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师傅说这次咱们提前两年举办收徒大会,你可是要收徒弟的。”
摩严无视年世兰,专心和白泽说话,在他没看到的地方。
年世兰也和竹染一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老东西居然瞧不上她,若是在皇宫,少不得让颂芝让他一顿一丈红。
“师兄,咱们进去聊,进去聊。”
摩严老怀欣慰,走在前面。
小师弟知道关心人了,是好事啊。
身后,白泽牵着年世兰的手,两人一起小声蛐蛐摩严。
“你这师兄居然敢瞧不起本宫!”
“师兄素来如此,他没坏心,小兰姐姐别生气了,咱们华妃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啊。”
“也罢,瞧在你的面上,我便不与他计较了,你呀,真是冤家!”
年世兰瞪了白泽一眼,只是她长得好看,瞪人也像是在撒娇。
白泽心里痒痒,趁着摩严没看过来,快速凑到年世兰脸上啄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
年世兰瞬间高兴了,也想再回一个给白泽,就听到前面那人。
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华妃娘娘再次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大庭广众之下,还有外人在呢,男女授受不亲,还不快松开!”
没反应?
摩严老父亲亲自上前,将紧紧握着的两只手分开。
“哎哟,师兄~师傅都答应我们俩了,这次就是特意过来告诉师兄这个好消息的,没想到师兄居然这么反对,阿泽真是心痛死了,就让我死了算了!”
白泽往旁边迈了一步,抖了抖衣衫,开始了他的演出。
是那种光哭不掉眼泪的,年世兰看的一愣一愣的。
老父亲急得团团转,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哄。
要让他同意这门婚事,他真开不了口啊。
他可记得,这夏紫薰前几年还在追求子画呢,也不一定是追求,不过肯定也就是男女那档子事了。
怎么能放任这个坏女人勾搭这兄弟俩不管呢?
再说了喜欢子画就算了,居然还想来找他们阿泽。
多乖巧,多可爱的孩子啊。
都把她带坏了,这都多少年没这么闹过了。
就在摩严急得转圈圈的时候,白泽偷摸的睁开一只眼看了下,哭闹声也减弱了些。
“我就是喜欢紫薰姐姐,我们都在一起了,您还不同意,再说我清白都没有了,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要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也是摩严所担心的,只是他好像记得了,他小师弟是男的啊。
男的还有清白这东西吗?
摩严的头上浮现出三个大大的黑色问号。
“是谁又惹我们小泽泽生气呀~”
销魂殿,儒尊笙萧默,同时也是白泽的三师兄。
他个性随和,外形儒雅,形象俊朗。比起清冷而不苟言笑的师兄白子画更有亲和力。
此刻他人未至,声先到。
紫衣玉带,手执长箫缓缓走来。
方才还在假装哭闹的白泽瞬间安静下来,在摩严的目瞪口呆下,跑到笙萧默身后站着。
“三师兄,师傅都同意了我和紫薰姐姐的婚事,大师兄他非是不同意,你快帮我劝劝他。”
白泽拉着笙萧默的衣袖说道。
“包的小师弟,你先带着紫薰上仙出去,我来跟大师兄说说,保管把这事办好,你们就等着成婚就行了!”
“谢谢三师兄,你人真好!”
被小师弟发了好人卡,笙萧默心里美滋滋的。
拉着对他保持警惕的摩严,往座位上走。
“大师兄这事儿啊,我跟你说,他不能这样做……”
也不知道那天笙萧默待在贪婪殿,一下午到底是做了什么。
只知道人像是被吸了精气,整个人就像绽开的花朵,瞬间枯萎了。
跑来九重楼,拉着白泽的手,眼眶里全是泪啊。
只说了一句话。
“小师弟,哥哥这事儿总算是给你办成了!”
就这模样,白泽都和年世兰说过,他俩成婚,三师兄必须做主桌来着。
不过很可惜,他们大婚那日,主桌坐的的衍道真人,还有摩严。
衍道喝着小酒,啃着大肘子,看到一旁的大徒弟那死了娘的丧气模样。
气不过给他一个肘击。
身后竹染哈哈大笑,导致自己看中的一块肉被落十一夹走了。
“该死的落十一,你个大馋小子!”
“啊?我看没人吃啊。”
他们几个和门派里的几位长老坐一起。
至于白子画,满脸的复杂之色,万万没有想到。
弟弟就这样嫁(娶)出去了。
“阿泽,这是娘留给我们的,一人一块,这个是你的,给你媳妇吧。”
那是多年的好友,只是今日白子画却找不到想说的话。
早知道就不跟他们一起玩了。
居然把他年轻貌美的弟弟给骗走了。
白子画后悔多年,也无法改变弟弟是别人家的事实。
最后他和花千骨在一起后,偷走了白泽和年世兰的儿子。
为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白泽和年世兰的的婚宴,没请太多其他宗门的人,大多都是长留的自己人。
热热闹闹的玩了一天。
入了夜。
九重楼灯火通明,竹染和落十一带着弟子们,跑到广场放礼花。
庆祝白泽成婚。
他们还想着第二天要好好调侃一下小师叔呢。
结果第二日上午,九重楼里传来一声怒喊声。
是摩严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跑来一看。
嚯,好家伙!
白泽带着年世兰离家出走了。
还等着喝徒弟媳妇酒的衍道真人: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
大婚当晚,白泽拉着年世兰去了凡间。
两人在一个名叫花莲村的地方定居下来。
一间农家小院,院子里种上几棵桃花树。
在养几只小鸡,还有一只狗子。
平日就去城里酒楼听听说书人讲故事,或者带着年世兰降几只妖除几个魔,别提这日子过得多潇洒了。
“阿泽,你说这小骨头为什么会身带异香?”
“不知道,可能就是有人身上有体香吧,比如说我!”
“你就贫吧。”
白泽噘噘嘴,明明这女人晚上搂着他,总说好香好香。
这难道不是说他有体香?
真是个嘴硬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