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玛丽准备念出第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安雅准备站起来却被堵住。
“好姐姐,把这次机会让给我,好吗?”
田盼盼用极其渴望的眼神看着安雅,希望她能够答应这个请求。
“不用念了,是我叫她们这样干的。”
田盼盼站出来承认了错误,但这一行为令玛丽感到失望透顶,她辛苦培育的接班人,竟然会选择庇护自己的同事。
“田盼盼告诉我,真的是你叫她们这样做的吗?”
玛丽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质疑。
田盼盼们纷纷点头,表示最近产量实在太高了,很多同事都无法按时完成任务。于是她们想出了一个办法,通过分工合作的方式将部分产品留到第二天使用,这样大家就正好可以弥补昨天的不足之处。
听到这里,玛丽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她大声地嚷嚷道:“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胡闹!今天所有人都别想好过,都得下地狱!”
说完,玛丽立刻撤销了田盼盼的职务,并安排了一群大汉将她带走。他们开着车来到一家宾馆,打算对田盼盼进行一番“检查”。
与此同时,小助理也被撤职了,而玛丽的工作任务则重新开始忙碌起来。
起初的几天,玛丽还能够勉强支撑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压力逐渐增大,她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思来想去还是有必要重新选一名助理,不然她真的撑不下去。
安雅下班以后被叫到办公室,马丽坐在上面问她,在这么多员工里面,你觉得哪一个人有能力担起大任?
她很清楚玛丽这样问的原因,又不能直截了当的戳破她的伪装。
回答变得曲折蜿蜒,有一种快要进球却紧紧挂在边上的感觉。
玛丽听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于是做出保证:“你大胆的说我不会为难你。”
话谈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保留的,当即表示他愿意接受这个助理的岗位。
听到这里玛丽不由得感到一阵背后发凉,之前她的确想让安雅作为助理,可是吧,她好像不太愿意。
如今她主动站出来自投罗网,这也怪不得别人会这样做。
安雅当上助理那一刻,大家心里已经明白她打的算盘,真是不知道这老狐狸藏的够深的。
安雅成了所有人的公敌,成了大家最讨厌的人。
姬绣琪一开始也觉得这个女人可恶至极,毕竟她可是害死田盼盼的罪魁祸首啊!如今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当上助理,简直就是把脸都丢到家门口来了。
这样一来,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变得十分艰难。距离搬宿舍还有整整一个星期呢。
安雅暂时和姬绣琪住在同一间宿舍里。
房间里的其他床位都已经被清空,只剩下她们两个住在这里。
姬绣琪心里想着:“比起胡丽萍来,安雅做的这些事情可真是太过分了。”
现在上班时间改成了晚上八点半,员工们必须在八点钟就赶到现场;而早上的下班时间则改为八点半,但十点才能离开。
而且,每个人的伙食都被减半了,连一瓶饮料都没有,只能喝矿泉水。
“贱货,这种事情没有个十年脑血栓根本做不出来吧?”
安雅对胡丽萍的评价可谓是一针见血,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
好的情况是,玛丽很少过问安雅的工作,她心里清楚,安雅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能人异士。
记得快到下班的时候,同事开始算计安雅。
偷走她的工作证,让她打不了卡,那就证明今天没有来。
等到第二天上班,玛丽发现异常,她没有直接找安雅,只是找到同天值班的人员。
得知情况后,她将带头闹事的女孩子拎出来,亲手将她掐死,面无表情的将她的遗体推到火化车间。
少一个人,大家都不会知道,因为很快这个空位就会被补上。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两个班次,特别是夜班,每天都能够做到超量完成任务。
其实她们都明白这样做下去,肯定出问题,只是你不提,我不提,顺应发展罢了。
正当胡丽萍享受美好人生的时候,她的报应来了。
那天早上她坐在办公室里悠闲自在的喝着咖啡,看着小报纸,刷着手机。
她最得力的干将气,喘吁吁的跑到办公室告诉她,大家都不来上班了。
顿时间她变得语无伦次,有些慌张,急忙跑到保卫科开始摇人处理这件事情。
夜班的人都跑掉了,她们聚集的铁丝网前,努力尝试着越过高压电网。
人体的电阻值并不算大,几万伏的高压电可以轻松穿过。
如果是有适合的绝缘体,人踩在上面自然没有问题。
想想看,周围连棵树木,岩石块都没有,难不成把衣服脱了盖在上面?
大批保安立即赶来将她们扣押,在电棍的加持下,这些女孩子毫无反抗之力。
她们会带上沉重的电子手铐和脚镣,重新返回工位。
新产品的特点就是,它由中央系统控制,超出一定范围就会爆炸。
当然你想把它切下来也是有可能的,除非付出手脚的代价。
玛丽知道这件事情表现的异常生气,她怎么也想不到,乖巧听话的女孩子们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这次罢工导致很多人受伤,有的直接被电死,那烧焦的尸体还在公路上躺着。
胡丽萍遭到警告,如果再管理不当,她一定会回到一线岗位。
这一次胡丽萍变得更加凶恶残暴,原因很简单,大家服从管理。
新的计划开始诞生,每个人每天工作时长要达到20个小时。
每天产量是之前的三倍,说起来一个人一天要检测10万发子弹。
到这里很多人不敢相信这是人想出来的事,就知道往死里压。
夜班人员表面上装作配合,背地里早已听从安雅的指挥,她们想好了,与其被无止境的欺压,倒不如绝地反抗。
如果老天照顾的话,她们一定会争取到自己的人权,就算再差也就是吃个花生米那么简单。
到这里,胡丽萍才发现这一切早是串通好的,可太晚了,如今等待她的是一张温暖柔软的大床。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不明白,工作那么努力,那么拼命,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种田地?
在一声一声的绝望中,胡丽萍被几名大汉带上车,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