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多谢主母救命之恩,俺老潘还以为死定了呢!”虎口脱险的潘璋一屁股坐在地上,战斗之中没有丝毫惧怕的他现在腿都在颤抖,面对完颜兀的刀法一阵后怕。
“这是应该的,我可不想夫君大人回来看见爱将战死暗自神伤。”救回潘璋,蔡琰糜贞何薇三人也松了一口气,站在城楼之上,一阵忧思。
“嘿嘿!”潘璋也是一阵心暖,拿起水壶就猛灌起来。
“楼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投降不杀。”城外,完颜兀看着紧闭的城门,派人叫喊道。
“你们难道忘了签署的协议吗。你们私自挑起战火难道不怕你们的可汗怪罪吗。还是这是你们可汗的意思?”
“而且只怕你们才是腹背受敌吧,不要忘了,这可是雁陵脚下!”
面对完颜兀的不断挑衅咒骂,蔡琰临危不惧,站在城楼上高声喊道。
“好个美人,等我攻破城来,看你还会不会能说会道。”看着城楼上的蔡琰,完颜兀眼神充满了贪婪。
“咦,城上有三个美人呢!”眸光划过,完颜兀火热的看着城楼。
“全力攻城!”
看着城里的美人,完颜兀的将士们也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发狂,没有攻城器械的他们只能拼命地撞击城门。
有了王瑾的单人破城的记录,张枫可是特别加固了城门,新城门可是由百炼钢锻砌而成。
“让我来!”完颜兀拿起长刀斩向城门,在城门上留下深深地痕迹。
“乡亲们,城破之日我们难逃虎口,如今我们都要尽一份力,守卫阴山。”蔡琰看着城门发出的巨响,向着城里的百姓说道。他可是听夫君常说‘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
“现在立刻,马上将房屋,愿意能拆的都拆了,全部搬到城墙上。”糜贞何薇也我组织百姓拆房,寻找一切可用的东西抵御。
“大人说的对,覆巢之下无完卵。咱们也要尽一份力。”说着村民们也纷纷行动,去厨房的去厨房,搬东西的搬东西,男人们也上城墙搬起巨石滚木往下砸去。
“不好城快破了。”
“主公料事如神,肯定已经知道,多半在赶来的路上了。主母您快走,这里交给我。”
看着摇摇欲坠的城门,潘璋就要把蔡琰几人送走。
“拜托你了,小心一点”三女微微一叹,自己留下也是累赘,只得先指挥百姓先离开。
锵锵锵
饱受摧残的城门在完颜兀不断轰击下砰然倒地,张枫虽然加固了城门,可惜这道门不在此列,张枫也没能想到过敌人能从身后绕过来。
清晨的曙光微微洒落,天边逐渐泛起一抹粉红色。连夜奔袭,刚到巳时,张枫率领铁骑终于回到阴山。
翻过一处山腰,熟悉的城楼映入眼帘,此刻的城楼确是空空如也,张枫暗暗不好,难道一切都结束了吗!
张枫正准备搬出云梯入城时,雄壮的大门缓缓打开,两名残兵出现在城中。
两名残兵是之前战斗中受伤,执意想要留在军中,被潘璋派来负责每天开关城门。
“太好了,主公回来了!”
“主公,东城,快去东城!”
见到张枫身影,两名士兵高兴不已,连忙汇报战况。他们其中一个失去了一只手,另一个手脚都受了重伤失去了战斗力,不然他们也想参战。
“赵云,曹休听令,你们与虎豹骑速速前往东城,记住,救人为上,如若情况不了逆转,可焚城。”
张枫急忙下令,希望情况还没恶化到那一步。
“诺!”赵云曹休眼神中也充满了愤怒,随即快马加鞭向城东而去。
阴山东城中,城门倒地,潘璋率领着剩余将士做着殊死一搏,一轮冲击下,只剩下几十道身影在风中摇曳。
“儿郎们,冲杀过去,斩杀敌将者,那三名美人其中一个就是你的了!”完颜兀一鼓作气就要彻底消灭潘璋。
一万多铁骑掠过,踏踏踏,大地开裂,平坦的青石街道变得坑坑洼洼,碎石飞溅,道路之中不断传来瓦片噼里啪啦的声音。
完颜兀大军气势正盛,如奔雷之势,想着城中的财富,美人,将士们也变得疯狂。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面对千军万马,无力感充斥心头,经历了两次生死,潘璋此刻心态也得到了升华。
“大不了一死,主公会给我报仇的。”回过头望去,见主母的身影消失,潘璋长呼一口气,视死如归的杀进人群。
形单影只,顷刻之间便只剩下一人一马被重重包围下做着最后的倔强。
“文珪勿慌,子龙来助你!”一道银影一跃而起,铁蹄踏破头颅,一轮枪影将无数长枪挡下,左手青釭剑出鞘,长枪枪身连带着身躯纷纷断裂。
左手青釭剑,右手涯角枪,一袭银铠,赵云挡在潘璋身前,目光扫过,众人纷纷闪躲,后退两步,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我来掩护,文珪先走。”扶起潘璋,赵云长枪杀出一条血路,枪身对着赤兔马屁股一拍,目送着潘璋离开。
擦了擦血迹,青釭剑归鞘,赵云淡然的看着完颜兀。“看来你也想给你好兄弟完颜烈做个伴!”
“完颜烈死在你手上倒也死得不冤,可惜,你一人一马如何胜得了我万千铁骑。不如你归顺我,以后你就是我手下第一勇士,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与美人,只要你愿意,城中那三个美人我分你两个,如何?”完颜兀欣赏的看着赵云,完颜兀眼神中充满自信,嘴角上扬,已经想到赵云臣服在他的脚下。
“你找死!”激愤的声音传来,赵云拍马直截了当朝着完颜兀面门而去。龙之逆鳞触之即死虽然不确定那三个美人是谁,但看完颜兀那神态那三人无疑就是主母。
主辱臣死,完颜兀此刻在赵云心中已贴上必死的标签。
“啊。”照夜玉狮子速度比起赤兔马也不逞多让,猝不及防下的完颜兀一个照面被一枪刺破肩膀,摔下马去地面上不断翻滚,狼狈不堪,与之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