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利亚吞了吞唾沫,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齐墨将可利亚收入宠物乐园,将其关在监狱里,到时交给小龙儿好好调教一番,去去魔性。
可利亚以为终于有机会逃脱出去,结果发现又被关了起来,刚出虎穴又入狼窝,顿时焦躁万分。
齐墨安慰他不要紧张,等他彻底脱离罪恶迈向光明后自然会放他出来。
这时小龙儿已经按耐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老大爹,现在来活了,赶紧让我进去开展工作。助他早日重新做人。”
看着一脸邪恶的小龙儿,齐墨也不禁胆寒,出言提醒道:“注意点分寸,他现在十分虚弱,不要把他玩死了,以后他还能派上用场。”
“放心吧老大爹,我会一边净化一边治疗,没那么容易死。”
小恶魔上线,大家只能祈祷伟大的可利亚大人能够挺过去。
小悟空来到那乘法口诀表的柱子旁,用手抚摸了一下说道:“这根柱子是玉石的,里面蕴含了不少能量。”
听到小悟空如此说,齐墨迈开步伐几步来到柱子前,还因为步子迈的太大扯到了蛋,下体传来淡淡的痛感,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直接拆了柱子收入空间戒指。
整个石室突然抖动起来,马上就要坍塌下来,应该是动了石室的顶梁柱,几人撒丫子逃了出去。
由于地表塌陷,东泉寺的后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这一动静刚好让昏死过去逐渐清醒过来的戒色大师,彻底清醒过来。
来不及查看外面是何原因发生地震,只觉得下体阵阵疼痛,一摸之下,戒色大师嗷的一嗓子,从地上弹跳起来。
“我的宝贝呢?我的蛋呢?”戒色大师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喝酒喝断片一样,别问为什么一个和尚知道喝酒断片的感觉,问就是时常偷喝过。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觉睡醒自己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虽然说和尚跟太监没什么两样,不要那玩意也罢,但是该有的没有了,总是痛苦的。
劫色大师一度怀疑是齐墨等人做的手脚,但实在找不到他们拿走自己宝贝的理由,现在他们人也消失了,只有找到他们后才能盘问出来是不是他们干的。
“大师不好了,我们后院塌了一个大洞出来,大师快去看看。”一个小和尚从外面着急忙慌的跑进来,连门都忘记了敲。
“进。”小和尚进门后就看见戒色大师怅然若失的坐在罗汉床边,呆呆的一言不发。
戒色大师看到小和尚后,从自己的世界里缓过神来,也顾不上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强撑着残缺的身体出去查看。果然塌陷了很大的一个深坑。
“来人,将这里给我围起来不要让外人进来,好好调查一番,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寺庙内的地窖塌陷。”戒色大师一副掌握全局的高人模样,让一边的小和尚面露崇拜之色。
戒色大师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将搞不懂的问题含糊过去,如今这事儿玄乎得很,有可能跟传说中的妖怪有关。
千万不能动摇了东泉寺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如果被百姓们知道寺庙里一直存在着妖怪,难免会人心惶惶,所以戒色大师为了不让百姓们惶恐,选择了不让他们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戒色大师一直呢喃念叨着丢了宝贝,又不肯说丢了什么宝贝。
寺庙里的大和尚们清点了寺庙里登记在册的宝贝,没有一件丢失,所以一致认为是戒色大师私人收藏的宝贝丢了,好在不影响寺庙整体利益,再加上戒色大师也不肯说明缘由,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在意他说的宝贝。
曾经的戒色大师每晚沐浴都会有两个小和尚伺候,自从寺庙里发生了塌陷事件后,戒色大师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凡事亲力亲为,沐浴更衣也不让人靠近。
再说众人将鹿鞭带回天庭宗交给了老神棍,老神棍将鹿鞭按照他之前说的那样处理好了后,端到了陈渝北的面前。
陈渝北被这一桌子的菜诱惑的口水直流,何止是他,周边的那几个家伙都已经忍不住了,齐墨让他们老实点,这是关乎陈渝北的终身幸福。
老神棍说这东西只能他一个人吃,并且要全部吃完才能发挥最大的药效。
齐墨说:“小北呀,你可要珍惜哟,一定要把他们全部吃干净了,不要辜负了我们家小鹿的一番心意。”
陈渝北一脸疑惑:“掌门您说的小鹿是哪位高人?”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以后你们会见面的,见了面后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他。”齐墨故作神秘地说道。
一顿饭吃完了后,陈渝北看到四周那几双盯着自己眼睛都快要冒绿光了,像个饿死鬼一样。
齐墨赶紧给他们安排了,另外一桌饭菜,他们快速地集结到另外一桌干饭,也不管结果如何。
齐墨问陈渝北:“现在感觉怎么样?”
老神棍说:\"效果没有那么快出现,最多在今晚后半夜才能看到有成效,明天早上再说吧!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
第二天早上齐墨赶紧把陈渝北叫到面前来,问他感觉如何?成渝北面色潮红只是点了点头。
齐墨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开心过后又想起了那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白鹿,又是一阵心疼,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好歹他也是天庭神仙的坐骑,算是天庭的一员,自己这么对他,确实心里会有些愧疚,但不多......
心底打定主意以后回到天庭,一定要好好奖励他。
作为门派目前明面上的大弟子,陈渝北可谓是身兼多职,虽然是弟子,但是在宗门里可以说是个大管家,什么事都要管。朱侠小悟空唐玄奘,他们根本不管事,不捣乱就谢天谢地了。
这天城渝北又找到齐墨想要领取一些改造宗门的金钱,现在齐墨谁都不怕,就怕见到陈渝北,一见他笑嘻嘻地走来就感觉自己身上的钱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