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梁明辉这个人比较理性,或者说他比较理智,如果换做另一个脾气火爆的人,在这里肯定会和这些观察组的人展开辩论甚至是论战,但是梁明辉这时候没有这样做,而且他也没有像有些无德的人那样直接把责任推给庞承功,实际上如果梁明辉这个时候把话题一转,说这都是庞承功的命令,恐怕粱明辉面对这个危机就会迎刃而解。
“各位首长,其实这并不是把你们当成人质,就像我说的那样,各位首长的到来的的确确对我们的演习形成了一定的干扰,而且想必这些天演习你们都已经看过了,红军部队一直在通过各种途径攻击我们这个小岛。各位首长,如果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随意去走动,恐怕对你们的安全也会形成一定的影响。”
说来说去,梁明辉就是不正面回答这些人的问题。
“好了,梁政委,咱们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我就问你一点,接下来咱们转移要去哪里?之后我们观察组有没有权利继续去观摩?”
这位首长也是不想再听梁明辉的解释。
“首长,我们接下来去的地方可以得到这次演习的相关情报,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由于这次演习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所以大家还是不能随意去走动。”
…………
可是这些心高气傲的观察组成员们怎么会听梁明辉这些苍白的解释呢,按照他们的想法,他们就是这个岛上的上帝,蓝军旅应该照顾他们的需求,尽管之前庞承功早就宣布他们成为人质,而且也已经送走了两位观察组成员,但是这只是让他们的嚣张气焰沉寂了几天,现在红军和蓝军的大战一触即发,他们肯定想目睹最精彩的战斗,当然了,也难免有些人想指手画脚。
“好了,梁政委,我知道这个事情你做不了主,我们要见庞旅长。”
这些胡搅蛮缠的观察组成员终于把梁明辉的耐性消磨到了极点,听到观察组成员这个说法,梁明辉当即把桌子一拍。
“各位领导,说实话,这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出口,毕竟大家的军龄以及职务都比我高,但是今天大家晚上总这么说话的话,有些话我就不吐不快了,你们一口一个我们把你当成犯人来看待,但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在这次演习正式开始的时候,我们旅长就已经给大家说过了,现在各位的身份不是首长,不是领导,就是我们的人质,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讲,你们说我们把你们当成犯人来看待也没问题,但是我们并没有真正的这样实行。”
听到梁明辉也来了火气,刚刚的那位首长不但没有反思的念头,甚至和梁明辉争论了起来。
“梁政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们这些观察组的人都是你们蓝军的拖油瓶吗?在演习一开始的时候都说好了,我们观察组是到岛上来观摩你们蓝军的相关战术战法,结果呢,演习一开始之后你们就把我们当做犯人来看待了,这些事情我不想和你们争论,毕竟之前的几天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们蓝军旅即将和红军进行大规模的交锋,我们观察组的人想借这个机会好好的了解相关的兵力部署以及战术方案,这有错吗?”
“首长,如果从您的角度来说,这肯定没错,而且您觉得您自己很有理,但是我们蓝军旅的理去哪里说的?在演习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旅长就已经让两位观察组的同志下岛了,这是因为什么想必你们也知道,就是你们观察组的存在严重的阻碍了我们演习的进行,导演部让你们来当观察组,并不是让你们在给我们蓝军旅当领导,所有的事情都要依照我们蓝军的部署进行,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一点,那么这个观察组我们不欢迎。”
听到梁明辉这样说,又有一位观察组成员开始胡搅蛮缠了。
“梁政委,你不要忘了,我们不是敌人,而且我们到这里来也没有恶意,而且说不定哪天我们就会变成同事,现在你这么不顾全大局,把脸撕破真的好吗?”
在梁明辉看来,这不是胡搅蛮缠,甚至已经可以说是在以权压人了。
“看来首长您并不想和我讲理,既然您不想和我讲理,我要好好的讲讲,别让人说出去我们蓝军旅不分上下级,不会尊重首长,我们就以首长您为例,您一天至少要去六次以上的厕所,而且按照您说的,您认为我们这个地下工事里的厕所条件太差,您非要到外面的厕所去上,这就导致我们很多战士都得跟着你去,您说说,您这样的做法是不是符合一名人质,甚至作为一名囚犯的做法呢?
除了您之外,咱们导演部派来的观察组之所以变成人质,你们就没有反思过自己的行为吗?你们总觉得我们蓝军旅的战士们不懂得尊重人吗?”
听到梁明辉这样说,也有几名观察组的成员低下了头,毕竟梁明辉说的是实情,见到这些人低头了,梁明辉依旧在输出,毕竟这几天他觉得太压抑了。
“除了我刚刚说的之外,在一上岛的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观察组成员们到处拍照,不但拍照,而且经常会干扰到我们战士挖掘战壕,修建工事的进度,这些事情我们从来没有和你们计较过,没想到你们居然变本加厉,到这个程度,这真觉得我们好欺负吗?我现在宣布,就按照我们旅长说的,取消你们所有正常的待遇,从现在开始,你们真真正正的是我们的俘虏,我会让我们的战士好好的看着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许踏入这个工事,与你们的一日三餐,那就别想了,为了让各位领导不要太过精力旺盛,我们每天只提供一顿的餐食,至于上厕所,那就别想了,你们自己在里面解决。”
听到梁明辉这样说,又有一位观察组的成员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