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猛地得知此事,心中无比震惊,错愕,意外,想不到蛰伏在身边已久的南渊国,竟是宗政离派来的一头恶狼!
君御扬直接道:
“实话告诉你吧,乌兰江上的那座桥,是我炸断的。”
“我故意毁了桥,截断辰王的退路,再引诱辰王渡江,把他引到离皇的地盘,来一个瓮中捉鳖。”
他冷酷而又残忍的陈述着事实:
“今日,辰王,必死无疑!”
秦野胸腔涌出一股怒火,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了。
“啊!”
她冲上去,抓住君御扬的衣领子,愤怒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啊!你们说话不做数,你们这么能这么残忍!”
原来,这是一场骗局。
到头来,被南渊和宗政离,玩弄于股掌之中。
君御扬冷笑:
“残忍,是战争的本质。”
“兵不厌诈。”
“我只能说,宗政辰还是太年轻了。”
“啊!”
秦野怒得双目猩红,一拳头就要挥上去,却被君御扬一脚踹出去七八米,撞倒了陈列武器的架子,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君御扬优雅的放下腿,拍着衣摆上的灰尘,笑得清冷:
“君子向来不打女人。”
“但,在我眼里,除了妹妹之外,其他人,都不是人。”
君落渊好感动哦,扑进君御扬的怀里,扭着手臂撒娇娇,“大皇兄,你对渊儿真好~~”
君御扬揉着她的小脑袋,对她,露出了最温柔的模样:
“傻丫头。”
“我就只有你一个妹妹,不疼你,疼谁?”
“嘻嘻!”
“没人能欺负渊儿,那些不长眼睛的人,真以为我们三个当哥哥的是摆设?”君逸临道。
“你是我们南渊皇室三百多年来,第一位小公主,历代君王全生的是儿子,生到咱们这一代,才有你一个女儿,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的宠着?”君倾羽温柔道。
南渊皇后笑望着孩子,同时,有几句话又哽在了喉咙里,不知该从何提起。
该说?
还是不该说呢?
秦野伏在地上,胸口剧痛,艰难的抬起头,望向那一家五口站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
心中,愈发悲戚。
如果宗政辰死了……
如果扔下子烨和未曦……
她深刻的体会到,没有父母的宠爱与庇护,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下成长,是多么的恶劣、多么的难过,她不想让孩子走她的旧路。
宗政辰不能死!
她强忍着剧痛,艰难的撑起身体,爬了起来,牵起距离最近的一匹快马,策马离去。
“驾!”
拼尽全力的奔向战场。
君落渊见了,眸子亮了亮,也骑上了一匹马,追了去。
南渊国跟离皇打过招呼了,不会要辰王的性命,待擒住辰王,她就把人押回南渊国,当她的驸马,从今往后,只能宠爱她一人。
她想去看看,秦野是怎么死的。
被逼到这个绝境的地步,她应该会死的很惨吧?
君御扬三人想要追去,南渊皇后经过深思熟虑后,突然开口:
“御扬,逸临,倾羽,其实有一件事,我压在心里十多年了,从未向你们提过,就连你们父皇都不知道。”
三人脚步微顿,齐齐扭回头,疑惑不解的望向母亲。
“母后,什么事?”
“十多年的秘密?您的心里这么藏得住事?”
南渊皇后苦涩一笑。
走上前,将珍藏于袖中的半块残缺的玉佩,取了出来,小心的摊开在掌心里,说:
“其实,渊儿并非你们的亲妹妹。”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