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张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收到了锦衣卫和军中探马送来的紧急情报:明军竟然兵分三路,气势汹汹地向着大唐治下的城池发起了猛烈攻击!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张定心猛地一沉。他手中的笔像是有千斤重一般,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仿佛那支笔能够成为他抵御明军的武器。
与此同时,他的眉头也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皱起,透露出内心的焦虑和担忧。
然而,张定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迅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恢复了那副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样。
尽管内心依然波涛汹涌,但他知道,在这关键时刻,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情绪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和决策。
“有具体消息吗?”张定一脸凝重地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简短,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沉甸甸的分量。这简单的一句话,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和对敌人意向的判断。
确实,仅仅依靠这寥寥数语,实在难以准确推断出敌人的意图。要想深入了解敌人的计划和动向,必须要有足够多的数据和信息作为支撑。只有这样,才能在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抽丝剥茧,推测出敌人可能的打算。
而跪在张定面前的魏忠,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深知连续几次的失误已经让自己处于相当被动的局面,急于想要通过取得一些显着的成果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和用处。
魏忠心里很清楚,仅仅依靠几个女人,绝对无法让张定在关键时刻对他手下留情。对于张定这样的人来说,漂亮的女人简直是唾手可得,他根本不会因为几个女人而改变自己的决定。
魏忠明白,他搜罗极品女人给张定,不过是一种缓兵之计罢了,想要走的长远,终究还是得看手底下的活干得好不好。
“大王,”魏忠单膝跪地,头从一开始就没抬起来过,眼睛一直盯着大营内的地毯,“明军兵分三路,每路大军大概都是2万人左右,明军大营大概还有2万人留守。”
“不过……,”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犹豫了起来,张定说道:“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魏忠知道张定不喜欢别人的隐瞒,马上就说:“手下的兄弟们说,这几路大军行军很慢,比正常的行军速度更慢一点,而且行军队伍不如前几日齐整。”
这个消息就可能带了一定的主观性,不过有时候决定胜利的就可能是些细节。
虽然杨嗣昌没能完全抽调走各个将领手里的私兵,可是他凭借自己“督师”的身份抽调借用一些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古代的军队中,通常只有一小部分精锐士兵构成了大军的核心和骨干力量。这些精锐士兵经过严格的训练,具备较高的战斗技能和战斗意志,是军队中的精英。
然而,与这些精锐士兵相比,其他大部分士兵则被视为可以随意替换的“耗材”。他们的训练水平相对较低,战斗能力也较为有限。这些士兵在战争中的作用主要是提供数量上的支持,而不是依靠他们的个人战斗能力。
当遇到较为顺利的战斗时,这些“耗材”士兵或许能够发挥一定的作用,跟随精锐部队一同取得胜利。但一旦遇到困难或激烈的战斗,他们往往难以应对,很容易出现溃败或逃跑的情况。
杨嗣昌抽调部分精锐士兵,必然会对原有的军队结构产生影响。这部分精锐士兵的离去,使得留下来的军队中,“耗材”士兵的比例相对增加,从而导致整体军队素质有所下降。
张定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的眉心处拉扯着。他的思绪开始变得有些混乱,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模糊的念头和影像,但却始终无法清晰地捕捉到其中的关键。
那种感觉就像是隔着一层薄纱去触摸一件珍贵的宝物,虽然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却始终无法真正地触及到它。张定不禁心生疑惑,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然而,就在他苦苦思索之际,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或许这种感觉并非完全没有意义,它可能是某种启示或者提示,只是自己还没有完全理解罢了。
想到这里,张定心中的焦躁感竟然渐渐平息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境慢慢恢复平静,然后开始重新审视这种感觉。
张定坐在桌前,他放下手里那支已经握了许久的笔,那支笔的笔尖还残留着未干的墨汁。
他缓缓地将双手交叉抱于胸前,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站在面前的人。此人正是他手下的头号情报头子魏忠,魏忠低着头,神情恭谨。
张定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即刻派出手底下的兄弟们,给我好好去查,上穷碧落下黄泉,务必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确认这个消息是否属实。我要的是确凿的情报,容不得半点虚假。”
虽然张定说的有些含糊,但魏忠凭借多年跟随张定的经验,凭借他那敏锐的洞察力,瞬间就明白了张定话里的深意。
他立刻双膝跪地,以头触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洪亮而坚定:“是,大王!属下必当竭尽全力,调动所有可用之人,不遗余力地去探查。属下在此立誓,必不负大王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