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呼延雄已察觉到他的意图,“想逃?没那么容易!”呼延雄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雷宏,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雷宏大惊失色,连忙转身抵挡。呼延雄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拳拳都带着致命的力量。雷宏奋力抵挡,却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破碎的衣衫。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呼延雄大喝一声,凝聚全身力量,向着雷宏轰出一记重拳。
这一拳蕴含着千年来的愤怒与仇恨,拳风呼啸,空气中出现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雷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尽全力抬起手臂抵挡,但呼延雄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手臂瞬间被打断,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
雷宏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墙壁瞬间崩塌,砖石四溅。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嘴角溢血,眼神中满是恐惧。此时,已经顾不得剩下的雷将,转身向着大厅外狂奔而去。
“想逃?留下命来!”呼延雄怎会轻易放过他,脚下一蹬,紧追不舍。其他长老也纷纷追了上去,誓要将雷宏斩杀。
雷宏在大厅中左冲右突,神色慌乱,双眼布满血丝,疯狂地朝着旁边的通道逃窜。
呼延雄见状,冷哼一声,身影如风,紧紧跟在雷宏身后。每一步迈出,看似不疾不徐,却带起一股无形的气势。
几步之间,呼延雄便如鬼魅般欺近雷宏,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朝着雷宏的后背抓去,那大手仿若蕴含着千钧之力 ,空气中都隐隐传来破风之声。
呼延雄的身影越来越近,带起的劲风几乎已经刮到雷宏的后背。雷宏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脸上写满了绝望与疯狂。猛地刹住脚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旋即转身直面呼延雄等人。
此时的雷宏,头发肆意飞舞,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狰狞的笑,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
“既然逃不掉,那就同归于尽!”
嘶吼间,周身力量仿若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动,衣衫烈烈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很明显,他打算自爆玉石俱焚。
呼延雄等人见状,脸色大变。连忙停下脚步,迅速向后退去。就在雷宏即将自爆的瞬间,一道身影从他身后一闪而过,手中长枪一闪,直接刺穿了雷宏的心脏。
雷宏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胸口的利刃,鲜血从伤口不断涌出。“你……你怎么……”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轰然倒地,气绝身亡。
众人定睛一看,出手之人竟是谢凡。原来,谢凡一直悄悄跟在雷宏身后,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在雷宏即将自爆的关键时刻,果断出手,成功斩杀了雷宏。
“呼……”呼延雄长舒一口气,看着雷宏的尸体,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多谢小兄弟出手相助!”呼延雄走到谢凡面前,感激地说道。
“呼延族长客气了,这是我们共同的功劳。”谢凡微微一笑,说道。
众人回到大厅,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苍狼一族的诅咒也终于得以解除。
“从今天起,苍狼一族将重新崛起!”呼延雄望着大厅穹顶的星图,大声说道。声音在大厅中间回荡,充满了无尽的豪情与壮志。
消灭了雷殛阁雷宏及十二雷将,众人重新回到大厅,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水潭,心中反而有些忐忑起来。
“这水潭看着平静,实则暗藏凶险。”呼延雄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当年我被囚于此,虽知晓潭底深处有补天神石,但因有混沌兽看管,再加上水潭中五行之力也无比凶悍,根本无法潜入潭底。如今要深入潭底取走补天神石,还需万分小心。”
谢凡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有多少危险,我们已经走到了这里,自然不能退缩。”
慕容紫灵走上前,担忧地看着谢凡:“可是,这潭底之中,还不知有什么机关、凶兽,我们贸然下去,恐怕……”
炎烈拍了拍胸膛,大声道:“怕什么,我们一路走来,所遇到危险还少了吗,如今又有了苍狼族老族长相助,这天下还有什么危险之地能难住了我们三族族长!”
呼延雄看着意气风发的炎烈,心中也是豪气顿生,朗笑道:“有炎烈族长和幽月族长在此,这水潭深处就算再有危险,又何足为惧!”
说完,看了看众人,又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水潭深处的五行之力实在棘手,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好在如今我们有这五行护具,借助它们的力量,应对这潭中的五行之力,想必能多几分把握 。”
“只是这护具都沾染了毒素,若是贸然使用,恐怕不仅无法起到防护作用,反而会被毒素侵蚀,危及自身。当务之急,还得想办法先将这毒素去除才行。大家可有什么想法,不妨都说出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
炎烈听闻,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神色间满是傲然,摆了摆手,朗笑道:“小小毒素,又怎能难住我们!我们炎烬族所修炼的焚天怒炎,霸道绝伦,威力足以毁天灭地 。世间任何毒物,只要不是被吞入肚中,一旦被这焚天怒炎包裹,遭受高温炙烤,不管多么诡异难缠,统统都将无所遁形,瞬间化为乌有,灰飞烟灭!”
言罢,炎烈双手快速结印,复杂的印诀在他指尖飞速变幻,周身气息汹涌澎湃。掌心处瞬间燃起一簇赤红色的火焰,看似不过拳头大小,火苗也并不繁茂,安静地跳跃扭动着,乍一看,甚至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错觉。
可就在火焰出现的刹那,周围的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瞬间扭曲起来。不远处的岩石,表面迅速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紧接着“滋滋”作响,不过眨眼间,便开始融化,化作一滩滚烫的岩浆,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