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我们该出发了。” 第二天早上,凯特琳娜被敦刻尔克叫了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凯特琳娜换上了她的海军上将的礼服,在礼服领口的位置上,挂着那枚荣誉勋章。
toulon机场,一架AcJ330neo公务机正停在那里,和凯特琳娜所有的公务机一样,白色为主,上面印着哈布斯堡洛林家的家徽,机组人员正在对其进行例行检查。
走上舷梯,进入机舱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息投影的地球仪,在这上面可以观察到飞机现在所处的位置。从地球仪往左转是主卧室,浴室以及办公室,在主卧室前面有一个独立的空间,可以用于私人会议以及工作的休息,卧室和浴室这次飞行是用不上的,毕竟从toulon到paris这段距离还是比较近的,凯特琳娜带着敦刻尔克,企业,新泽西,前卫,胡德等人,向右转,走进了机舱内的公共区域。
休息室内摆着几张圆桌,除了宽大的沙发外,还有躺椅,后面是会议室以及厨房,机头的位置则是一个小厨房以及机组人员的休息区。
“和之前的那架350的内饰感觉差不多呢,指挥官。”胡德摘下头上的帽子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接着很优雅的坐在机舱内的椅子上,“很棒的设计。”
“胡德,不要质疑你家指挥官我的审美。”凯特琳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出一根雪茄剪掉头部之后,接着点着了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之后便吐了出来。而胡德则是走到厨房里开始泡茶。
驾驶舱内,飞行员操纵飞机驶向了机场跑道,接着两台Rolls-Royce trent 7000涡扇发动机发出轰鸣声,带着凯特琳娜一行人向着paris的方向飞去。
“所以指挥官你到底有多少架飞机?每次感觉坐的都不一样?”胜利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杯,看着翘着腿在沙发上抽雪茄的凯特琳娜。
“不多,就三架。”凯特琳娜吸了一口雪茄,“一架bbJ787-9,一架AcJ350xwb,一架AcJ330neo,这只是现在我有的,以后的话还可能更多。”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这叫不多?”,胜利有些不敢相信,“指挥官你是不是对这些东西有什么误解?”
“我说的是事实。”凯特琳娜将手中雪茄的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这些姑娘们的本体比这几架飞机差多了,新泽西本体当年的造价是1.1亿,如果是按照黄金的价值算的话大概是16.02亿,考虑通胀的作用,一艘新泽西号的价格将比凯特琳娜穿越前,白鹰海军装备的核动力航空母舰的价格还要高,这三价飞机的造价加起来,也就新泽西造价的30%。
“好吧。”胜利摊了摊手,这时候飞机已经进入了paris机场的管辖,在机场管制的指挥下,飞机开始降落,最终在paris机场的专用停机坪上停稳了。
“走吧,我们到了。”凯特琳娜拿起一旁的大檐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着机舱门的方向走去。
走下飞机,坐上提前安排好的汽车,众人便向着黎塞留居住的chateau de Versailles驶去。
“指挥官,前面就是paris的地标L’Arc de triomphe了。”坐在汽车上,敦刻尔克指着前方的一座简洁庄严的建筑,“这座建筑是为了纪念当年bataille d’Austerlitz的胜利而修建的,指挥官要下去看看吗?”
“靠边停车,这段路我要亲自走过去,前卫,你跟我一起。敦刻尔克,你带着她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就好了。”汽车在路边停稳之后,凯特琳娜打开车门,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带着前卫沿着Avenue des champs – Elysées走向L’Arc de triomphe。
“指挥官,为什么要走过去?”走在大街上,前卫看着身边的凯特琳娜,有点想不明白。
“那上面记录着,在那场战役中,为鸢尾战死沙场的勇士的名字。”凯特琳娜淡淡的说了一句,接着便带着前卫走进了L’Arc de triomphe内部
在这座建筑的内部,刻着558名当年的英雄们的名字,“前卫,这些名字下面画着线的,就是在那场战役中阵亡的英雄们。”凯特琳娜摘下自己的帽子放在右手上,接着立正站好,向铭文鞠了一躬,以此表达对英雄们的敬意。
“走吧,敦刻尔克她们应该等着急了。”凯特琳娜把帽子带了回去,带着前卫离开了。
回到车上,汽车开始向着西南郊的chateau de Versailles方向驶去。
“指挥官,我们到了。”汽车在一片宫殿群前停了下来,“不过说到这片宫殿,还和指挥官你有不小的渊源。”
“此话怎讲?”根据佐治亚的描述,腓特烈她们居住的宫殿是自己家的老宅,可是这一片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凯特琳娜有点疑惑。
“哈布斯堡洛林皇朝第12代皇帝克萨维尔·冯·哈布斯堡洛林,将自己的大女儿嫁给了当时鸢尾的国王路易,为了迎接这位王后,路易特意修建了面前的这座宫殿。”
“敦刻尔克,感觉除了皇家之外,这片大陆的其他曾经有过皇朝的地方。都和我家有点关系。”前两天虹影将哈布斯堡洛林家的族谱递给了凯特琳娜,看完之后,凯特琳娜开始思考起了人生。
“当然,毕竟哈布斯堡洛林皇朝,是当时除了皇家还有鸢尾帝国之外,这片大陆上第三大的帝国。只不过这个帝国现在变成了商业帝国罢了。”敦刻尔克带着凯特琳娜走到了宫殿中的小教堂的门前,“这个时间的话,主教她可能正在祈祷,指挥官你可以进去等,我去找前卫她们。。”
“哦,好。”凯特琳娜点了点头,接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教堂内部的风格基本与这个宫殿的风格一致,凯特琳娜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台上,祈祷着的黎塞留,“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amen。”
“bonjour,指挥官。”祈祷结束后,黎塞留转过身,簕杜鹃色的瞳孔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凯特琳娜,“没想到指挥官现在已经是四星了。我还记得我们从港区离开的时候,指挥官你还只是个少将。”
“最近抓了几个塞壬养在港区里。”凯特琳娜笑了笑。面前的少女,继承了红衣主教黎塞留的名字,而在历史上,黎塞留的经历堪称传奇,但这样一艘传奇军舰,最终留给故乡的,只有她的一门380mm的主炮。
“看起来指挥官你很迷茫,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会好些,”黎塞留从台上走下来,带着凯特琳娜走到了教堂后面的一处小庭院中。黎塞留和让?巴尔两人就住在这个院子里。“巴尔她出去做委托了,这里没有别人的。”说完,便带着凯特琳娜坐在花园凉亭下的躺椅上。
“我最近做了个梦,梦到那些曾经被我亲手处理掉的得罪过我的人还有那些集团的蛀虫们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一直嚷嚷着要我偿命,每天晚上都是这个样子。”凯特琳娜摘下帽子,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而旁边的黎塞留则是笑了笑,“指挥官,这事情不怪你。”
“可是他们一直嚷嚷着要我偿命给他们欸,我还能怎么办?所以那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叫前卫呆在我旁边,这样我能睡的好一点。”凯特琳娜摊了摊手,“那黎姐你说,为什么这件事不能怪我?”
“指挥官,权力的争夺必定伴随着流血与牺牲,历史上能用和平的方式从一个掌权人的手中夺权的例子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依靠手中的武器还有发动兵变,我还记得,俾斯麦她曾经说过,这个时代的重大的问题,都不是能用演说和决议所决定的,这些问题只能用铁和血才能解决。这里面的铁就是武器,而血就是发动战争。”黎塞留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凯特琳娜,“东煌有句话叫做慈不掌兵,仁慈的人不适合带领一支军队,对别人的仁慈最终只能是对自己的残忍。”
“指挥官,我这有些东西要给你。”黎塞留打开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权杖以及一把佩剑,“这是当年那位指挥bataille d’Austerlitz的鸢尾皇帝率兵用18天攻克了当时哈布斯堡洛林皇朝的首都berlin,从皇宫中拿走了当时皇帝的权杖以及佩剑,现在正式物归原主了。”
凯特琳娜接过佩剑,佩剑的剑柄上镶嵌着几颗钻石,其中最大的一颗达到了140克拉,除了这些钻石之外,还有42颗其他的宝石,象征着皇权的延续和永兴,而那两根权杖,均为黄金材质,只不过其中一根较短的权杖,上面是一直象牙雕刻成的手,两指弯曲,做出一个保佑的手势,而另一根权杖的上面,则是一个带着皇冠,端坐在王位上的男人。
抽出佩剑,上面用花体刻着自己祖先的名字,凯特琳娜把佩剑放了回去,“黎姐,谢谢。”等到时候去铁血的时候,再把它放回到老宅里面去吧。
“不过当年那个皇帝为什么要拿走这两根权杖还有这把剑?”凯特琳娜将佩剑挂在自己礼服的剑带上,接着手里抱着那两根权杖,看向旁边的黎塞留。
“那个手一样的权杖被称作‘正义之手’,象征着君权神授,而那个端坐在王位上的中年人就是哈布斯堡洛林皇朝的缔造者,同时也是被后世的皇帝们尊称为大帝的人,那位皇帝之前按照这个仿造了一跟权杖,再打入berlin之后,皇帝拿走了原本,而皇宫则被保留了下来。”黎塞留简单给凯特琳娜介绍了一下,这时候圣女贞德走了进来,“黎塞留大人,敦刻尔克小姐让我过来,询问一下关于房间分配的问题。”
“这个事情让她自己来就好了。”黎塞留拿起手中的酒杯晃了晃,圣女贞德这才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凯特琳娜,“指挥官,早上好。”
“早上好,贞德。”凯特琳娜挥了挥手,”贞德,带指挥官去房间吧。”
“是,黎塞留大人。“”圣女贞德点了点头,“指挥官,我们走吧。”
“那黎姐,我们一会见。”说完扛着两根权杖,腰间别着佩剑,跟在圣女贞德的身后离开了黎塞留姐妹二人居住的庭院。
“这里就是指挥官你的房间了。”圣女贞德将凯特琳娜带到了宫殿中最大的一间房舰里面,“那个位置是衣帽间,然后还有会客厅书房等,那指挥官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好。”凯特琳娜点了点头,圣女贞德便离开了。
解开白色礼服领口上的荣誉勋章,脱下白色的礼服,凯特琳娜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卡其色的制服,上面只有将星和勋表,这些奖章的话,带在身上属实是一种负担,至于那两根权杖,则是让凯特琳娜放到了一个保险箱中。
换好衣服之后,凯特琳娜拿出了装着一支握把雕花,枪管镀镍的蟒蛇转轮手枪的枪套,把它挂在腰间,然后便走向了卧室里的会客厅,会客厅桌子的桌面上,摆放着一派蘸水笔以及一沓书写用的纸张,凯特琳娜坐在那里,拿起蘸水笔,开始写东西。
窗外阳光正好,整个办公厅内,只有白纸与笔尖接触产生的沙沙声,抬起头,透过落地窗,正好可以看到花园里玩耍的姑娘们,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静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