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反对的夕日红不由一愣,心中满是疑惑,那双美丽的眼眸盯着主位之人,轻声问道。
“阁主,这是为何?难道不该用最稳妥的方式吗?”
李洛克站起身来,缓缓踱步。
“控制区区大名,普通幻术足矣。即便被人侥幸破除,能控制一次,就能控制第二次,影响不大。”
“此番行动一旦开始,必然伴随着杀戮。你作为主要负责人,一定要给手下做好榜样,切不可心慈手软。”
随着话语,李洛克已来到夕日红面前。
他停下脚步,微微俯身,牵起那双玉手,眼神无比坚定地盯着面前佳人。
“从心而言,若非你拥有万花筒,在当前阶段,我绝不会让你率众去办这件事。”
“尽管早就为你们设计好了保命措施,但现在我的身体还有隐患,不便冒险尝试。”
“出门在外,如果不小心碰到忍界那几个老阴货......”
“别天神冷却时间太长,你现在的实力也没有达到冠绝忍界的地步,将其作为一张保命底牌最为合适。”
“总之,你保留的底牌越多,我才越放心。”
此番言语,无不体现着关怀。
一股暖流在夕日红心中涌动,这份深情厚意令她倍感温暖与安心。
她秀眉微蹙,轻咬着嘴唇陷入沉思,随后郑重地点了点头,轻声回道:“我明白了。”
此时,从演武场方向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似有强大的忍术正在对拼。
“这俩家伙不会玩脱了吧?如果晨曦阁的建筑有所损坏...”
李洛克直起身来,向主位走去,自语一句后,摸着下巴侧身瞄了大和一眼。
?!
这一举动,使得大和心底一颤。
这时候看我干啥?!
就算房屋被打坏了,也是那两位的问题吧...
老大!别一天到晚都惦记着扣我薪酬哇你!
纲手笑道:“放心,都是几十岁的人,这点儿分寸还是有的。”
李洛克认同的点了点头,也懒得去探查具体情况。
就算那对冤家玩儿high了,有卡卡西在旁边不是。
带狗头的土流壁,那防御质量还是很不错滴。
在主位稳当坐下,李洛克朝两侧看了看,正色道。
“既然木叶最顶尖的两位智囊——奈良父子都在,那么,我们就对此次行动需留意之细节,以及制度的变更调整,展开一场探讨和交流吧。”
“李长老谬赞了。”鹿久脑袋稍低,施了一礼,态度谦逊地回应。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嗯...”鹿丸扭动脖子,挺直了身躯,煞有介事的摆出严肃脸,那模样,似乎要发表什么长篇大论。
“那么...”
“老爸,您先说。”
“......”正满怀期待的鹿久差点没当场表演一出掉凳。
好你个臭小子,偷懒偷到你老子头上了是吧!
看我回去收不收拾你!
一段时间后,众人终于将相关事宜探讨结束。
刚好,几道人影也在这个时候从厅外回归。
最前方,自来也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了方才的位置上。
此刻他那鼻青脸肿的模样,看起来很是狼狈。
反观与他对战的大蛇丸,却显得云淡风轻,像个没事儿人一般,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经历过战斗的痕迹。
纲手见此,忍不住打趣道,“哟,咱们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出发时可还信心满满呐,现在怎么弄成这样了~”
听到纲手的调侃,自来也顿时气得撅起了嘴,脸上满是不忿。
“哼!那个可恶的混蛋,居然专挑我英俊的面庞下手!”
“这是妥妥的嫉妒行为!”
“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好面子,换了身皮罢了!”
大蛇丸嘴角一抖,冷然道,“呵,这是好面子?自己没这能耐就闭嘴。”
纲手不禁莞尔,掩口轻笑,“你们俩现在...还真有点儿小时候相处时那种味道了。”
自来也扭过头去,“哼~我现在可没小时候那般幼稚、无聊。”
大蛇丸悠然道:“除了实力,莫非你还有什么进步?我看未必吧。”
“你!我**...”自来也被气得差点就要再次出手,却被鸣人拽住了胳膊。
“行了,好色仙人,脸被打得我都快认不出,你这次就歇了吧。留得青山在,下次再报仇~”
自来也双眼一亮:“哟,看不出你这脑子里,还有点儿东西嘛~”
“等等!”正行表扬之事的自来也忽然愣了一下,方才鸣人之言,他怎么想怎么不对味儿。
“好哇你,你这小混蛋,不就是在说我打不过那条臭蛇吗?!”
“我现在以师公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你!”
“砰!磅!”
“哎哟~疼疼疼!”
鸣人摸着遭殃的脑袋,嘟囔道。
“上次明明都答应收我为徒了,那就该称师傅...”
“还师公呢~乱给自己长辈分...不要脸...好色混蛋...”
自来也:?╬??д??╬?“还敢顶嘴!”
“嘭~”
伴随着一声闷响,这一次的拳头,鸣人在有准备之下,双臂交叉将其挡下,随即双脚在地面连踏,借助反作用力,整个人快速躲到了主位之后。
他抓住李洛克肩膀,脸上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我的好大哥,你的小弟都被人欺负了~出面帮帮我呗~”
说完,还不忘眨巴几下那双湛蓝色的大眼睛。
李洛克笑骂道,“你小子,有点儿出息行不?”
嘴上虽是如此,但他还是将目光转向了自来也,“你就别跟小孩子计较了吧。”
鸣人闻言,吐了吐舌头,那嬉皮笑脸的鬼灵精模样让自来也很是火大,却又生不起什么惩罚的心思。
他双手抱胸,对鸣人哼了一声。
呼出了一口浊气后,问道,“事情谈完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李洛克淡然回应:“目前暂时没有什么需要麻烦到你的地方。如果可以,教导鸣人的同时,注意点儿他的安全就行。”
自来也听后,也没深究话中含义,下意识点了点头,“水门的儿子,我哪儿舍得下重手...”
鸣人撅嘴低吟:打我脑袋的时候从来就没轻过...
自来也又分别看了纲手和大蛇丸一眼,过去种种印上心头,轻声自语。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
长叹一口气后,他心绪复杂地转身离去,留下一个略显落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