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能够在尾巴跟腿之间随意来回切换？！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辞倾越想越不得劲，气愤地捏他的脸，“我告诉你啊，后面的时间都别想我咬你。”
寓枳言捂着耳朵摇头，“不要不要。”
他可喜欢阿倾咬他了，很舒服，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
“阿倾，你咬咬宝宝的尾巴嘛。”
“尾巴臭，不咬。”辞倾抱起喜欢撒娇的麻烦精小鲛人往浴池房的方向走，“有鱼腥味。”
“啊？”寓枳言被打击到，伤心地抓抓尾巴，语气低落，“宝宝不臭，是阿倾乱说的。”
说着，他摆动尾巴，将它凑到自己鼻子旁，轻轻耸动鼻尖嗅起来，嗅了几秒钟后，委屈的反驳，“没有鱼腥味。”
辞倾踢开眼前紧闭的房门，“我说有就有，不准反驳。”
寓枳言努力辩解，“没有。”
“有。”
“没有。”
“有。”
“阿倾！宝宝没有！！你再说，我就哭给你看！！！”
“怎么？”
辞倾把叽叽喳喳的寓枳言扔进浴池，自己则是蹲在边上观察他，戏谑的勾唇，“威胁我呢？你是鱼，怎么可能没有鱼腥味？除非你不是鱼，我才相信你的话。”
“阿倾……”
“讨厌！”
寓枳言从水里冒出来，游到浴池边缘趴着，仰起湿漉漉的小脑袋，眼眶通红的看着她，珍珠一颗接一颗的掉，软乎乎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哽咽，“阿倾嫌弃我是鱼，都不咬宝宝的尾巴，还总说宝宝有鱼腥味，宝宝讨厌你。”
见此，辞倾脸上的笑意不再，心脏抽疼，她闷闷地揪了揪头发，自己只是想逗他，没想逗哭他……
她没有寓枳言会逗人……
不知想到什么，辞倾眼底刺痛的暗色一闪而过，随即快速跳入水中，将他揽进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脑，温声哄他，“别哭，宝宝一点鱼腥味都没有，我咬宝宝的尾巴，好不好？”
“嗯嗯。”寓枳言特别好哄，搂住她纤长白皙的脖颈，用脸蹭她的脸，蹭过来蹭过去的，“宝宝不讨厌阿倾了，阿倾咬尾巴。”
“好。”
辞倾抱他出水，寓枳言待在水里的时间很少，每天只要维持好尾巴的用水需求，一旦超过他承受的点，很容易会引发过敏反应。
被放进软榻时，不知是不是空气中的温度升高了点，他觉得身体很热，出了许多汗，黏黏糊糊的。
尾巴被咬到的瞬间，寓枳言嘴里吐出的气息变得有些急，尾巴尖无力地拍打着软榻，“阿倾……”
“高兴吗？”
“高兴。”
温热的指尖滑过寓枳言尾巴的侧面线条，辞倾喉咙肆无忌惮的滚动起来，而后艰难地闭下眼，“高兴就好……”
取悦寓枳言……
是她从始至终最想做的事，也是她学习成功的结果……
假若……
若规则消失的话，她便没这般难受……
寓枳言……
我想欺负你……
“宝宝，你的鳞片变软了，因为什么，是因为我吗？”
寓枳言小小的低吟一声，“是。”
他们鲛人的鳞片几乎都是很坚硬的，唯有在遇到心爱之人才会变软，尤其是在床事期间，能变得更软，这是为了给对方一个最完美的体验。
“阿倾。”寓枳言扯扯辞倾散落的衣角，等辞倾抬眸看向他时，他朝她摆了摆尾巴尖，示意她，“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