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见萨拉在抱孩子,这才七天就这么精神抖擞了,把时寻给紧张坏了。
“你短时间里不要抱孩子,你不是有这么多哥兽夫吗?让他们带娃就行啊。”
这有人伺候坐月子,还自讨苦吃,她也真是太相信她的医术了吧。
她真是一点儿都不怕伤口因此绷开啊。
她了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妇产科的医生啊,更不会什么缝针的手法,就是用平时缝衣服的针法缝的,耐不耐用先不说,肯定不如人家专业医生那么厉害。
萨拉咧嘴笑,“不疼了。”
时寻无语,这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她根本不知道,她是把她肚子剖开了才把孩子拿出来的。
“你躺下,我给你拆线。”
这表面的缝针当时和医院的一样,一针一结,就是为了看拆线。
萨拉躺下,这刚生产完的肚子已经变平,甚至还能看到腰窝。
时寻不得不感慨,这兽人的自愈能力就是牛啊,这才几天的时间就恢复的这么好了。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时寻没有剪刀,用的刀尖挑,这肯定会很痛,但也没办法,必须得拆了不然就要得增生了。
虽然当初它努力的对准了伤口,现在看着依旧犹如荆棘,她已经经历了,不美观是她能力有限,实在是没办法做到那样的水准。
不过萨拉好像并不在乎这条疤,她非常的感激时寻救了她一命,把一旁的水果递给时寻。
这红果就像苹果一般,但是要大很多,看着很喜人。
“你吃。”
时寻看着萨拉,“你自己吃吧,吃了对身体好。”
萨拉很认真,“你吃,你吃。”
萨拉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果子放在时寻的怀里,时寻就没在拒绝了。
“好,我收着,你别乱动,我给你拆线。”
时寻费劲且小心翼翼的把线都给拆了,然后松了一口气,叮嘱道,“不要用手抓,暂时不要碰水,要吃煮过的肉,30天不可交配。”
时寻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觉得她有义务告知她,从今天起,她的好与坏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就像她们村里的兽医每次来她家给她家的母牛接生后,都会这么说这样的话。
“可我没事了。”
萨拉不明白为什么要等那么久,她明明可以继续生的。
“萨拉,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爱自己,就没有人会更爱你了。”
“爱?是什么!”
萨拉听不懂。
时寻知道,跟她解释这种事情会非常的吃力,“没关系,我会和你们狼王说,时候注意的事项。”
时寻给他弄好,然后走了出来,冰炎和白褚竟然打了起来。
只见一只老虎把一头狼按在了地上,抬头嘶吼。
“你们在做什么?”
时寻脸部表情骤变,一旁的狼族人起哄看戏。
白褚见时寻出来了,立马收回了前掌,“阿寻,是他,不是我。”
冰炎趴在地上,“明明就是他先动手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让时寻觉得疼痛,这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没人告诉她,两个男人到处都是戏啊。
“丢不丢人,你们滚去洗澡。”
时寻看着他两灰头土脸的,真是半点形象都没有,冰炎更是一族之王,竟然也这么欠考虑。
白褚看了一眼冰炎,两个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去洗澡。
整个狼族的人看着头领这么惧怕时寻,所以也很怕时寻的靠近。
时寻看着有些狼人还在努力的做房子,本来是想要给他们说说怎么才能坚固。
可狼族人有些害怕,都躲着时寻。
时曼见他们弄的黄泥有点稀了,粘性不够,怕到时候容易倒塌。
然后看了一眼一旁,亲自开始给他做适当。
“这泥土里必须条件这种草,这才不容易倒。”
时寻耐心教导,狼族的人也虚心学习,纷纷照做。
时寻满意的点头,看着一个个都在用手给自己一个窝的狼族人。
放眼望去,狼族的领地比较宽敞,没有太多树木的存在。
这地方如果种植东西,比白褚的领地种东西要好很多。
但水源不方便,需要走一段路。
白褚和冰炎洗干净回来时,时寻正蹲在地上努力的挖着蒲公英,这鲜嫩的程度,可以直接炒着吃,可它有苦味,所以时寻并不喜欢,挖它只是想拿回去晒,也可以煮点水给桑奇败败火。
“阿寻在挖什么?”
“这叫蒲公英,有解毒消肿,补血,催乳的效果。”
时寻突然想到什么,“冰炎你让人挖点,用这个煮水给萨拉喝,对她有好处。”
冰炎看着着不起眼满地都是的野草,不明白它为什么有这样大的功效。
“这草有这厉害?”
时寻看了一眼他嘴角溃烂,应该是上火了。
“你也能喝,这也能清热解火,你这嘴角喝上几天就好了。”
时寻挖这个可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而是给桑奇准备的,他正好需要这消肿的草药。
白褚看了一眼冰炎,“不信算了,阿寻我们回去吧。”
实训看了一眼自己的包,“好。”
她还赶着回去种萝卜呢。
“小雌性,是不是我也愿意血契你也会跟我结侣?”
冰炎在时寻离开前看着时寻深情的问着。
时寻其实一个都不想要,只是这个破世界的求生法则有毛病,等她以后能说上话了,就告诉所有的兽人,只能一夫一妻制。
时寻回头看着冰炎,“冰炎,你若做得到,我自是可以同你结侣,可你要知道,我不会与你生孩子,你也做不到不要孩子,所以不要做这样的假设。”
时寻看着冰炎,“你渴望有孩子,渴望它能是翘楚,抱歉,我并不是你的最佳选择。”
语闭,白褚嘴角勾起拉起时寻的手,傲娇的从冰炎身旁而过。
冰炎嫉妒的发狂。
时寻觉得白褚变异了,她竟然觉得白褚有点茶感。
“你还好吗?”
白褚看着时寻。
“白褚你变了,变得越来越像个人了。”
其实时寻有时候很渴望白褚能像她认知里面的男人一样,可有的时候又害怕。
害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