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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穆沿着长街顺着护城河,从明月高悬找到天光泛青。眼看早朝时间已到,随侍旭风送来朝服:“公子,早朝了。”

元穆一把打翻他手中的衣服:“找不到人,上什么朝!”

旭风从小服侍元穆,鲜少见他失态,一时怔住,不敢再言。好在洛筠在侧,拾起他的朝服,近身与元穆说:“夫君慎言,如今只有上报天听,调用上京守军人马,才是上策,他们熟悉地形,一定比我们找的快!”

元穆扶额稍稍冷静:“抱歉,我太着急了。”

洛筠明白他,换做平时,元穆不会如此,他是刚与亲人重逢,又在最快乐的时候失去,情难自制了。

换上朝服,元穆今日没有坐轿,牵了马直奔皇城。

敢在国都行刺朝廷明官,皇帝震怒,无论行刺的是谁,无疑是在天家门前挑衅。何况萧淙之刚奉上白花花的银两,若就此殒命,民间流言四起,天威何在?

当朝便让元穆去领两千精兵,不仅要将人找到,还要将二月二行刺的老鼠一一揪出来!

待朝臣褪去,客居皇城的月姬殿内,便有一小太监借着送糕点的名义,递了字条来。

月姬面色如常,待小太监退出去,当即扬手掀翻了小茶几上所有的吃食,青瓷碎了一地:“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杀不掉!”

随身的丫鬟都是陪嫁而来,跪在地上求她息怒。

她看一眼领头的那个,对方立即心领神会地走到近前:“公主,请吩咐。”

“务必要在元穆之前找的他!”

护城河自北向南,分三路环绕、贯穿了上京,直通城外。

萧淙之虽是北方人,却在军中受训,水性极佳。但水中搏杀极其耗损体力,缠斗之中,失手松开了元绮,便见她随水而去。

待萧淙之解决水中的追兵,冒出头,已至城外谷底之中。他不知道元绮水性如何,借着月光沿着水浅处寻找,终于在谷底的岸边发现一道白影。

那白影一半浸湿水中,一半搁浅,水流打着她的下身,起起伏伏。

萧淙之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顾不得脚下究竟是什么,涉水只冲她身边。将人翻过来,已经昏迷,好在还有一丝气息。

“朝若!朝若!”他呼唤两声,怀里的人没有动静,立即将她抱上岸,双手交叠,对着心口按压,同时又嘴对嘴换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下之人,脸色被水泡的发白,他捧起她的脸渡气,能感觉到她皮肤越来越凉。

“朝若,醒醒!别睡过去!快醒!”

双手则是更加用力按压她胸腔,这回他终于慌了,捧起她的脸摇晃:“朝若,别吓我,快醒醒,别在这里睡过去。”

偌大的山谷之中,唯有他一人焦急的声音回荡,怀中之人,连气息都不可闻了。

萧淙之双眼通红,全身湿透,水渍滑过眼眶,流了满面。闭上眼,将痛苦全都压下,仍是不甘心:“元绮!起来!”

这次将手按在她心口,另一只手奋力捶下,一连几下,终于有了反应,元绮一口水呛出:“咳咳咳”伏在地上咳嗽不止。

萧淙之二话不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失而复得,他用了力,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好疼。”怀中人虚弱嘤咛。

“受伤了吗?”他放开她,要检查伤势。

元绮这才稍稍缓过神来:“这是在哪?”

周围漆黑一片,唯有水面反射出月光,天气仍是冷的,鸟兽休眠山野寂寥。

“不管在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杀手一定会再追来。我们得马上离开了。”

元绮看着黑蒙蒙的山间,心中茫然,还是说:“好。”

萧淙之扶她站起来,她才发现右脚钝痛,无法站立:“我的脚,好像不能走了。”

“我背你。”他四处寻找,从树林枯枝中扒出一根长木头,到她面前蹲下身,“上来,抓紧。我们要翻过山去。”

元绮乖巧地趴在他背后,问:“为何要翻过山?”

“杀手沿着水系搜索,四周一片漆黑,他们暂时想不到我们能翻过去。”说话间,他没有一丝迟疑,就往林子最密处钻。

元绮伏在他背上,只觉得有无数细小的枝丫藤蔓拉扯着衣裙,脸上也传来刺痛,她闷哼一声,萧淙之停下脚步:“低头。抓紧我。”

“好。”

他再次埋头向前走,山路越来越陡,背着她,他明显有些吃力,有水珠抵在她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上,分不清是河水还是汗水。

但她明显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

“萧淙之,别硬撑,放下我,我试着自己走。”

他没有应声,又往前走出几步,一鼓作气冲出了林子,来到了山顶上一处稍微平坦的地面。

他找了一块大石头,放她坐下,俯身捧住她的脸,往她手里塞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粗喘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双手都是冰凉的,唯有他的呼吸带着温度:“在这等我,我下去探路。怕的话,丢石头,小动物不会靠近。我马上回来。”

她用力点头:“你也要小心。”

萧淙之再次隐入夜色,为了不被追踪,他尽量不破坏植被,穿行杂草丛的窸窣声越来越远。

冰凉的湿贴着身体,唯有一颗心仍在砰砰跳动。双目看不远,心中便起了许多杂念,有关于靖州的,也有关于扬州的,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萧淙之出现。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草木窸窣的声音渐渐靠近,她兴奋地扶着石头站起来:“萧淙之?”

右脚不知伤了哪里,一点劲儿都用不上,好在他速度快,冲过来便接住了她。

重新扶她坐回石头上:“下面有个山洞,我们可以躲避一晚。”

“好。”

“上来。”他再次蹲下,“不远,但很隐蔽,我背你下去。”

山阴侧的植被没有那么茂盛,比阳坡好走一些,由萧淙之背着,很快来到了一面漆黑的山洞前。

洞口小,往里走却很宽敞,虽然看不真切,但摸索中发现有石阶。萧淙之顺势将她放在石阶上坐着。自己走出山洞:“你等我一会,我去生火。”

她帮不上忙,只能应下等他。

这次萧淙之没去多久,便带回来一些干柴,一番摆弄,火苗顺着白烟悄悄倏然而起。萧淙之顺势架上干柴,山洞中不一会儿便亮了起来。

至此,她才看清,为了避免被追踪,他尽量不破坏植物,二人的衣衫都被树枝划破,他脸上手上,有不少血痕,应是被荆棘划破的。

正想开口,他眼神看过来,有些沉重:“湿衣服脱了吧,容易感冒。”

她低下头,迟疑了一会,没有拒绝,缓缓脱下外衫,只留下了里衣,坐在石阶上烤着火。

待火势稳定,萧淙之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光着膀子,下身还穿着裤子。

他拾起她的衣服,拧干,找来树杈支起来,放在火边烘烤。安排好一切,他才来到她面前,蹲下身,察看她的左腿。

她缩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磕到了,膝盖疼。”

他动作变得轻柔,缓缓褪下鞋袜,裤腿挽上,露出一条纤细洁白的长腿。

膝盖处发红微肿,他伸手轻轻一按,“啊!”她疼的轻呼。

“可能是在石头上磕伤了。先烤火,暖一暖。”

她点头说:“好。”又问,“你呢?有没有受伤?”

他坐会她身旁的石阶上:“无妨,皮外伤罢了。”说着抬头环顾四周,“这应该是当地人刻的佛窟。”

元绮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山洞顶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确实刻着佛像,仿佛想起了什么:“我听说几十年前,外族入侵最激烈的时候,今上刚刚登记不久,为未定民心,重上佛法,风靡一时。许多修行之人,为佛陀塑身建庙,这也许就是当年留下的。”

萧淙之认同她的话:“附近还有三四个这样的洞穴,沿路还有风化的小佛龛,应是当年遗留的。”

但他并不过多在意,目光落在她脸上,额上有磕碰的淤青,渗着一丝血丝,脸颊上,划破了扣子,双手被荆棘划了数道口子。

他拉过她的手,举到眼前察看:“荆棘中的小刺要拔出来。”仔细检查下,发现伤口不深,破口也小,很快清除干净。

元绮看他握着自己的那双手,分明他自己的情况更糟糕。二话不说反手握住他的手,拉过放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膝盖上:“我替你清理。”

直到此刻,萧淙之才稍稍放松,看着她低头,露出修长的后颈,嘴角牵起。手上肌肤相贴传来的触感,荆棘刺拔出是轻微的痛与麻,缠绕心中。

惊惧的感觉爬上心头,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了,若她刚才醒不过来……

那日在荷月宴上,他见过她卑微不语的模样,受人奚落默默忍受,他没有在女人身上费心的打算,因而最初只想着装装样子。没想过她婚后第二次见面,便说要和离,他不答应,是怕有了这约定,她时刻惦记,随时倒戈。

原来是自己肤浅,他目光勾勒眼前失而复得之人,借着火势,失温的身体渐渐回暖,手还是凉的。耐着性子看她聚精会神地拔刺,拔出后,贴近创口,轻轻吹拂。她以为这能缓解他的疼痛,却不知道,这比酥麻感更加撩人!

或许从前他也打算过,一切尘埃落定,放她自由,但如今,心中又是另一番打算了

“冷吗?”待她拔出小刺,没注意到他目光中火焰狂舞着。

“好一点了。”话是这么说,但他根本不管她说什么,已过来将她搂在怀里。

此刻四下无人,两人本就是夫妻,且又刚经历生死,她也将头缓缓靠在他胸膛,倾听他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二人良久无言,体温却升的很快。她在脑海中搜索着话题:“也不知哥哥有没有发现我们出事儿了。”

“会的。”

“如今仍需要有人在边关牵制,想来陛下还不会太为难你。”

“有今晚之事,他会让我尽快回靖州的。”

他的话总是说得格外肯定,却又每次都应验,她心生好奇:“我不明白,陛下究竟在防你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她抬头去看他,他顺势压下来,四目相对,气息相缠:“他无非怕我起兵。”

“也…也是……”她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若你被激得与突厥起冲突,便又要开战了。”

他没有再纠正她的话,而是将目光下移,鼻子,脸颊,嘴唇……

脸颊上被划破的口子,贴上他的薄唇,又酥又麻。他不紧不慢地在她侧脸上一直辗轧至耳根。含住耳垂,滚烫的气息起在她身上起伏。

她咬着唇,没有出声,后背酥麻僵硬。腰肢被他的手握住,隔着半透明的里衣,传来他掌心的温度。

他在她耳根脖颈处流连一会,便扶着她的肩,靠近,含住了她紧咬的唇。

她立时松口,他湿热的舌头便探了进来。她几番退避,无处可退,被他勾住、缠绕。

她微微仰头,意识有些发晕,心想怎么除夕后第一次见面,一天一夜罢了,只要二人单独相处他要做这种事,分明早上在回府的马车中已有过一遭,一日都未过去,怎么又来?

思索间,他的手抚上了脖子,伸进里衣,探到肩头,还欲往下。她全身又软又疼,双眼未眯,看见头顶模糊的腐朽佛像,心中惊起,忙拉住他正在下探的手,与他分开:“佛窟之中。”

他似有些上瘾,压着性子,低声说:“无妨,苟且之人才需惧怕神佛。你我是夫妻。”

“可……可我今日…泡了水。”她的意思是要先沐浴。

他哑然失笑:“你受了伤 ,我并不打算做什么。”

元绮立时羞赧冲顶,他这话是自己误会了?

“可,你刚才……”

他闻言凑近她,双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说:“我只是怕你冷。朝若不喜欢?不如你来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他嘴唇张合,撩动着肌肤,异常敏感。

元绮心道,这人怎么变得如此滑头轻佻:“取暖,只拥抱即可。”

“好!”他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坐在自己 腿上,让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地上凉。”

她害羞地不与他对视,头顺势埋在他肩头。原以为他就此作罢,谁知肩头又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是他隔着里衣,轻咬舔着她的肩头。

“萧淙之……”她埋首在他脖颈处,嘤咛一声,“你戏弄我。”

他抬起头道:“小家主晾了我这么久,我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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