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易中海给她说烦了。
“好,那你说怎么办?东旭现在死了,傻柱又是个不近人情的主儿,你让我找谁去。有本事你帮我生一个出来啊?”
易中海也恼羞成怒,朝一大妈吼道。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愤怒。
一大妈一听易中海说到这个,她就不作声了。
要知道她是生不出来孩子的,要不然哪能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啊。
一大妈的心中满是憋屈,却又不能说不出来。
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算了,算了,翠花啊,你就莫想着我帮贾家的事了,就当花这钱买个孩子吧!
赶明日我们就去贾家说明情况,把小当过继过来抚养……”
易中海见一大妈不吭声,心中的火气渐渐消了下去,又开始劝慰起一大妈来。
他的声音变得温柔了许多,眼神中也充满了歉意。
一大妈一听,心中顿时舒服多了。“好,那咱们就这样定了,明儿早上我们就去贾家说明情况。”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神色,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易中海的眼睛微眯,心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了笑容。
他在盘算着如何顺利地把小当过继过来,既满足了自己养老的需求,又能在四合院中树立自己的威望。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决定将会引发更多的矛盾和冲突。
……
而与此同时,何雨柱却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偷光易中海的积蓄。何雨柱深知,贾东旭下葬后,易中海绝对会按他所预料的那样和秦淮茹商量把小当领过来抚养。
以易中海的行事风格,他们必定会再次在他那隐蔽的地窖碰面。
果然,这天晚上,万籁俱寂,月光如水般洒在四合院中。
易中海鬼鬼祟祟地撬开了自家的锁,那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迅速闪身进入屋内,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地窖入口,打开地窖门走了下去。
不一会儿,秦淮茹也悄然出现,两人在地窖中开始商量起抚养小当的问题。
何雨柱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穿上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那黑色的布料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易中海家,动作轻盈得如同一只猫。从衣兜里掏出在空间里用手机在网上买的迷香,他将迷香管口对准窗户,轻轻吹了进去。
那迷香如同无形的烟雾,缓缓弥漫在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确定迷香已经发挥作用后,何雨柱拿出万能钥匙,轻轻插入易中海家的门锁。
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门被打开了。
他缓缓走了进去,此时的一大妈张翠花在迷香的作用下完全睡死了,任何声音都听不见。
何雨柱点燃了一根小蜡烛,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着。
他借着这微弱的光亮,一一打开了易中海的柜子门。当柜门打开的那一刻,何雨柱不禁心中一喜。
好家伙,真的发财了!易中海的柜子里有整整 600 块钱,那些钞票整齐地摆放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还有各种票证,如粮票 100 斤、煤票 200 斤、肉票 30 斤、布票近 100 尺、鱼票 20 斤、油票 80 斤、豆腐票 40 斤……何雨柱看着这些票证,眼睛发亮。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这些钱财和票证全部一锅端,然后收入空间里。
等到何雨柱收拾完易中海的屋子后,他又将目光投向了张翠花的床底下。
他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伸手在床底下摸索着。不一会儿,他又搜刮出了一些值钱的小物件,也全部放入空间。
何雨柱很满意地自己的收获,这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易中海家。
他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在黑暗中,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的心中非常畅快,因为今天这件事情,他不但赚到了一笔不菲的收入,而且让易中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甚至觉得比上次打易中海那一次还过瘾,这次的行动让他很解气。
待何雨柱回到自家地窖门时,易中海和秦淮茹还在地窖里边说边亲热。
“老易,你说一大妈真的答应了把小当过继过去抚养吗?”秦淮茹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担忧和期待。
“你就放心吧,这老婆子已经答应了!他若不答应,我就把他休了,把你娶回去……”
易中海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霸气。
“老易,你先别这样,东旭这才死多久呢?你现在可万别有这个想法?”秦淮茹哀伤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莫非你还想着他……”易中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醋意。
“恩,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要不是贾张氏太过刻薄,我才不会这样呢?”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你可是后悔了……”易中海轻声问。
“没有,只是觉得东旭死得有点冤……”秦淮茹悠悠的说
“哎,淮茹,算了,你不要再想贾东旭的事了,我们先把小当这件事情解决掉。
我已经跟张翠花说好了,明天就过来过继小当……”
易中海叹息了一口气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老易,谢谢你......”秦淮茹感激地看着易中海,轻声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依赖。
“谢什么,小当本来就是我的女儿,再说你还有肚子里的这个要养呢?……”
易中海的目光在秦淮茹隆起的腹部扫了一眼,笑嘻嘻地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秦淮茹低头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芒,她的心中非常满足。
何雨柱躲在阴影里,心中冷笑一声,他的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容。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被他听见,他等着明天易中海用什么来把小当领回去养。
何雨柱这样想着,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他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家。
推开门,屋内一片静谧,只有张婉婷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回荡。
他小心地走到床边,缓缓躺到张婉婷的身边。
张婉婷似乎有所察觉,翻过身来,眼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柱子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去那么久?”
她的声音轻柔,如同微风拂过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