轻轻磨咬他的腹肌。
两只手在他身上疯狂游走,像摸不着头脑,到处乱窜的辅助似的。
东方既白低笑了两声,肚子跟着轻颤了一下,“有这么馋么?”
燕景瑜松了嘴,含糊地应道:“好香~”
说完之后,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刚刚咬红的地方。
东方既白随她作乱,脑中疯狂背诵《阴阳录》,以免克制不住自己化身为狼。
燕景瑜咬完觉得不满足,一路往上,轻嘬了一下。
东方既白没忍住喉间嗯了一声,直接被攻破了防线。
燕景瑜听到了声音,满意地勾起嘴角,将老凑上来碍事的衣服褪到臂弯。
听到他一阵又一阵压抑的喘息声,她愈发放肆了。
正当要换另一边的时候,却被他心口上的疤痕吸引了注意。
燕景瑜抚上那道短小细狭的疤痕,声音不由自主地放得很轻柔,“这道疤是怎么回事?”
东方既白答道:“之前到二皇兄府上找你的时候,被他刺的。”
燕景瑜愣住,仔细回想当时的细节。
原来手发凉是受了伤,不抱她也是,包括后面自己捶打他的胸口时露出的疼痛也不是装的。
看来先前打东方廷瑞那一巴掌还是打轻了。
沉默半晌后,燕景瑜傻傻地问了一句:“疼不疼?”
东方既白微笑道:“我说不疼,你肯定也不会信的吧。”
燕景瑜抬眸看着他的双眼,眉头蹙得老高,语气中不知觉带着几分疼惜和责怪,“怎么不告诉我?”
“我想过要告诉你的,但不想你有负担所以没打算说。
况且也不是什么重伤。”东方既白漫不经心道。
燕景瑜压抑着怒火,语气沉重道:“那什么才叫重伤?”
东方既白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了半晌,还是保持了沉默。
她的手往下一移,抚摸着他腹部那三道贯穿伤留下的伤疤,眼神中充斥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语气哽咽道:“像这样才叫重伤么?”
燕景瑜俯身在那道疤痕上亲了一下,抬眸看着他,语气凝涩道:“以后受了伤要告诉我。”
东方既白点头,认真应了一句:“好!”
简短的话语在他心里形成了惊涛骇浪,再也无法平息。
可他没有说的是,是他故意激怒东方廷瑞,让他刺自己那一剑。
他被东方廷瑞刺那一剑之前,故意把衣服脱了,好藏住伤口,不被她发现。
一是因为,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不屑于示弱于人前。
二是因为,不想让她只是对自己产生一时愧疚。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主动发现的那天,赌她在意自己。
燕景瑜准备给他穿衣服,东方既白却伸手说了一句:“我自己来。”
燕景瑜推开他的手,特别执着给他一件一件理顺穿好。
等最后一件快要系好的时候,燕景瑜陡然意识到不对。
她的双手明显顿了一下,看着东方既白,眼睛砸吧两下,然后飞速解开,继续欺负。
东方既白无奈道:“别在我的脖子上留太多印子,一会儿我还打算去司衙转转。”
燕景瑜咬着他脖颈间的软肉,含糊不清地答应道:“好。”
一盏茶后,东方既白前胸与肚腹上被咬满了红印子,无奈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制止道:“好了,够多了,别咬了。”
燕景瑜不愿意停下,捞起他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东方既白呲牙咧嘴地冷嘶了一声。
“好了,下回再咬,够多了。”
燕景瑜没有停下,直到口中尝出了铁锈味才松口,扬起头问道:“真的?不会又要用掉给我的要求吧?”
东方既白无奈扶额道:“真的。不会。”
燕景瑜闻言满意坐直了身子,嗷呜一口将他的喉结含在嘴里。
东方既白低笑道:“脖子上已经有两个印子了。
再咬,又得和上回一样成了花脖子了。
乖~别咬了,再多些印子,我得梗着脖子出门了。”
燕景瑜含住他的喉结,口齿不清道:“没咬,就含一会儿。”
同时她的双手又开始玩起了游走。
东方既白逮住她的双手,试图商量道:“那晚上再咬?”
燕景瑜呜呜咽咽道:“不够不够……”
东方既白再道:“不用掉你的要求,晚上你含着睡?”
燕景瑜松开嘴,带出一缕银丝,惊喜道:“真的?”
东方既白丧权辱身地点了点头,满口答应道:“嗯。”
燕景瑜伸出舌尖卷走了那一缕银丝,乖乖坐好,给他穿好衣服。
东方既白伸手搂住她的后腰,嗓音慵懒地笑骂道:“小色猫~”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的磁感,无声地诱惑人。
燕景瑜看着他微动的红唇,正要堵上去的时候,门被敲响了,“主子,有要事回禀!”
燕景瑜眉头一皱,不情不愿地起身,替他理好衣襟,才应了一声:“进!”
东方既白起身道:“我先去司衙了,免得我在场,他们心有顾忌不敢说话。”
燕景瑜鼻音很重地应道:“嗯。”
东方既白走过去拿掉门栓,先跨了出去。
下属行礼道:“三殿下安!”
东方既白淡笑回应:“不必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