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瑀匆匆离开之后,平儿望着王熙凤,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奶奶,您为何要这般行事?现今您手中掌握着不少产业,您和小姐往后的生活必定是一生无虞的,何苦要做出这等冒险之举?”
王熙凤慵懒地坐在榻上,发丝稍显凌乱。她轻轻用手捋了捋,脸上那欢好后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缓声说道:“平儿,你有所不知。我对贾瑀,可不单单是为了谋取些利益。实话说,我是打心底里喜欢那小子。再者,此事于我而言,确是一举两得。贾瑀此人重情重义,往后他必然不会亏待咱们。”
平儿微微蹙起眉头,神色忧虑地说道:“奶奶,可这终归是不合礼法之事啊。而且,我瞧着贾瑀离去时的模样,他似乎心生悔意了。”
王熙凤听了,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侃之意说道:“平儿呀,这有何难?这不还有你在嘛。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咱们主仆二人一同侍候他,也未尝不可。”
平儿一听这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娇嗔道:“奶奶,您可别再这般胡说了!”
王熙凤见平儿这般害羞的模样,不禁咯咯笑了起来。笑罢,她收敛了神色,认真地吩咐道:“平儿,去把煮好的避子汤给我端来。”
平儿依言赶忙去将避子汤端了过来。王熙凤接过那碗避子汤,毫不犹豫,仰头一饮而尽。饮罢,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呀,可不能给他添一丝一毫的麻烦。我对他的这份情,也只能这般小心翼翼地护着。”说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深情与关怀。
平儿看着王熙凤,心中五味杂陈,轻声说道:“奶奶,您这般为三爷着想,但愿他能明白您的一片苦心。”
王熙凤微微怔了怔,随后苦笑道:“我也不图他能立马懂我,只要他心里有我一分位置,我便知足了。”
此时,窗外传来一阵微风,轻轻吹动了屋内的纱幔。王熙凤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喃喃自语道:“这世间的情爱,哪能事事如意。”
平儿走到她身旁,安慰道:“奶奶莫要太过忧心,或许三爷只是一时慌乱,待他想明白了,定会对奶奶好的。”
王熙凤回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既已做了决定,便不会后悔。哪怕日后艰难,我也认了。”
成熟少妇的魅力的确与众不同,尤其是这里还夹杂着超越礼法禁忌的刺激,对于年轻气盛的贾瑀而言,着实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那王熙凤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撩拨着他的心弦。
然而,贾瑀也并非糊涂之人,他深深地明白这件事情可能带来的严重影响。于是,他尽量不去荣府。即便因事不得不前往,也总是小心翼翼地绕开王熙凤的院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再次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每一次在荣府中行走,他的心都悬着,目光刻意避开那熟悉的方向。心中不断告诫自己,绝不能因一时的欢愉而毁掉自己的名声和前程。可即便如此,那王熙凤的身影却总是在他的脑海中时不时地浮现,让他备受煎熬。
王熙凤也同样深陷在这煎熬之中。一年多的禁欲生活,被贾瑀的激情瞬间点燃,犹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可如今,贾瑀却处处躲着她,仿佛那一夜的缠绵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这让王熙凤感到无比的失落和渴望,每一个夜晚都变得漫长而难耐。一连几天夜里,她都把平儿叫来抚慰自己。
平儿被王熙凤叫进房时,心中总是忐忑不安。王熙凤在黑暗中紧紧抓住平儿的手,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嘴里喃喃地说着对贾瑀的思念和埋怨。
平儿无奈又心疼,只能轻声安慰着王熙凤,可她的安慰在王熙凤汹涌的欲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王熙凤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她的身体因渴望而颤抖,那压抑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平儿看着王熙凤这般模样,心中既是无奈又是怜惜。她知道王熙凤平日里的强势不过是一层伪装,如今在这情爱之事上,竟也变得如此脆弱和疯狂。
平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奶奶,您这样折磨自己,也不是个办法。”王熙凤却仿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渴望与哀怨之中。
平儿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奶奶,要不咱们想个法子,让三爷回心转意?”王熙凤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他如今避我如蛇蝎,哪还能回心转意。”
平儿握住王熙凤的手,“奶奶,您先别灰心。三爷或许只是一时害怕,咱们慢慢来。”
接下来的日子,王熙凤虽然依旧渴望着贾瑀,但在平儿的劝说下,也渐渐冷静了一些王熙凤虽然依旧渴望着贾瑀,但在平儿的劝说下,也渐渐冷静了一些。她开始盘算着如何能重新吸引贾瑀的注意。
而另一边,贾瑀虽然刻意躲避着王熙凤,但心中也时常想起那一夜的疯狂。他知道自己的逃避对王熙凤是一种伤害,可又实在害怕事情败露带来的后果。
王熙凤在欲望和思念的双重压力下,终于生病了。平儿心急如焚,忙不迭地来找到贾瑀,告诉贾瑀,王熙凤病了。
贾瑀听闻这个消息,心头猛地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和愧疚。他在原地愣了片刻,终究还是狠下心来说道:“这与我何干?我与她本就不该有那荒唐之事。”
平儿急得直跺脚,眼里含着泪说道:“三爷,奶奶她如今病得厉害,嘴里心心念念的都是您。您就去看一眼,哪怕只一眼也好。”
贾瑀别过头去,咬了咬牙说道:“平儿,你莫要再说了。我若去了,万一被人发现,这后果不堪设想。”
平儿绝望地看着贾瑀,声音带着哭腔:“三爷,您当真如此绝情?奶奶对您的一片真心,难道您都看不到吗?”
贾瑀神色复杂,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是对王熙凤的愧疚和担忧,另一方面是对礼法和后果的恐惧。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平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只能无奈地回到王熙凤的房中。王熙凤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到平儿独自回来,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
“他……没来,是么?”王熙凤虚弱地问道。
平儿强忍着泪水,轻轻点了点头。王熙凤惨然一笑,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原来贾瑀还是放心不下王熙凤,深夜隐了身形,悄悄地来到了王熙凤的院子。平儿和王熙凤两人因为王熙凤生病,夜中常常不能寐。这时听到脚步声,打开门,贾瑀闪了进来。
王熙凤看着贾瑀,心情大好,病立时就好了一半,说道:“小冤家啊,你终于舍得来看我来了。”贾瑀心中略有愧疚,说道:“你还好吗?”王熙凤说道:“还死不了。”
贾瑀看着王熙凤憔悴的面容,心中的愧疚愈发浓重,“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般苦。”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现在说这些有何用?你能来,我便知足了。”
平儿在一旁看着两人,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三爷,奶奶这几日茶饭不思,您来了,可得好好劝劝。”
贾瑀点了点头,在床边坐下,“我知道了。”
王熙凤拉着贾瑀的手,“你莫要再躲着我了,我这心里实在难受。”
贾瑀沉默片刻,说道:“我怕此事败露,牵连了你我。”
王熙凤哼了一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一起死。”
贾瑀叹了口气,“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那你以后还躲吗?”王熙凤紧紧盯着贾瑀。
贾瑀犹豫了一下,终是说道:“不了,只要你好好养病。”
王熙凤这才露出笑容,“那便好。”
王熙凤见了贾瑀,就如同那干柴碰着了烈火。虽然身体有些异样,但是还是情不自禁的二人,再次陷入了欲望的漩涡。最后王熙凤承受不住,立时叫来了平儿。
平儿起初还有些犹豫,但在王熙凤的央求下,也加入了其中。一夜疯狂,三人酣睡在一起。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三人身上。贾瑀率先醒来,看到身旁的王熙凤和平儿,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懊悔、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
王熙凤悠悠转醒,看到贾瑀的神情,心中一紧,“怎么,后悔了?”
贾瑀赶忙说道:“不是,只是担心此事……”
还未等他说完,平儿也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羞得满脸通红。
王熙凤坐起身来,“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咱们得想想以后怎么办。”
贾瑀皱着眉头,“只能尽量小心,莫要让人发现。”
平儿在一旁默默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王熙凤向来为人大胆泼辣,又具风骚。贾瑀又为人谨慎,小心翼翼,再加上平儿多方遮掩,虽然三人平时有些异样,但是暂时没有任何人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