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打斗,岑烛的衣着依然保持着整洁,没有沾染到任何鲜红色的血迹,甚至连一点擦伤都没有。他以绝对优势全面压制了这群人。
黄总不断向后退缩,仿佛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事物,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整个身体向后倾倒在地上。但此时,他已无暇顾及身上的伤痛。
“等……等等,刚刚,都是那些都是误会!”
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完全失去了刚才那副从容自信的神情。现在的他就像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鱼,等待着被宰割。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更讨厌你的这副嘴脸。”说着,他一只手抓住地上黄总的领子一把将他提起来然后甩在旁边的墙上。
黄总艰难地抬起头,嘴唇嗫嚅着想要说话,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和含糊不清的声音。
然而,岑烛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迅速出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记凶猛的左直拳。
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黄总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猛地后仰。
但岑烛并没有停止攻击,紧接着又是一记猛击,这次打在了黄总的腹部。
黄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如雨般洒落。
“还想让我陪你一夜吗?“岑烛的声音冰冷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杀意,手中的拳头如同钢铁一般。
每一次挥拳都是致命的打击,黄总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黄总的下巴可能已经被击碎,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痛哼。
岑烛用力捏住对方的腕骨,喀喀的骨头摩擦声清晰可闻。
黄总再次发出两声颤抖的惨叫,声音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
“就你?也想睡我?“岑烛冷笑着,眼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他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知道如何卸下别人的关节,使其失去反抗能力。
他的手法熟练且狠辣,丝毫不留情面。
随着他的用力一扭,咔啦一声,对方的左手手腕被扭过一个不自然的角度。
那只手无力地低垂下来,黄总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全身各处的剧痛让他几乎陷入休克状态。
“今晚,你们看起来,好像都很有雅兴。”岑烛突然笑得有些莫名的诡异,那笑容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犹如毒蛇一般阴冷,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能看穿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众人被他这一笑弄得心里直发毛,完全摸不清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但恐惧已经如潮水般蔓延至全身,让他们无法动弹。
整个包厢内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即使里面闹得再凶,外面也丝毫察觉不到,此刻,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正在上演。
岑烛缓缓将目光投向了桌面摆放整齐的酒杯上,然后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踱步走向桌子,拿起其中一杯酒。
他的右手优雅地握住酒杯,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环,戒环在镭射灯的照射下闪烁着斑斓的光芒,与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相互映衬。
“本来想直接废掉你的另一只眼的,但后面想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玩法。”岑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危险而又迷人的笑容,缓缓向黄总逼近,他直视着黄总闪烁的一只眼,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脸上支起好整以暇的笑容,稍稍弯下腰,“真把你弄瞎了,你以后都不好辨认出自己仇人的长相了。”
黄总惊恐地看着岑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试图向后退缩,但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你……你想、想干什么?”黄总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此时的他,狼狈至极,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身上还沾上了不少血,看起来十分凄惨。
岑烛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他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着里面的液体,然后笑着说:“礼尚往来,我也想请黄总你喝一杯。”
话音刚落,岑烛便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那杯酒,直接灌进了黄总的口中。那句话,只是通知,不是商量。他的动作格外粗暴,没有丝毫怜悯。黄总被那酒液呛得连连咳嗽,几乎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他拼命挣扎着,但岑烛的力量太大,让他无法逃脱。
那些酒,全部都被下了猛烈的药物,这一点,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
紧接着,岑烛把目光落在了还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那些人身上,眼神变得阴测测的,让人不寒而栗,“你们呢?是打算自己来?还是让我亲自来?”
喉结滚了滚,低哑的嗓音透着一股子危险意味。
这样子,似乎是一个都不想放过了。
似乎有点小记仇。
众人的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脸色变得愈发惨白,但凡让他亲自来,那他们还有活路?
一人咽了咽口水,半天没敢去拿桌面上摆着的那些酒,他讨好地冲岑烛笑着,试图和他商量,“岑老师,有话好说,刚刚是我们不懂事,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这种被加了猛药的酒,可不兴喝啊!
另一个人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您刚刚也已经教训过,如果还有哪里不解气的,我们完全可以现在就和解啊!您可以直接和我们说,我们一定尽量满足。”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小心冒犯到了您。”
“我们一定不会找人报复的!我发誓。只求您能饶过我们这一次,您就别跟我们一般计较了,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了,怎么样?”
这些人完全把欺软怕硬的嘴脸,完美演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