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子期兄这样斯文,又俊美的男人,那可是夙文清最钟爱的类型。昨日,没准就是夙文清故意与子期兄发生冲突,想要借机挖你墙角,好把子期兄拐上床。”
楚御那一句“借机挖你墙角”,差点没让秦守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赵子期勾了勾嘴角,然后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观察着秦守的反应。
“御御御……御弟,你别瞎说,我……我和子期,赵子期,只是好兄弟,是和你一样的好好好好兄弟,才不是……才不是我的墙角。”
不知是因为急于证明自己,还是方才饮了酒的缘故,秦守清秀的脸颊染上两朵红云,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见秦守如此急着与自己撇清关系,赵子期眼中闪过一丝幽暗。
见赵子期都快原地黑化了,楚御啧啧两声,决定再给这两人添把火,不然什么时候修成正果?
“好兄弟嘛!我懂,我都懂,那你可一定要看住你的好兄弟,小心一个不留神就被夙文清绑去南诏了,到时候你这个好兄弟可就成人家的了。”
秦守一听“绑去南诏”,也顾不得楚御话里的古怪意味,心里莫名有些焦急。
于是,他一把抓住赵子期的衣袖,愤愤的开口道:
“真没想到传闻中光风霁月的南诏夙相,会如此无耻,从今天开始,你得跟紧我,我就不信了,当着别人的面,那夙文清也敢大白天抢人?”
赵子期默默的朝楚御递了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不动声色的握住秦守的手,温柔的说道:“好,我听阿守的。”
好兄弟就得两肋插刀,于是,楚御翻了个白眼道:
“人家夙文清不是傻子,又不是非得大白天抢人,也许人家晚上抢呢?要我说,子期兄既然已经被盯上,
那肯定每时每刻都有危险,若是没个人白天黑夜的跟着,指定要被夙文清抢去南诏国当娈宠。”
对于造夙文清谣这件事,楚御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和心虚。
但是一想到,也许夙文清也没给他保密,他心里就不愧疚了。
就当他……恶人做到底,先下手为强,一旦夙文清真的把那件事说出去,他到时候,完全可以倒打一耙,
就说因为自己知道了夙文清逛勾拦院和强抢民男的秘密,所以,夙文清才故意造谣中伤他。
“那……那怎么办?要不我把我的那俩护卫调给他?”秦守当场急了。
楚御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道:“人家护卫也得休息睡觉,哪能白天黑夜的守着?我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
你把子期兄带家里,然后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为防子期兄半夜被偷,最好两人手上再绑根绳子,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又是好兄弟,也不怕毁了名节。”
秦守听得瞠目结舌,“这……会不会不太好?”
两个大男人吃喝拉撒在一起也就罢了,睡觉也绑在一起,会不会不太好?
赵子期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黯然,“既然阿守不愿意那就算了,若我真的被人抓去南诏,那也只怪我命不好,大不了咬舌自尽以卫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