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们四合院的刘瘸子,不能不说他年轻时候的一桩奇闻轶事。”围坐在火炉边的何大清一边添煤一边娓娓道来。周围的人都被吸引住了注意力。
“那还是在解放前的事儿。那时刘瘸子腿还没废呢,在一户大户人家当门房,听说那家人过得很奢侈。有一天夜里,刘瘸子看到了一个令人诧异的场景——只见贾张氏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后院,与一位身影纠缠在一起。”何雨柱给父亲倒着茶,好奇问道:“爸,你怎么知道他跟贾张氏有关联的?”
何大清明显瞪着他:“这事儿后来才知道的。那会儿虽然刘瘸子断了腿但还能活动,他自己悄悄告诉我的。”
“那天晚上他看到贾张氏的行为想当场抓个现行结果不但没成功反而落个残疾。从此,就一瘸一拐了。”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何雨柱忍不住问道,“爸,那个鬼影是不是就是易中海啊?”
何大清轻叹一口气:“谁知道呢?不过,自从那天起,贾张氏好像换了个魂儿,整天神神秘秘的。而易中海呢,突然就交了好运,从普通工人摇身变成大户人家的管家。”
“这之间的联系嘛,嘿嘿,你们自己揣摩吧。”
何雨柱皱起眉头:“爹,您为什么不跟院里其他人说呢?”
何大清冷笑一声:“告诉他们有什么意义?他们会当成笑话,甚至可能说我这个老光棍嫉妒易中海。再说了,这种事,没有实证谁会信?”
“那您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何雨柱不解。
何大清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孩子啊,我告诉你,是要你多长个心眼。世上的事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易中海城府很深,你以后跟他打交道要留心点。”
何雨柱微微点头,心里却不怎么同意。他觉得易中海虽然有时显得有点深沉,但总体上还是不错的。
“再说,您和易中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大清摇头道:“误会?哼,哪有这么简单。有些事你现在不懂,日后自会明白。”
转过话题,他继续道:“对了,听说你媳妇怀孕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孕妇的事是大事,来不得半点马虎。”
何雨柱满脸笑容:“放心吧,爹。我正琢磨着给刘萍做些她喜欢吃的东西呢。”
何大清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你媳妇是个好姑娘,你要珍惜她。快过年了,家里也要打理得整齐些,别乱糟糟的。”
“还有,对联该贴上了。记得去找闫叔写几副新对联。”
何雨柱应了一声,转身欲走。何大清又叫住他:“对了,柱子,去买些糖给孩子发红包。”
何雨柱笑着答应下来,走出了四合院。望着儿子的背影,何大清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家虽然简陋,但充满了爱和温暖。他希望儿子能永远幸福,同时默默祈求这个四合院里的每个人都过一个欢乐祥和的春节。
夜色渐渐深了,京城巷口弥漫着浓浓的年味。齐师父提着一袋特产走来,脸上挂着笑意,这些都是从城外带来的礼物,专门带给徒弟何雨柱的心意。尽管师徒俩平时联系不多,这份情感却是无比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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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你怎么突然来了?”何雨柱看到师父的身影,不禁感到一丝诧异。
“过年了嘛,给你带了些城外的特产。”齐师父微笑着,将袋子递过来。 “师父,真是太客气了。”接过袋子的何雨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温暖。
简短交谈几句后,齐师父便告辞离去。站在门口,何雨柱目送师父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知道,随着时代的演进,师徒之间的联系也许会逐渐变得疏远。
回到屋里,只见家人正忙得热火朝天地准备着年夜饭。除夕之夜,一家人围坐一堂,享受难得的闲适时刻。妹妹何雨水穿上新买的一件红衣裳,笑容如孩子般灿烂。近来她心情极好,因母亲刘萍即将迎来宝宝,家里的喜悦也因此更加浓厚。
“哥哥,看我的衣服美不美?”何雨水转了个圈,炫耀着她的新衣。
“当然漂亮,我妹穿什么都好看。”何雨柱笑答。
随着年夜饭的展开,长兄何大清亲自下厨做了满桌的佳肴,其中包括谭家特制的红烧肉,这道菜可并不多见。谭家菜以其独特的制作技艺而广受赞誉,但也因食材昂贵,平日里很少有机会吃到。
“来,大家都举杯吧,祝福新的一年。”何大清举起酒杯,“这一年我们经历了诸多变化:儿媳怀上孕,儿子买了房子,女儿学业进步。我们这个大家庭真是日渐兴旺啊。”
如果何雨柱知道此刻兄长的心思,或许会忍不住笑出来。他觉得这些变化虽令生活美好起来,但同时也带来压力和挑战。不过在这个特别的晚上,他选择默默享受这份温馨与幸福。
夜渐深时,何雨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想着师傅送来的特产,想着与家人共享的美好时光,也思考着那些已经淡去的记忆。这个时代似乎更容易让人们感受到幸福感和满足感,但未来的路程仍然遥远,谁知道未来会有怎样的变数呢?
“哥哥,你还没睡吗?”何雨水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还没有,怎么了?”
“我还想吃红烧肉呢。”何雨水撒娇地说道。
“好,我去取一些来。” 起身走向厨房的何雨柱心里暖融融的。在他心中,在家的每一天都充满了关爱和温暖,无论何时何地都有无尽关怀在等着他。
“柱子,今天钱老头又整日发呆没吃饭吧。”沈三哥敲着饭碗对着对桌坐着的何雨柱说。
何雨柱眉头一皱,对沈三哥问道:“沈三哥,钱大爷的儿子究竟去哪儿了?都快过年了,怎么还没回来?”
沈三哥叹了口气,回答说:“谁知道呢?据说他儿子怨恨他,因为当年他参加了** ,结果导致他妈早早就去世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表示不满,“这些话传出去,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
“是啊,但也许钱老头自己心里也这么认为。”沈三哥补充了一句。
何雨柱沉思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钱大爷还因为要见儿子特地请全院的人吃了顿饭呢。”
沈三哥点头回应,“没错,那时候他多开心啊,没想到最后儿子还是没回来。”
何雨柱叹了口气,自责地说:“都怪我当时没拦着他办那酒席,或许现在他心情会好一点。”
沈三哥安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谁都想不到,别放在心上。”
何雨柱静默片刻后提议,“沈三哥,明天就是除夕了,我想送些吃的给钱大爷。”
沈三哥闻言,脸上浮现出赞许的微笑,“柱子,你这孩子确实善良懂事。”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没有再多说。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起床准备食材。他炖了一锅排骨汤,炒了几道菜,并将食物打包放进饭盒。
看到儿子忙活的样子,父亲何大清也过来搭手相助,他同样包了饺子并准备和儿子一起送去给钱老头。
“柱子,钱老头虽有时固执些,但也是院子里的长辈,我们应该关心他才对。”何大清叮嘱儿子。
何雨柱点头答应:“爸,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二人携带饭盒前往钱大爷家。敲门无人应答后,他们尝试开门发现并未锁。
“钱大爷,我们带来了一些吃的。”何雨柱喊道。
进入屋内见到的是钱大爷独自坐在桌子边,手中握着一个空碗,失神地看着窗外。
何雨柱关切地询问:“钱大爷,您还好吗?”
钱大爷回过神看到何雨柱父子来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是你们俩呀,这么早就来拜访我了?”
“我们不是拜访,是送东西来的,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和刚做的饺子,您赶紧趁热吃了吧。”何雨柱耐心解释着。
目睹眼前的关怀与诚意,这位孤寂的老者忍不住泪水在眼中打转:“真的非常感谢二位,你们真是善心人哪。”
面对老人的认可和感激,两人心中泛起了温暖之情。
随后,何雨柱、何大清互相对视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此时无声最动情。
另一处角落,甘大爷满脸无奈地对着一意孤行的老钱开口,“老钱,给我点面子嘛,不然我该怎么交代得过去啊?”甘大爷语气里透露着无奈。
老钱翻了个白眼,嘴角不屑地扬起,“你就别瞎操心了,我的性子你是明白的,在过年时就想求得一份清净。”
见状的甘大爷心中一紧,尽管知晓对方固执难改,但出于善意,仍期待能够打动他坚硬的心房。
何雨柱在一旁静静注视,似乎也在寻找可以沟通的时机。
何雨柱搔了搔头,露齿一笑,说道:“钱大爷,您就别再为难甘大爷了。他的为人难道您还不清楚吗?他总是那么热心肠。而且,咱们都是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天天见,何必要搞得这么不愉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