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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北王妃脸上浮现了一抹不赞同,声音微沉。

“砚儿,北王府的规矩,你都忘了?妾,乃是祸家之源,要不得,你怎能因此就责罚发妻,如此让墨香居的下人如何看待思棠这个少夫人,要她如何自处?”

“母妃教训的是,孩儿一时因她忤逆气着了,失了分寸。”北辰砚好说话的应着。

北王妃脸色不虞,“回去就将人放出来,再不可如此荒唐了,让人耻笑我北王府没有规矩,你父王、大哥连个通房都不曾有,万不可到你这坏了规矩!”

“是。”北辰砚答的略有些敷衍。

北王妃叹了口气,本就身子刚痊愈,又担心忧虑了两三日,这会儿也是疲惫的不行。

“行了,你去忙吧,别忘了让大夫瞧瞧伤,即便是轻伤也不可懈怠了,拖成了疾。”

“是。”北辰砚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安寿堂。

“二弟。”走入游廊,身后倏然响起了王氏的唤声,北辰砚停住脚步回身。

“大嫂。”

“嗯。”王氏点点头,面色有些不自然,“有些话,或许由我来说不怎么合适,但都说长嫂如母,你大哥又去了,我难免放心不下,爱多操心些。”

北辰砚面色温和,“大嫂乃至亲,有话但说无妨。”

王氏点了点头,“我是想说说,你和思棠的事。”

二人顺着游廊往前走去,王氏语重心长说,“思棠是远嫁,举目无亲,你是她在青州唯一的依靠,你们又是新婚,你就…如此,她心中不忿是情理之中。”

“二弟,这事确实是你错了,就算放在官宦世家之中,也是有失体统的,思棠娘家山高水远,不能替她撑腰,越是如此,你才越不能欺负她,需知夫妻关系,当彼此爱重,万不可因勾栏瓦舍的女子,伤了夫妻情分。”

北辰砚听着,垂眸不语。

王氏,“我是怕母妃的话你听不进心里,才又唠叨了你几句,你莫怪大嫂多事,也是你大哥不在了,不然我定让他好生教训你。”

北辰砚眸中浮上了哀思,口气却带着些许玩笑,“是啊,毕竟大哥最听大嫂的话了。”

王氏倏然笑了,片刻又黯淡了下来,“好了,你赶紧回去忙吧,过几日我去看思棠,你可莫再欺负人家。”

“大嫂放心。”

墨香居正屋。

北辰砚虽依旧关着她,却没有再不许她吃饭,厨房每日都会按时按点来送,饭食同以往并没什么差异。

只是北辰砚,却一连好几日都不曾再出现。

知夏被放了出去,闲来无事就会蹲在门口同阿守碎碎念。

“阿守,姑爷到底要把姑娘关到什么时候啊?”

阿守瞥她一眼,“能保住命都是我家主子心软,或许关个十年八年也不稀奇。”

“十年八年。”知夏都跳起来了,“那还不把我家姑娘关成傻子了。”

“我家主子已经被气傻了。”阿守小声嘀咕。

“那…姑爷这几日去哪了,怎么都没见着他人?”

阿守蹙眉,“少打听不该打听的事,你若是闲着无事,我可以重新把你关起来。”

知夏,“好啊,我愿意跟我家姑娘关一起。”

“关去柴房。”阿守冷冷说,“一个丫鬟,也妄想住正屋,痴人说梦。”

……

林思棠在屋中躺着,听着外面两人的吵闹。

这几日除了她要休息的时间,其余时间,知夏同阿守斗嘴的声音就没有停过,倒是给她平添了几分趣味。

仔细算来,有四五日不曾见北辰砚了,她以为是他不想见她,但听知夏所言,应是人就不在府中。

许是为了私盐一案,又许是在抓姜玄祁,可他的伤……

林思棠沉了沉眸,她又瞎操心了,伤重不重,人死不死的,关她什么事。

她起身在窗台上敲了敲,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林思棠又窝回了圈椅上小憩。

等再次醒来,已是入夜,昏暗的烛火不时跳跃,照的屋中忽明忽暗,林思棠呆了好一会儿,才伸了个懒腰,半坐起身。

“睡醒了,你日子倒是过的潇洒安逸。”不冷不热的声音带着讥嘲,林思棠一个激灵,立时偏头看去。

靠着雕花木窗的书案后,北辰砚斜倚在那,手中翻阅着她下午还在看的话本子。

“你的脑子,就是被这些花前月下的话本子看坏的吧。”

他嫌弃的将书扔在书案上。

“你怎么来了?”林思棠梗了梗,半晌才冷淡的问。

北辰砚眸中隐有不虞,“这是我的寝屋,我不能来?”

“……”林思棠视线又落在了那个话本子上,“我已经够倒霉了,还不能有个慰藉不成。”

她不信有话本子中那两心相许,鸳鸯情深,生死相依的爱情,但作为女子,有时还是会做那鸿案相庄的梦。

话本子中轰轰烈烈的爱情,抛开脑子看,还是有几分意思的。

北辰砚面色阴沉,“你口中的倒霉,是指嫁给了我?”

“我没有那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北辰砚冷哼一声,不阴不阳的说,“穷书生家的彪悍娘子,你倒是对文弱书生情有独钟。”

林思棠不予理会,装聋作哑。

“几日不见,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北辰砚眸子紧紧锁着她。

林思棠迎上他视线,不闪不避,无波无澜,“没有,你有没有抓住姜玄祁,他死或没死,我都不想问,亦不想知道。”

“可我偏想告诉你。”北辰砚从书案后起身,缓步走向圈椅,弯下腰附在林思棠耳廓低声道。

“我的人,将姜玄祁堵在了玉岭山的密林中,你可知玉岭山是什么地方吗?”

林思棠依旧面无表情,“听你提过,将人喂野狗的地方。”

上次的黑衣人,北辰砚就是这么交代玄枫的。

“夫人记性可真好。”北辰砚近距离凝视着林思棠的脸,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可惜,林思棠对姜玄祁,是真的毫不在意。

“密林中不止有野狗,还有老虎,恶狼,各种各样的野兽,生性十分凶残,姜玄祁一介文弱书生,进了那里,只怕要尸骨无存。”

林思棠眉头终于皱了皱,北辰砚攥着圈椅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脸色阴沉难看。

“舍不得了?”

林思棠摇头,“我只是觉得你此为,很不理智。”

“姜玄祁好歹是姜家嫡长子,一定程度上亦代表着皇上的颜面,你就算一剑杀了都好,却非要他死的如此惨烈,定会挑起皇城大怒,滋生出事端。”

北辰砚不语,只沉沉盯着林思棠。

林思棠一笑,“自然,北二公子应早就想到了,我不过是杞人忧天。”

北辰砚眸子微垂,压迫着林思棠的颀长身影终于退开,“青州同皇城,不过早晚之事。”

林思棠心中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北辰砚,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当真有自立为王的心思?

北辰砚倏然一笑,“怎么,很惊讶?”

“皇城容不下北王府,亦不会容下追随北王府的万千将士,我一人尽臣子之忠,死不足惜,可那些人保家卫国,流血拼命的儿郎,又怎能因跟了北王府就该死。”

林思棠沉默了。

北辰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在思量怎么将我的话传回皇帝耳中吗?”

“不是,我只是在想,若我是你,或也会做出同样选择。”

林思棠抬眸看着他,目光灼灼,“我生来就自私,只想好好活着,只是六亲缘浅,若有你这般好运,我也会不顾一切,什么叛国恶名,都不能阻止我保住亲人战友。”

北辰砚微怔,久久不言。

“只可惜,我是个女子,所能做有限,连掌握自己的命运都做不到。”想抗衡,权势人脉银子,缺一不可,她缺少最重要的两个,就只能在溺水中努力挣扎求生。

屋中有片刻安静,北辰砚突然背过身去,墨眸遥遥望着窗外一望无尽的黑色。

“时辰不早了,该用饭了。”他不能再心软,他被这个女人骗了太多次了!

林思棠从圈椅中起身,“你是回书房吃,还是在这吃?”

北辰砚脸色不怎么好,“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在赶我走?”

林思棠不吭声。

“这是我的寝屋,我自然是在这里。”

林思棠闻言皱皱眉,什么意思,晚上也不打算走了吗?

北辰砚见她不动,脸色不虞,“我吃的是自家饭,不是来要饭吃,你那是什么表情?”

林思棠敛了神色,“不敢,我一要饭的哪敢有什么表情。”

“……”他是那个意思吗?北辰砚气黑了脸,没良心的东西,他若是一段日子不来,她以为她日子还能如此惬意?

一顿饭吃的甚是安静,二人都不再开口。

两刻钟后,碗碟撤下,林思棠看着对面稳坐不动的北辰砚,秀眉蹙了又蹙,“时辰不早了。”

北辰砚“嗯”了一声,依旧没动。

“……”林思棠忍着气起身去洗漱,卸下钗环,全当他不存在。

北辰砚看着铜镜前女子使劲儿拽着秀发,依旧没能将那支缠了发的钗取下,最后有些恼,竟拿了剪子…

他起身走了过去,从林思棠手中夺过了剪刀,清隽容颜上浮着一丝认真,仔细帮她一捋捋解开头发。

“明日让知书进来伺候。”

林思棠垂着头,没有吭声。

约莫两盏茶功夫,那支钗终于被取下,北辰砚拿起梳篦帮她把毛躁的发丝梳理捋顺。

林思棠怔怔看着铜镜中映照出的男子轮廓,心尖仿佛被羽毛拂过,难以抑制的发痒。

若没有政治博弈,她定会好生哄着他,将日子过得很好,不说举案齐眉,鸿案相庄,至少夫妻和睦。

短暂的和谐,都没能让二人忘了隔阂,北辰砚放下梳篦,淡淡说,“该歇息了。”

林思棠倏然回神,看眼北辰砚,起身上了床榻。

就如他所言,这是人家的地盘,他睡在哪里,都是人家的自由,作为妻子,她更没有阻止丈夫要同榻而眠要求的资格。

北辰砚见她缩在里侧,留给他一个背影,有些不悦,“起来,给我上药。”

“……”林思棠只得又慢吞吞坐起身,“我不会,我去叫知书进来。”

“我从不许丫鬟近身伺候。”北辰砚神色冷淡,“把药倒上就行,是个人都会。”

林思棠脸黑了黑,他在骂她不是人?

“还愣着干什么?”北辰砚将药递了过去,林思棠舒出一口气,从里侧挪出来,接过药瓶。

北辰砚坐在床沿。

“你这样我没办法上药,你…要先把外袍脱了。”林思棠低声说。

“我要是自己脱,还要你来上药。”北辰砚语气很冷,“鱼水之欢都行过了,还有何矜持不好意思的。”

“……”好好一个人,怎么偏长了一张嘴,林思棠气的胸口起伏,忍着气下床给他宽衣解带。

外袍褪去,中衣敞开,露出了男人健硕的胸膛,林思棠的视线倏地被他肩胛骨与胸口的伤吸引,心口微滞。

白布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却依旧有血迹渗出,光是瞧着就触目惊心。

林思棠手有些发抖。

“怕了?”北辰砚冷冷开口。

“没有。”林思棠稳住心神,拿了把剪刀冲开纱布,血水与药水早黏在了一起,粘在了皮肉上。

“我去寻知书叫大夫来。”林思棠起身要走,被北辰砚攥住了手腕。

“不必,直接撕掉就是。”

“可纱布连着你的皮肉。”

“无碍。”北辰砚面色冷淡,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可…她下不去手,那么狰狞的伤口,她光是看着就头皮发麻。

“动手。”北辰砚盯着她的眼睛命令。

林思棠咬了咬牙,只得又弯下腰去,她试图一点点揭掉纱布,可都会带掉一丝丝皮肉,鲜血直流。

她抬眸看北辰砚,男人除了皱紧了眉,不显丝毫痛楚。

林思棠,“不都过了那么多日了,伤口为何还没结痂?”

“那些人的刀上涂了毒,伤口自然愈合的慢些。”北辰砚淡淡说。

林思棠抿唇,姜玄祁,竟如此卑鄙。

长痛不如短痛,林思棠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一个用力,直接将纱布撕了下来,北辰砚发出一声闷哼。

“还愣着不上药,是要等着我流血而亡吗?”北辰砚声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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