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淡淡一笑:“王大人,你可要想清楚啊,一旦上了我们这条贼船可就没有下去的机会了?”
王立叹息一声:“如今若是想给我斐国找一条出路,唯有择一个好的君主才行啊,太子年幼不堪大用,陛下又如此一意孤行,如今怕是唯有周国可以将我斐国带出泥潭了。”
户部尚书淡笑道:“王大人果然是慧眼如炬啊,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陛下将我斐国一步步带向深渊啊!”
王立扫了一眼众人:“你们叫我出来想必已经有了具体的谋划吧?”
刘宁轻轻点头:“不错!”
接下来的时间众人合计了一下计划的实施,确认计划可以正常进行之后便纷纷起身离开。
其实这个计划的关键就在王立身上,准确来说是在兵部尚书的身上,只有兵部尚书有调兵之权,只要有了这个权利,那么想要将罗非城搅起一场风雨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
周国皇宫。
“陛下,周都督来报,他已经率军兵临罗非城下,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攻城!”一个士兵赶忙来到御书房将战报递给秦天。
将军出兵在外,呈上来的战报一式两份,原本送给皇帝,副本则是送往兵部进行留档。
所以皇帝是可以掌握第一手资料的,也就有了做战略部署的能力,不过对此秦天没有丝毫干预,对于周瑜的能力他还是很相信的。
若是连周瑜都败了,那自己就算是亲自掌兵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秦天微微点头:“朕知道了,下去吧。”
“是!”士兵微微拱手转身离开。
秦天翻开战报慢慢看去。
“想不到这西布尔还有点骨气,倒是我小瞧他了,不过骨气这东西可不能帮他在战场上取得胜利啊!”秦天淡淡一笑。
战报上没有多说什么,就是寥寥几句话,简单讲了一下多日来的战果,又讲了一下现在斐国内部的情况。
如今斐国内部分为了主战派和主和派两个阵营。
主战派就是以皇帝西布尔和一众武将为首势力,主要就是死战到底,绝对不会投降。
主和派就是以王立这个兵部尚书为首,加上几乎所有文官势力组成的,他们主张的就是向周国求和,达到一个暂时的和平,让百姓有一口喘息之机。
其实主和派和主战派没有什么对错,为的都是让国家免受战乱之苦,但是在秦天这里,只有主战,没有主和。
一旦求和了,虽然可能会获得暂时的和平,但是这必将付出巨大的代价,基辅公国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为了避免和周国继续作战下去,不仅派遣公主陈思月过来和亲,还给予了周国大量的岁币,当然这对于基辅公国来说可能没有多少,也无伤大雅。
但若是云国或者是月国的话,这就是一笔非常大的岁币了,甚至都能威胁到国家的财政问题了。
等于基辅公国就是将一个小国的一半经济送给了周国,加上一个公主这才换来短暂的和平。
所以要想国家不灭,百姓崛起,唯有抗战到底,绝对不能妥协和投降。
“也罢,既然他想战,那朕就给他一个机会!”秦天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说着秦天拿过来一张宣纸,在上面书写了一封信,而后让人快马加鞭送往周瑜营帐。
云国皇宫。
这段时间云国倒是没有事情发生,只是边境一直战火连绵,当然不是自己打仗,是奥斯曼帝国与基辅公国之间。
只不过是挨到自己的边上了而已。
但是也有好处,基辅公国可不是粮食大国,不断地征战已经损耗了不少的粮草,再加上基辅公国原本也就不适合粮食作物的生长。
周国现在又和基辅公国的关系很微妙,所以基辅公国只能从云国购买一些粮草来填补空缺。
所以这还让云国发了一笔小财。
本来就是战争时期,粮食的价格就上涨了一些,再加上云国自己粮食也不算太多,所以这个价格并不便宜。
对此齐木也是恨上了云国,虽然他知道云国的窘境,但是让他吃亏就是不行,齐木已经下定决心,等之后若是一旦周国和云国解除了盟约,那自己就会立刻出兵云国。
一定要将云国覆灭。
不过他这个想法注定是要落空了,因为周国是不会将云国这个盟约解除的,至于云国就更加不会了。
如今渥阔台依靠着周国这棵大树乘凉,自己解除盟约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有了周国这棵大树靠着,自己就可以借此机会快速发展国力,等之后才有和周国一拼的资格。
至于秦天,他本来就已经将云国划为西云都护府,云国也已经接受了册封,未来只需要将这个都护府血洗一遍就可以彻底收服了。
这个血洗自然不是针对百姓了,而是针对所有反抗周国的将士。
此时的渥阔台正在养心殿处理奏折。
“儿臣参见父皇!”渥凌云抬步走入养心殿,对着渥阔台微微拱手。
渥阔台抬头淡淡一笑:“云儿来了,快坐!”
“谢父皇!”渥凌云淡淡一笑,坐在一边。
“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事情吧?”渥阔台笑道。
渥凌云微微点头:“父亲,如今我云国兵强马壮,实力一步步提高,儿子觉得是该到对月国用兵的时候了。”
渥阔台淡笑着点头;“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情来找我的,不过现在是到了该出兵的时候了,我知道你这次肯定还想亲自挂帅吧?”
“父亲果然是了解我!”渥凌云有些尴尬的笑道。
“为父还不知道你吗?但是云儿,你如今已经是太子,哪里有太子亲征的呢?再者一两次也就算了,但若是每次都让你带兵出征,别国还以为我云国无将可派呢?”渥阔台笑着摇头。
渥凌云摇摇头:“不,父亲,这次不一样,儿子一定要亲自带兵出征月国。”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有些担心朝中的话?”渥阔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