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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容失魂落魄,匆匆道歉后,由侍女扶着走了。

长宁目的已经达到,便也告辞,“妹妹且等着,我回去后便写请帖给你。”

聂琚敷衍的点点头,“嗯嗯,好好,你回去吧。”

她有些费解,甜甜的容儿来这里做什么?

如果她身体不舒服,以她的身份,肯定是请大夫上门,而不是自己来医馆。

就算来医馆,柳夫人也会陪着她。

她往里面诊堂张望,贺青筠正在给一位妇人把脉。

妇人满脸焦急,“大夫,你好好给我看看,我这身体也没毛病,为何就是怀不上?”

贺青筠细细询问了她的生活饮食习惯,月信也问了,问完后提笔写方子。

“你这是宫寒,加上过度紧张,我给你开副药,喝上半个月看效果。”

妇人千恩万谢,“大夫,我若是能怀上,那可全是你的功劳!”

聂琚差点没笑出声来,贺青筠面无表情。

半天时间过了,贺青筠的诊脉时间结束,他该去写医书了。

聂琚走过去,“贺大夫,今日就诊情况如何?这种不孕不育案例多否?”

贺青筠瞥她一眼,“想要孩子的人怀不上,怀上的人想打胎。”

聂琚心中不由升出一个猜想,“那个说话温温柔柔,戴着帷帽的小娘子,她,她怀上了?”

贺青筠点头。

聂琚倒吸一口凉气,柳容该不会一胎多宝吧?

那她将来与谢玄行周公之礼后,她也一胎多宝怎么办?

不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应该是,柳容这下应该不会再与陆峤议亲了吧?

——

夜灯初上,春风楼迎来送往,欢笑声阵阵。

沈靖安一手持酒杯,另一只手搂着美人的细腰,慢悠悠饮酒。

美人娇笑着,就着他的手喝酒,再用嘴渡给他,沈靖安扣在美人身上的手臂收得更紧。

春风楼的女子,果然会来事。

旁边侍奉之人起哄,“公子真是风雅!”

沈靖安脸色一寒,眼睛眯起,生生捏醉酒杯,他生平最恨的就是 ‘风雅’ 二字,恨那些高高在上的世族高官!

怀中女子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瞪大眼睛娇呼,“公子别这样!妾害怕!”

沈靖安捏住她的下巴,眼睛里没有一丝温情,“你叫云儿是吧,容色倒过得去,今晚就由你侍候我,若能让我满意,银钱自是少不了你。”

云儿眼波流转,用披帛拂过他的脸庞,“满不满意,公子不如试试?”

沈靖安眼神一暗,将云儿抱进寝屋,余人松口气,方才好险,差点被迁怒。

寝屋内,沈靖安将人重重扔在床上,欺身而上,云儿双臂抱住她,吐气如兰,“......公子。”

沈靖安挥袖灭灯,一股甜腻的香味传来,伴随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公子可喜欢?”

不知为何,沈靖安嗅到了一丝危险,刚要翻身起来,手脚却使不上力气,再试着运力,不行!

他飞快的思索着,是酒有问题,还是香有问题?

黑暗中,有个人影朝他走过来,“沈靖安,别来无恙?”

沈靖安心中透凉,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

次日清晨,江夏王府。

管事揉着眼睛走到前院,差点没叫出声,院中躺有一人,浑身是血,他赶紧叫来护卫来看。

护卫看清看地上之人的脸后,惊呼道:“是公子!”

管事大惊,赶紧将人抬进屋里,又禀告给江夏王,江夏王从美妾房里出来,匆匆而至。

医官看完后摇头,太狠了,沈公子的身体,去的比宫里的太监还干净,人是死不了。但沈公子这个年纪,肯定不愿接受自己变成阉人的事实,醒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匆匆给他清理伤口,又开了安神止血的药。

江夏王白胖的脸紧绷着,“传本王的令,封锁消息!半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

他知道是这事是谁做的,管家说,发现沈靖安时,他脸上蒙着几张桑皮纸。

这是谢玄给他的警告,此下手比他想象中快多了,没关系,谢玄的麻烦也快了。

心情复杂的看向榻上的沈靖安,去势也好,省得他总惦记自己不该惦记的东西。

他有亲生子,不可能让沈靖安掌王府大权。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觉。

长宁也知晓了此事,她一阵反胃,沈靖安好色成性,没少逼迫良家女子,去了势也好。

她也知道此事是谢玄所为,但谢玄为何不直接杀了沈靖安?当年他差点死在那场阴谋中。

“他还有用,暂时不能杀,再说如果杀了他,众人免不了会往公主和太子身上猜。”

谢玄这么回答姜年。

“你买些礼物给主宅送去,告诉祖父与母亲,我最近军营事务繁多,过几日再看他们,告诉他们,我一切都好。”

姜年回道:“是,将军。”

他到底忍不住笑了,“将军,你得空就去看公主,不怕夫人与老太傅知道后有意见吗?这按说吧,你应该先去看长辈。”

谢玄淡淡道:“如果不是公主,我已请旨去了边关,你觉得他们会有意见?”

姜年马上摇头,“不会,他们绝对没有意见。”

谢玄到公主府时,谢辞在葡萄架下给聂琚扎秋千。

大概是因为没有出门的缘故,聂琚头发没有绾起来,只用红丝带松松绑着,身上穿藕粉色宽袍,转过脸看他时,脸白嫩得发光。

他唤了一声殿下,聂琚飞快的扑进他怀里,“你何时回城的?”

谢玄揽住她的腰,“昨夜回城的,听说公主的医馆开张了。”

“是啊,来的人挺多,我还带平宁姐姐去看了呢,你别说,贺青筠医术挺厉害的。”

谢玄捏捏她的脸,“是公主厉害。”

谢辞朝他们喊道:“殿下,秋千扎好了,你要不要来试试?”

聂琚与谢玄走过去,谢玄给她推秋千,清风迎面而来,扬起她的乌发,聂琚欢快而笑,“真好玩,谢玄,你也来试试。”

说着她跳下来,“你快坐上去。”

看她一脸雀跃的样子,谢玄心知拒绝不了,便乖乖坐上去,聂琚给他推秋千。

谢辞在一旁仰脸望天,多大的人,在公主面前乖得跟个孩子似的。

谢玄停下秋千,从怀里拿出一块青玉印,给聂琚系在腰上,“殿下,这个给你。”

聂琚好奇的看着,“这印是做什么用的?”

“是我的私印,拿着这个,将军府库房也好,人员也好,皆听从你调遣。”

聂琚愣了,“......你,你为何要给我这个?”

她有自己的公主府,谢玄有自己的将军府,不是该各自管各自的吗?

谢玄这是想和她作交换,他也想掌公主府府兵?

只听谢玄道:“殿下,月事带快缝好了,缝了两个,下次来拿给你。等军营的事情忙完,我就可以多陪你了。”

聂琚突然明白了,谢玄给她私印,只是因为想给她,不是要和她作交换的意思。

待她好,好像也没有别的目的。

聂琚拉住他的手,“走,咱们去睡个甜甜的觉。”

谢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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