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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穗见到风尘仆仆而来的杨修和陈宜之,大喜过望,激动地走到两人面前,又在杨修跟前刹住脚,然后偏向一旁的陈宜之,一个熊抱直接抱住她。

“嫂嫂,你们可终于来了,我在许都想你们想得饭都吃不下。”

陈宜之本来绷着的脸瞬间融化,许久未听到她这般说话,还真甚是想念。

陈宜之细细打量她的脸,心疼道:“果然是瘦了。”

一旁的杨修:“……”

虽然这句话没说错,曹穗瞧着脸都瘦出更明显的轮廓来,但只要她发出奇奇怪怪的语调,就会叫人把心疼的情绪收掉七八分。

曹穗和陈宜之腻歪两句,也没冷落杨修,“杨中郎,以往你在我身边,我只觉得你是能力强的伙伴,只有离了你,我才知道你是多么难得的人才。”

曹穗才不管杨修露出的嫌弃,都如此着急地赶过来,肯定是嘴硬心软,她懂的。

“许都只有一群人看阿父不在,就欺负我,要么就是听不懂我说话的聋子,我甚是想念在济南和你默契办公的日子。”

杨修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死气,“女公子不用多言,下官明日就能上值。”

曹穗瞬间变脸,“杨中郎就不用再休息一两日?我也不是那么不体谅下属的上司。”

陈宜之嘴角都忍不住上扬,杨修更是看穿了她的假惺惺。

“不用,是下官迫不及待想要上值,是下官怀念过往和女公子一块处理政务的日子,是下官心甘情愿,和女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撇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上道得曹穗都有些不好意思。

曹穗羞赧道:“德祖,我感觉你变了,变得不那么一本正经了。”

杨修:“…都是有赖女公子的言传身教。”

曹穗:……

怎么回事?

不到一年不见,杨修这张嘴可谓是突飞猛进,难道专程进修去呢?

陈宜之快被两人斗嘴的画面笑破功了,曹穗一脸不可置信,杨修依旧气定神闲板着脸,偏生凑到一块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诙谐。

“母亲还在后面,我和杨中郎是快马赶过来的。”陈宜之打破气氛,不叫曹穗继续呆头呆脑。

曹穗看过来前还扫了一眼杨修,怀疑他是不是被掉包了。

“这一路奔波辛苦嫂嫂了。”曹穗明白,若不是为了她,陈宜之也不需要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陈宜之摇摇头,“是妹妹辛苦了。”

陈宜之真不觉得辛苦,能在外打马,能在官衙做事,她只觉得幸福。

而曹穗小小年纪孤身到许都,父亲又离开了许都,留下曹穗一人在许都主持大局,比起她,曹穗要操心的事情多多了去。

刚刚的话虽然有曹穗卖乖的嫌疑,可她的一张脸确实瘦了不少。

时隔几个月,本来眉宇间的跳脱都褪去不少,只剩下坚定和自信,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杨修和陈宜之一来,曹穗明显感觉到做事顺手不少,需要她亲力亲为的事情少上许多,第二批粮草也有条不紊地运往前线。

只有杨彪很是奇怪,儿子回来许都,也就刚回来的那一日一块吃了顿团圆饭,后来父子俩是哪怕同住一府,也基本上见不到面的情况。

杨彪:我这儿子居然对为曹家做事如此上心?

曹军因为两次运粮将本来有些紊乱的军心安定下来,粮草在手,他们也能安安心心听调令。

曹操等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粮官。

粮草短缺的时候,他感受到司空那可怕的眼神,感觉快要被抓出去祭旗了。

曹操:你的感觉还真没错。

袁绍那边则有些不容乐观。

袁绍的士兵也是人,粮草被截烧可是重中之重,好在人家财大气粗,地主家还有余粮,能快速地又组建起来一支运粮队伍。

不过地主家余粮也扛不住张嘴要吃的人太多,若是此次再出差错,恐怕就得因为粮草问题引起哗变,所以袁绍此次特意派了淳于琼万人护送粮草。

沮授依旧觉得不保险,建言:“袁公不如再派一支军队在运粮队伍外支援?”

沮授说得很好,但架不住从向曹操开战起,袁绍就没听进去过他的建议。

不出意料,袁绍依旧不从。

曹操等待如此之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更加重要的是,袁绍手下内斗从未停止,许攸家人因为犯事被逮捕,不知是愤怒还是畏惧,亦或是从和袁绍开战起就没听过他的建言,反正须有直接叛袁投曹了。

曹操更是大喜过望,面对来投的许攸就是看金钵钵,“子远一来,我便知大事可成。”

许攸本还有些忧虑,但见曹操如此热情,内心稍定。

曹操拉着许攸相谈,心中则是想到荀攸劝他的话,若是能从许攸嘴里知道袁军粮草屯聚之地的布防就好,对他更是友善。

许攸入座相谈也知道该谈什么,此时不是他拿乔的时候,而是他展现价值的时候,不然凭什么人家接纳你?

所以没说两句,许攸便主动询问,“曹公军粮还可维持多久?”

曹操一脸老好人的笑,“尚可维持一年。”

许攸一脸“你当着我还不老实”的表情,“曹公若是不信任我便直说,何苦编造如此荒诞的谎言?”

还可支持一年?

那你还和袁绍打什么打?

直接耗死他就是。

袁绍家大业大都不敢说这种话。

曹操没有任何被拆穿的窘迫,“半年而已。”

许攸:“…曹公不愿意说真话,难道是不想击败袁绍吗?”

曹操:“…三个月。”

许攸皱起眉头,曹操赶忙道:“这次真的没有骗子远了。”

许攸奇怪地看着他,怎么还会有如此多的军粮?

难道他判断的曹操的家底出错了吗?

曹操:没出错,但架不住他有个好女儿。

许攸缓了一会儿才道:“今曹公孤守,三个月的存粮虽能缓一时之急,但曹公无援军,终究只能和袁军一较高下。”

他献计道:“袁军有粮食存于乌巢,虽然有士兵把守,但防备并不严。若是曹公派一支轻骑袭击乌巢,将粮草毁灭,再在袁军中散布此消息,不出三日,袁军定当自溃。”

曹操没想到许攸居然一下子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而且这个建议十分诱惑,只是他终究是保持着一份疑心,怀疑此乃袁绍的计谋。

好言将许攸安排下去,曹操开始召集手下商议,多数人都不相信许攸,毕竟如此关键的时期,保不准他是不是在使计谋。

荀攸则是劝道:“司空不如相信许攸一回,若是成功,此乃与袁军决胜的关键。”

这个诱惑太大,哪怕有被骗的风险,也值得投入。

曹操明白他的意思,沉吟一会儿,终究是点了头。

正如荀攸所言,成功带来的诱惑太大,值得他去赌一赌。

既然已经决定,曹操也不再犹豫。

他立即付诸行动,留下曹洪和荀攸坚守营地,带着赵云等将领,亲自率兵五千,冒用袁家军队旗号,还各自带着一捆柴草,自备原材料,暗夜出行。

曹操到达后人狠话不多,直接围攻一边围攻乌巢,一边放火,简直是轻车熟路,配合默契,好似已经干过不知道多少次一般。

袁绍得知乌巢被人袭击大惊失色,一边派轻骑救援,一边更是猛攻曹操营地,显然双方都想着要把对方老家攻了。

可惜的是,曹营固若金汤,曹洪防守真是一把好手,还有一个智计百出的荀攸,根本拿不下来。

曹军急攻乌巢,袁绍的轻骑也在逼近,曹操勉励士兵死战,更是身先士卒,好在身边有典韦和赵云保护着,但确实叫士兵更加卖命。

曹军斩将数人,杀士卒千余人,在袁军抵达前已经将乌巢烧干净。

曹操将斩杀的袁军将领首级送到袁绍军队,本就动摇的军心更是涣散。

正在攻打曹营的张合、高览听闻乌巢被烧,更是直接投降曹洪。

曹洪本来怀疑不敢接收张合、高览,荀攸劝道:“这两人因为袁绍不听他们的计谋,又感知到袁军大败的前兆,所以前来投降,将军有什么可怀疑的呢?更何况司空爱才,等他回来见到多了两员大将,定当欣喜。”

曹洪看了一眼荀攸,觉得他脑子在这方面向来好使,终究是接纳了两人。

等到曹操回来,见到来投奔的张合、高览果然大喜。

袁绍军队此时军心涣散,内部也是主动矛盾直接分裂,曹操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命令士兵压上去。

曹军气势正猛,袁军毫无还手之力,仓惶之下,袁绍只能带着几百人退回河北。

曹操也没穷追不舍,袁绍这一战是败了,但不代表他袁本初就没了再战的本钱。

他可不会傻呵呵地觉得能一下把袁本初彻底撅了。

对于剩下的士兵,曹操也没有选择歼灭坑杀,提出缴械不杀的口号。

都是大汉子民,日后都是给他种地、打仗的百姓啊。

意外之喜的是,士兵们在对俘虏关押时居然见到了沮授。

曹操都没想到袁绍跑路居然把沮授给落下了,他本就爱才,更何况是沮授这等人才,尤其是沮授还一副惦记袁绍的模样,更加叫曹操欢喜。

主要是新鲜感和征服感还在,若是后期沮授依旧如此,他在曹操手下也活不久。

曹操释放并且厚待沮授,叫本来投降的袁绍部将放心不少。

不过有趣的是,曹袁这场大战看好曹操的人可不多,导致许多人都想着给自己找一条后路,便悄悄地联系袁绍。

没想到这些东西被曹操翻箱倒柜地找了出来,后路瞬间变成黄泉路。

曹操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对于军中某些人的失态当作没见到,也有人察觉出来不对劲,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始怀疑,曹操便召集军中说得上名号的官员武将,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还未开锁的箱子烧得一干二净。

“往事不可追,这些东西从未见过天日,今日烧干净后,大家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可再私下议论。”曹操可不想有人来借此攻讦同僚,“若是有人借此生事,皆以扰乱军心处置。”

“但,仅此一次。”

曹操若不是为了安抚也不会轻而易举地揭过,实在是信件稍微多了点,他若是全部都计较,内部怕是又要掀起一场祸乱。

可他曹操也不是大善人,一次也就算了,若是还有下一次,他定然不会放过。

不少人看着箱子被烧毁,心中重重地松了口气,还要和周边人装的一模一样,忿忿又感动。

曹操烧毁的消息也快速传到许县,曹穗望着瞬间安静如己的许都,她忍不住吐槽,“这群王八蛋还真是欺软怕硬。”

杨修:“…女公子不该为了司空得胜而高兴吗?”

曹穗:“因为我知道阿父一定会赢。”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持续一年多的战场,曹穗一刻都不敢放松,难怪说打仗是个体力活,脑子如此高速地不停运转,她感觉这一年脑子出的力,比过往十几年都要多。

曹穗望着既定的战局,也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她现在只想快点等到曹操班师回朝,然后将手里的工作全部丢给他,然后不管任何事地窝在家里睡一觉。

杨修十分不解风情地打断,“女公子,司空回朝前还有许多事要安排,回来后大致也闲不下来。”

曹穗木着脸,“你非得挑点我不开心的事情讲吗?”

“德祖!”

杨修也放下笔,和她眼睛对视,“女公子要调侃我,或者是愤怒的时候,就一定要喊我的字,是吗?”

曹穗瞪着眼,“杨中郎,是你太敏感了,我们都是同辈,喊你字难道不是以示亲近吗?”

“你看看,我还对谁这么喊呢?”

杨修:“女公子狡辩,杨修又有何能?”

说完板着脸开始干活。

曹穗眨眨眼睛,忍不住走近低下头,“你真生气了?”

杨修不语。

曹穗绕到另一边,“你是不是以为我会用不喊你的字来作为示好条件?”

她还故意一字一句道:“我-偏-不”

杨修手停顿,偏过头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脸,本来的怒火一下子卡壳,身体先本能地往后仰,“女公子和人说话没必要凑这么近。”

曹穗直起身,“这不是某人耍小脾气嘛。”

她也没再拱火,实在是杨修此刻嘴又笨起来,显得被欺负得有些可怜,“好啦,你若是真不喜欢我叫你的字,我不叫就是了。”

她一退,杨修好似又纠结起来,“没有不喜欢。”

曹穗有点懵,杨修眉间皱起来,“女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未曾因此生气,是有旁的事。”

曹穗点点头,“能说给我吗?”

杨修摇摇头。

曹穗一脸遗憾。

她还真有点想知道能叫杨修喜怒不定的事是什么。

难不成,是杨母又开始给他相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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