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都给我了,这是我的!”高雅把功法抢回来。
“你不是有功法?”秦风不给。
“有是有啊,但这是你送给我的!”高雅继续抢。
“反正你也用不上,回头我给月汶。”
“不行,那更不行了!”
两人抢来抢去,然后突然一个踉跄,高雅就倒进秦风怀中。
夜风吹进窗户,吹进房内,吹在两个人的脸上。
高雅只觉得脸蛋有些发热,红扑扑的。
她闻着秦风怀里散发的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有些沉醉,有些意乱。
秦风则是低头看着她的红发,看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心跳加速,喉咙也变得很干很干。
窗外。
那只红狐嘴角勾起,然后伸出爪子,在虚空中轻轻一抓。
屋内相拥的两人身上,便缓缓飞出两根红色的丝线。
这两根丝线犹如细蛇,蜿蜒着朝窗外飞来。
奇怪的是,床上的两人,并未有任何觉察。
两根红色丝线来到红狐的爪子中。
它爪子一勾,便把这两根丝线缠绕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滋滋滋……骤然,秦风觉得内心恍如有电流经过,浑身打了个寒颤。
同样的感觉,也发生在高雅心中。
“你,你怎么了?”高雅问。
“我在你身下,打了个寒颤。”秦风老实回答。
“我,我好像,好像也打了个寒颤。”
高雅脸红的低下头,把脑袋埋进秦风的胸膛中,再也不敢抬头了。
也不知为何,高雅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她觉得,如果今晚自己能在秦风这里过夜,能和秦风睡在同一张床上。
那么今天,就是她这些年来过的最开心的一天。
“高雅……今晚能留下来陪我吗?”秦风问道。
“嗯。”高雅在他怀里点头,声若蚊呐。
秦风手指翻飞。
很快,高雅的衣服就从肩膀滑落。
就在这时,窗外趴着的红狐突然耳尖微动,转头看向夜空。
夜空中,有一袭白衣隐约闪现,正在朝这边快速而来。
红狐看到白衣,眼神浮现一抹怨毒,心说:
哼,竟然是赤羽山庄的弟子。
赤羽山庄的弟子,和火神宗弟子一样……都该死。
说完,红狐往上爬了一点,然后身躯竟然如同壁画一般,隐入墙壁中。
远远望去,那灰色墙壁表面恍如多了一片红叶。
屋内。
秦风心情激动,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剥开莲藕外衣。
高雅闭着眼睛,内心同样激动无比。
她仔细感受着秦风手指偶尔触碰到自己肌肤上的触感,每一下,都仿佛触电般让其心脏都跟着颤抖。
她真的不知为何,今晚会如此的大胆,会作出这种平常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分明是喜欢秦风的。
可是这种喜欢,还远远没达到为此去背叛闺蜜,甚至如现在这般,把自己当做礼品般半夜送到秦风面前。
可她就是这样做了。
并且面对这种事情,心里没有半点抗拒。
就在这时,突然窗户飞进来一道白色的身影。
“住手!”
“你,你们……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卧槽。
秦风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转头看过去。
只见窗户旁站着一位身穿古装白衣的女子。
正是慕月汶那位来自赤羽山庄的师姐,任芸。
“啊,你,你……师姐,你来做什么?”
秦风连忙把衣服整理好。
并随手抓起被单盖住几乎要被剥完了的高雅。
高雅已经羞愤的说不出话,躲进被单里,一边快速整理衣衫,一边脑海翻涌。
糟了,这个任芸是月汶的师姐。
她,她看到我和秦风这样,回去一定会给月汶说的。
天啊,我该怎么办?
我以后还怎么面对月汶?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
没想到,我竟然成为我以前最痛恨的那种女人!
我,我不活了!
高雅此刻尴尬的想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不过她行事还算果断,在被单里快速把衣服整理好,然后裹着被单就起身,不敢看秦风和任芸,闷头就冲出窗户。
夜空中,一个裹着被单的女人划出一条不算优雅的曲线。
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风哥哥,你在屋里干什么?我听到你屋子里面很吵哎。”门外小绿茶发出疑问。
“没事,睡你的觉去!”秦风没好气的回应一声。
“哦,好吧。”小绿茶回应。
接着,秦风看向脸色铁青的任芸,干笑起来。
“呵呵,师姐,你,你咋来了?”
“我若不来,月汶还蒙在鼓里,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最好的闺蜜,竟然跟她发誓要矢志不渝的男人在床上行那苟且之事!”
“咳,师姐你误会了,我们,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
“我不想听。”
哎呀卧槽,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秦风大脑继续旋转。
任芸脸色冰冷道:“我来,是为了给你说两件事。”
“第一,请你以后离月汶远一点,月汶是我们庄主定好的儿媳,她将来会成为我赤羽山庄少庄主的妻子!”
“第二……原本我是想补偿你什么,毕竟老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但现在看来,我没必要补偿什么,这第二,不说也罢。”
秦风紧皱眉头。
任芸说完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
秦风突然叫住她,问道:“你刚说,月汶和你们少庄主订婚了?”
任芸回身,“他们自小就订婚。”
“月汶是心甘情愿的?”
“这和你有关吗?”
“哼,若她心甘情愿,便与我无关,若她不是心甘情愿,那这件事,就和我有关!”
说到这时,秦风语气已经变冷。
任芸冷冷道:“秦风,摆正你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赤羽山庄的事情?而且,现在的你……”
任芸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嗤笑道:“现在的你,也没有资格管月汶的事。”
窗外。
红狐再次出现。
它勾着头,想看一下屋内的画面,可又担心这样会暴露自己,于是只能侧耳聆听。
它听到这,狐媚的眼角眯起来,露出一抹狡诈。
它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爪子一伸,在虚空中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