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带着皇后出来走走,能有什么危险,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找什么借口,让我禁足呢。”谢青栀骂完后才发现没有一人搭理她。
她愣怔看向身旁的重风。
重风已经命人将马车赶过来,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能不能去知会皇上一声,让本宫去安庆殿禁足,那***府死过人,还被人藏过尸,本宫住着害怕。”谢青栀双手环胸,可越是说到后面,声音就越来越小了。
重风双手抱着剑,冷冷道,“公主殿下放心,皇上已经命人去公主府做过一场法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所以***就请上马车吧,不要让属下为难。”
谢青栀看着重风那张臭脸,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提起裙摆便踏上了马车。
重风当即命人将***送回府中,另外调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前来将整个公主府团团围住。
谢青栀袖口下的手指紧紧捏成拳头,冷眸看向重风,“这是什么意思,皇上不只是让本宫禁足吗?派这么多人看着本宫,本宫是犯了什么大错吗?”
“***千不该万不该将皇后娘娘带出宫,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该怎么办,皇上生气也是难免的,***殿下不如安稳几日,等过两日皇上消气了,也就该放你出去了。”重风劝了一句。
谢青栀一甩衣袖,带着夏至直接进了内院。
与此同时,顾见初被谢辞安直接带去了垂拱殿。
小福子赶紧将宫人带远一些,以免打扰了皇上。
顾见初整个被谢辞安公主抱在怀中,眼睁睁地看着所有宫人退出大殿,这一瞬间,她立马慌了,她单手搂着谢辞安的脖颈,主动凑上前亲了亲谢辞安唇角,“三郎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不应该和***私出宫门。”
谢辞安眸光迟疑地看向怀中的人儿。
三郎这个称呼已经很多年没人叫了,之前在床第间她确实让皇后叫过,不过皇后遵循礼制不敢乱叫,现在倒是为了哄他叫了。
谢辞安整个人身上的戾气少了几分,动作温柔了些许,将人直接放在龙床上,整个欺身压下,手指勾起顾见初的下颚,迫使顾见初抬头看着自己,“皇后现在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背着朕私自出宫,万一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谢辞安气的不是顾见初私自出宫,而是害怕万一遇到了危险。
顾见初双手勾住了谢辞安的脖颈,凑上前在谢辞安的嘴角再次亲了一下,只是这次谢辞安并没有给顾见初任何回应,只是任由顾见初亲了一会,得不到他的回应后,害怕地放开手,“如今京城治理严明,应该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你也说了是应该,还是有很多潜在的危险,你是皇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抓你报复朕。”谢辞安敲了敲顾见初小脑袋。
顾见初害怕地往旁边缩了缩,“臣妾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谢辞安的眸子透着饿狼的危险气息。
顾见初趁着谢辞安不注意,身体往旁边挪了挪,翻身就要跑,只是还不等下床,就被谢辞安一把拉了回来,“皇后还想往哪跑?”
“不是说惩罚吗?臣妾回坤宁殿禁足一个月,这一个月内绝对乖巧的不踏出大殿半步。”顾见初说得极为认真。
谢辞安的手臂揽着顾见初的腰身,一个用力,顾见初整个摔在床内,“朕可没有说要让皇后禁足。”
“臣妾可以主动禁足。”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自身体深处散发而来。
谢辞安的手指轻轻爬上顾见初腰间的束腰,唇瓣碰在顾见初的耳朵,呼吸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垂,一股痒痒的感觉瞬间袭来,“皇后以为就这么简单朕就放过你。”
“没有,臣妾怎么敢这么想。”顾见初心跳加速,脸颊微不可查地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身体因为害怕本能的往后仰躺。
就在谢辞安欺身压过来时,顾见初抬手挡在谢辞安胸前,“皇上妾身的葵水来了,怕是不方便。”
“朕记得你是月底来,现在才月中,皇后是打算糊弄朕。”谢辞安静静看着顾见初躺在他身下挣扎,手指已经逐渐滑进她的衣服,粗粝手指摩挲着她腰部。
顾见初的腰部极为敏感,只是稍稍一碰,就浑身战栗。
顾见初原以为皇上不会记得这些,随便扯点借口就能糊弄过去,谁知道皇上不仅记得,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没有,没有,臣妾知道,这点小本事怎么能糊弄过皇上。”见糊弄不过,顾见初只能主动示弱,以免受更多的苦。
见皇后乖一点,谢辞安心情好了许多,倒是没有多折腾皇后,只要了皇后三次便也作罢了,这倒是让顾见初有些震惊了。
顾见初身体潮红的靠在谢辞安的怀中,谢辞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顾见初柔软的发丝,“怕你受不了,今日暂且饶你,不过欠的债还是要慢慢还。”
“臣妾知道了,臣妾给皇上带了胡饼夹肘子,皇上要不要尝尝。”顾见初软声细语询问一句,生怕皇上再因为出宫的事情,寻她秋后算账。
谢辞安处理完垂拱殿那些事情,立马去坤宁殿想找皇后用晚膳,谁知道皇后直接跑了,他直接出宫寻找,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现在自然是饿了。
带着那一丝丝的心虚,顾见初连忙起身招呼竹夏他们去准备。
“皇后以后若是还想出宫,可以直接来找朕,朕是拦着皇后不让皇后出去了?竟然让你生出偷偷跑出宫的想法了。”谢辞安捏了捏顾见初腰间的软肉。
惊的她往旁边一躲,“臣妾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私自出宫,只此一次,决定没有下一次。”
顾见初喜笑颜开地和谢辞安保证。
谢辞安懒得继续责怪皇后,翻身下床,抱着顾见初先去洗澡,随后竹夏他们便将晚膳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