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x妈的是瞎了狗眼是吗!”
刘大圣怒火中烧,散发的杀意让其余人全都噤若寒蝉。
反观周婉柔,则是僵硬的转动脑袋,当目光停留在姜怀身上,对上他那一双充满戏谑的眼眸时,女人瞬间就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一样。
“轰——!”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周婉柔如同患上了失心疯,嘴里呢喃不断摇头,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他就是一个废物,是我们周家捡来的要饭的乞丐,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是华谊集团的总裁大人?!”
“你骗我!”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刘总!你说话啊,你说你是骗我的,你说啊!”
周婉柔根本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
放眼整个场地,如今就只有姜怀一人起身站立。
如鹤立鸡群,孤傲无比!
刘大圣口口声声说的总裁大人,就是他?!
“煞x。”
刘大圣懒得继续同这种弱智废话,一脚踹开对方的脏手之后,疾步下台,来到了姜怀身边,随后恭恭敬敬的施礼,道:“总裁,您交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嗯,做的不错。”
姜怀点头,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仅仅只是这一句不咸不淡的夸奖,却让刘大圣如蒙圣恩一般,激动无比,:“多谢总裁栽培!”
没有理会他的恭维,姜怀挽着沈如雪的小手,徐徐走上舞台。
此刻,
周婉柔蜷缩在地上就如同是一条死狗一般,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绝望,更多的则是深深的疑惑。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明明是被周家捡回来的乞儿,究竟是怎么一跃成为了华谊集团的总裁的?
如果姜怀真有这种身份,他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当初在周家人联合逼迫他给自己顶罪,进监狱的时候,不说?
为什么在周家当牛做马的时候,他不说?
周婉柔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不对,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刘大圣你骗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周婉柔凄厉的声音,就如同是魔鬼的低吼一样,声嘶力竭。
看得出,女人已经濒临崩溃了。
但是这还不够!
姜怀觉得是时候在火堆里,再继续添加一把柴火了。
只见他挽着沈如雪的手,信步走到周婉柔面前,俯身缓缓蹲下。
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惊讶吗?”
“呵呵,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之前不告诉你这一切?”
“……为什么?”周婉柔迷茫的看着姜怀,目光多了几分希翼和憧憬。
“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姜怀邪笑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脚下的女人,神情淡漠,冷冷开口:“周婉柔,你和奸夫设计坑害我的事情,我其实能忍。”
“咱俩夫妻一场,我就算知道你害我,其实我也本不想对你怎样,大不了一别两宽,再无相欠。”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放任外婆她老人家不管!”
“你知道这个冬天多冷吗?她老人家去世的时候,还不足七十斤,她饿的已经连树皮都啃不动了。”
“而你,你这个歹毒的女人,却忍心置她的生死于不顾!”
“放心吧,今天这一切还仅仅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我会让你,让周家……”
“为了你当初的决定,抱憾终身!”
“啊啊啊啊!”
周婉柔状若疯癫,不顾一切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和姜怀鱼死网破,奈何却被身旁眼疾手快的刘大圣一脚踹飞。
“垃圾!总裁今日若是伤到半根汗毛,老子x你全家!”
刘大圣目光森然,看的周婉柔不敢再有丝毫意动。
而此刻,一旁早已吓尿了的赵泰,则是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事到如今他总算是看明白了,合着小丑就是自己!
今天这场婚宴,他特地邀请姜怀过来,本来是想借机羞辱,践踏他的,可是现在……
自取其辱!
一时间,赵泰感觉身上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爬,双腿发抖,直接就跪在了姜怀面前,不断磕头,:“姜怀……不!总裁大人,我……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冒犯……”
“还请总裁大人就当我是个屁,放过我,放过我们赵家吧!”
“对了,还有这个贱人……我和她,我们……我们只是玩玩而已,总裁大人如果您喜欢的话,我现在就双手奉上,保证让这贱人把总裁大人伺候的满意。”
“去你码的!你当总裁大人跟你的品味一样,喜欢烂货吗?!”
刘大圣不怒自威,一脚踹在赵泰的肩膀上,将他从舞台上踢了下去。
“……是是是,我说错了,我该死,求总裁大人宽恕!”
跪在地上,赵泰还在不断磕头求饶。
此时的他活脱脱就像是一只乞求主人施舍残羹剩饭的忠犬!
赵家的那些人,也纷纷跟着他一起跪倒在地,心里恨不得把周婉柔这个贱人千刀万剐。
为了一个贱人烂货,他们却招惹上了华谊集团这么恐怖的存在,这买卖何止是赔了,简直就是把裤衩子都给赔没了!
姜怀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泰,冷笑一声。
“我记得,今日赵公子请我来,是想请我喝酒的吧?”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相反……
姜怀向来都讲求有仇必报!
既然对方诚心邀请,姜怀又怎么可能不领情呢?
“啊?我……”
想起之前所作所为的一切,赵泰忙不迭的重重抽了自己几个嘴巴,一边扇一边求饶:“总裁饶命,我……我该死,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才……”
“欸,都什么年代了,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姜怀邪魅一笑,转而来到了那张赵泰和周婉柔提前为他准备的餐桌前,端起了那杯散发腥臭味道的‘酒’。
“嗯,赵公子真是有心了,款待客人准备如此佳酿。
不过我这人从小苦日子就过惯了,这种佳酿恐怕是无福消受了,不如就由赵公子来代劳一下,怎么样啊?”
姜怀举着酒杯,面向赵泰。
后者脸色顿时惨白,心头一片绝望。
作为亲手准备这份‘佳酿’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这可是他命人在最脏的厕所里接的尿!
不知道有几百个人的精华!
本来是想羞辱姜怀,逼他喝下去的,可现在反倒成了姜怀对付他的武器……
一时间,赵泰心中百感交集,苦涩无比。
“……总裁大人,我……我其实不是很胜酒力,不如咱们就……”
“怎么,不给我面子嘛?”
姜怀似笑非笑,只是眼神变得凌厉了许多。
“不,不敢……”
冷汗不断从赵泰的额头上渗出,所有人这一刻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我喝!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