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章的内容我犹豫过要不要快速跳过,但我怕跳过太多,一些没看过原着的朋友会摸不着头脑,就简略写了下,前面可以快点翻,要到机关处才有阿布出现。)
另一边,三人等了一会,见阿布没有回来,就继续开棺了。
张麒麟摸索着棺材里的机关,刚打开,一股恶臭的黑水就涌了出来。
无邪忍不住退了几步,捂住口鼻:“什么玩意啊?怎么这么臭?”
掀开棺材,里面明显能看出十二只手,尸体中间有几个肿瘤似的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
“嘶—这是把一家人都塞在这一个棺材里面了吗?真他娘的残忍啊。”胖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麒麟仔细观察了一下尸体的样子,反驳说:“不对,这里面只有一具尸体!”
无邪噌的一下又凑上前来,好奇的看着棺材内的尸体:“这是畸形人吗?可是畸形成这样,在古代也很难存活吧?”
张麒麟伸手指着尸体上手与身体连接的地方,解释说:“这里不是自然形成的,看着像是后天缝合上去的。”
听到这话,胖子和无邪感到毛骨悚然了,这不他大爷的就是人体实验吗!
说完,张麒麟又犹豫了会,然后指着那几颗大瘤子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女性的乳房。”
乖乖,没想到还是个女尸,胖子忍不住想,这是跟这女尸什么怨什么仇啊,把人家折腾成这样。
“这前面只有6个,剩下的估计在背面了。”无邪数了数瘤的数量。
“这要怎么看?咱给她翻个面?”说完胖子就伸手去够,但是女尸的表面已经变得软烂和滑溜溜了,根本拿不出来。
无邪想到之前的耳室角落还剩下几个瓷器之类的,就建议可以用那个来舀水。
说完胖子就和无邪往回走去。
无邪拿起一个瓷器,却发现其底部有图案,又从旁边拿了一个,发现底部也有,忍不住沉下心思研究起来。
胖子见喊了几声无邪都没有理会,又想着这地方比较安全,就拿着瓷器先回去了。
无邪看了一会,发现图案是有顺序的,但很明显缺了好些,信息不完全,无邪也没法推断出什么,猜测缺失的瓷器应该是被阿布拿走了,毕竟剩下的这几个,颜值都不太符合阿布的审美。
想着等之后遇到阿布,可以让阿布把瓷器借给他研究研究,无邪就起身往回走,但是等他回到那扇石门所在的位置,却发现石门已经被一堵砖墙代替了。
无邪叹了口气,猜想石门替换回来需要的时间比较久,就自行先去探索了。
通道的另一侧有3扇门,分别对应着左殿,右殿以及后殿,一般来说都是从右到左顺序,但是不知为何,无邪看到右殿和后殿,就没有进去的欲望。
(阿布:嘻嘻,是我的精神力的原因啦)
又想到之前那个小粽子是进了左殿,无邪便抬脚走进了左殿。
正常来说,左殿里面应该有棺材,但是这个里面只有一个巨大的水池,无邪用手电筒扫了扫四周和天花板,见没有什么线索,就准备出去。
但刚等他转过身,就听见后面的水池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无邪连忙转过身来,将手电筒的光对向冒泡的水面,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梭镖,手心里不停的渗出汗液。身体也紧绷着,随时准备往后逃跑。
等到有什么东西窜出水面,无邪就发现那东西竟然是小哥,后面还跟着个胖子,两人的样子狼狈极了,之前的外套已经不见了,胖子不停的咳嗽着,张麒麟翻出水面,无邪就看到对方手臂上有个黑手印。
张麒麟随便往角落一坐,往墙上一靠,闭上眼睛就开始恢复体力。
胖子上岸时还在咳嗽,无邪心里急着问发生了什么,连忙大力帮胖子拍了几下。
胖子被拍的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声音断断续续的抱怨道:“小…天真,你这是要谋杀…胖爷我啊。”
“别磨磨蹭蹭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无邪才不管他的抱怨。
回想起墓室里发生的一切,胖子的脸色又变得惊恐起来,无邪见对方确实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也不再催促,只在对方肩上轻拍,等着胖子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胖子才声音颤抖的说他们当时没注意石门不见了,只能脱下外套包住尸体的一头一脚,将尸体抬了出来。
尸体刚提起来,那些黑水就一下子水位下降了许多,直至降到几乎为0,显露出棺材底部的压棺石,小哥当时敲了敲,发现底下是空的。
他们将压棺石弄开,发现底下竟然是个盗洞,正当他们为这个盗洞的精巧感到惊叹时,那女尸又有了变化,之前看到对方鼓胀的肚子还以为单纯是胖的,没想到里面突然伸出一只长满白毛的小手。
当时小哥就钻进那盗洞,喊了一句“快跑”,他看到那玩意拼命的想钻出来,女尸肚子上的皮都拉的快透明了,连五官都快看的清了,不由得一抖,然后就跟着小哥钻了进去。
盗洞是个倾斜的,爬了没多久,就看到下面有水,然后就看到有灯光扫过,猜到可能是无邪,就钻进水里游了出来,一出水就看到无邪正警惕的看着他们。
“不是,你这不也就看到一只手啊?”无邪忍不住吐槽道。
胖子听完忍不住反驳道:“小哥看到那玩意都跑了,我不跑等着受死吗?换你你肯定也跑。”
张麒麟听到后,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解释说:“那是一只白毛旱魃,砍掉他的头就能杀死,不过他一死就会有大量尸毒,很麻烦。”
无邪忍不住摸摸自己手臂,他感觉自己下墓总是能见到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每次都着实长了一番见识。
突然,胖子有些惊恐的问道:“你们说,那旱魃会不会游泳?”
无邪听到后愣了一下,就看到胖子指了指水面,那里涌出了大量的气泡。
张麒麟又站起身,站到两人身前戒备,就看到水面突然飞速降了下去。
三人这才发现,池壁紧贴着石头阶梯,延伸进了黑暗中。
无邪想到包里还有穿透力极强的深水探灯,连忙翻了出来,打开后往最底下照去,隐约能看到下面是一个平台,还有几个若隐若现的黑影。
三人便沿着石头阶梯慢慢的往下走。
阶梯上残留了些许液体,踩在上面,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墓室里。
向下深入了大概四五米,胖子就突然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不由得惊呼:“天呐小天真,你看这墓里还有洋文呢!”
无邪看到后也觉得惊奇,转头却发现小哥淡然的表情变得绝望,说了句:“这地方我20年前来过。”说完就向下飞奔而去。
无邪和胖子对小哥的状态感到担忧,也连忙跟了下去,然后就看到小哥蹲在角落,眼神变得呆滞,迷乱。
两人也不敢上前打扰,打算让小哥自己先待会,就探索起这个地方,但是没什么发现。
这时,小哥似乎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同两人讲述了20年前的那次考古队调查的事。
(当时九门2代基本都参加了这次活动,但是除了无三省都死了。)
听到自己三叔很可能是害的所有人全军覆没的凶手时,无邪又变得崩溃混乱起来。
他低沉了一会,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三叔问清楚真相。
刚抬头,就发现胖子蹲在那无字石碑前面,翘着兰花指,模仿着女人的身形梳着头来。
不由得笑骂道:“死胖子你干嘛呢?能不能消停点。”
胖子装成女人的声音,做作的回答道:“哀家他娘的正在梳头~,梳个头又不要你什么命,啰嗦什么~”
(这里是小哥故事里讲到要进入天宫,就要模仿女人的身形梳头,才能看到正确的门。)
“难不成你还真想去那个天宫瞧一瞧?怕不是为了那夜明珠吧?”
胖子听完得意的问了句:“当然不是,胖爷我可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你们可知道是什么?”
“爱说不说。”无邪有些不屑。
“你刚才没听小哥说嘛?这去往天宫的通道,是个上坡,而通道尽头的房间,又有个大概十几米高,我估摸着那就是这个海底墓的顶端,我们要出去,就要从那里想办法。”
无邪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发现这个死胖子说的还真是对的,那顶部离海面,最多也就10米不到。
于是对胖子着实产生了几分佩服之情,这人看似莽撞,但心细的很。
想清楚后,无邪开口催促道:“想来时间不剩很多了,那咱们动作得快点了,等错过退潮的时间,咱可就得在下面留下至少一周了,外面快来台风了。”
没一会,胖子就看见了正确的门,三人走了进去。
但走着走着,胖子最先开始抱怨了:“这通道到底怎么修的,怎么还越走越窄呢?让不让胖子活了。”
无邪打趣道:“早叫你减肥你不减,说真的干这行的,我还第一次见你这样的。”
胖子听后反而骄傲的挺挺肚子,拍了拍后说:“这可是胖爷我的福气所在,靠着这身肉,胖子我可从不少险境中活下来了,说什么也不减!”
张麒麟听到后伸手抵在墙壁上感受了一会,大惊失色,喊道:“快走!这墙壁在合拢!”
胖子原想倒回去,但张麒麟说来不及,只能继续向前飞速前进。
但看到面前的一堵墙,胖子和无邪不禁有点绝望,现在胖子已经两面都挨着墙了,想到自己竟要在这被挤压成肉饼而死,不禁悲伤涌上心头,怒骂道:“这狗日的天门,这下子完蛋了,你俩快想想办法啊,不然哥几个可就永远留这了。”
下一刻,就听见张麒麟说往上走,两人虽然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张麒麟给两人解释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棺材下的盗洞,那人必是遇到什么困境,才不得已在墙壁内打洞的,不然不会放着好好的地宫不走。”
两人恍然大悟,默默加快了上爬的速度,到了顶部,无邪伸手敲了敲,发现这砖是空心的,不由得大喜。
但又不确定那个人打的洞口是不是在这附近,现在这种状况,只能听天由命了。
三人分散开来寻找洞口。
横着走比单纯爬高要累的多,无邪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在发软了,然后就看到小哥的手电往这边照了照。
难道是找到了?无邪心中一喜,强撑着移了过去,却看到墙壁上有一行血字:“无三省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谢连环。”
心中如五雷轰顶,这人他有印象,谢家与他无家有点渊源,谢连环似乎是与他三叔关系比较好的一个二世祖,爷爷责备三叔的时候,经常提到谢家,说因为他三叔,无家一辈子都没法在谢家抬起头来了,可怜连环这孩子,跟着他出了事。
没等无邪理清思绪,张麒麟已经快速在血字附近找到了洞口,将砖块撬开,就翻了上去。
后面的胖子也赶紧催促的无邪先上去,他已经快被挤死了。
无邪这才回神,拉住张麒麟伸出的手,进到盗洞里。
胖子可遭了老大罪了,他早就被墙壁抵住了,现在移动十分艰难,背后胸口已经蹭得血红血红的了,他想上去,一下子还上不去,还是张麒麟和无邪两人狠命一拉,背后蹭掉一大块皮才成功进洞。
几人休息了一会,又分析了一下为什么生门变成了死门,这才沿着盗洞开始爬了起来。
没一会,最前面的张麒麟又顿住了,后面的无邪胖子心中一紧,怕又出了什么情况,张麒麟只回头示意他们自己来看。
不过,无邪好像看到了张麒麟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因为一闪而逝,无邪便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这人表情实在太少了,而在墓里,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他自己也是,在听了三叔那些事后,根本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