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达流民所指的破败不堪的村庄,仿佛踏入了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岁月的侵蚀在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村口的老槐树早已枝叶凋零,干枯的枝干如同瘦骨嶙峋的手臂,伸向天空,似乎在向命运做最后的挣扎。斑驳的土墙在风雨的洗礼下,摇摇欲坠,墙皮大块大块地脱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质结构。
狭窄的街道布满了碎石和杂草,曾经坚实的石板路如今已坑坑洼洼,积满了污水。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有的窗户玻璃已经破碎,被一块破布或者木板随意遮挡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屋内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村庄的中心有一口老井,井沿的石头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井绳也断成了几截,散落在一旁。井水浑浊不清,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那些曾经热闹的庭院,如今已荒芜一片。院子里长满了齐腰高的野草,破旧的农具随意丢弃在角落里,生锈的犁铧、断裂的锄头,见证了这片土地上农耕生活的衰落。
村尾的庙宇也失去了往日的庄严,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庙宇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供奉的神像布满了灰尘,色彩褪去,面目模糊,只有那袅袅的残香,还在诉说着村民们曾经的虔诚。
整个村庄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乌鸦的啼叫,打破这令人压抑的寂静。风在空旷的街巷中穿梭,发出呜呜的哀鸣,仿佛在为这座破败的村庄唱着一首凄凉的挽歌
“看来这里的人走了有一阵子了”白羽薇说道。
“不知道那个怪兽和那个吃心肝的人,会不会来呢,这里可没有人了呢”莫云裳说道。
“那个流民不是说那个怪兽白天去猎食晚上会回到这个村庄吗,我们就守株待兔”李敢很自信的说道。
入夜,李敢在村庄里的破庙中生起了火堆。
三人谈笑风生时,一个身影从庙门一闪而过,随后是一声咆哮。
李敢三人站起身,拿出武器,盯着门口,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叫,门外窜出一头斑纹怪兽。
它长着狼头,虎身,三根细长尾巴上长有尖刺,两个剑齿露在外面,让人不寒而栗。
体型巨大的怪兽从黑暗中窜出,它身上的斑纹犹如黑夜中的闪电,双眼散发着凶狠的光芒,獠牙锋利如刀,令人不寒而栗。
李敢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稳如泰山地站在原地,手中紧紧握住星芒刃,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气势。怪兽见状,怒吼一声,猛地扑向李敢。李敢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怪兽的攻击。怪兽扑了个空,落地后再次转身,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李敢再次扑来。
李敢眼神一凛,在怪兽扑来的瞬间,他身形如电,拔剑而出。一道寒芒闪过,星芒刃与怪兽的利爪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李敢竟凭借着强大的内力,将怪兽的攻击硬生生地挡了回去。
怪兽吃痛,更加疯狂地发起攻击。它的速度极快,每一次扑击都带着凌厉的风声。然而,李敢却凭借着高超的轻功和精湛的剑术,在怪兽的攻击中穿梭自如。他的剑如疾风骤雨般刺向怪兽,每一剑都准确地刺中怪兽的要害。
但这怪兽也绝非等闲之辈,它皮糙肉厚,李敢的星芒刃虽然给它造成了一些伤口,但却未能致命。怪兽愈发愤怒,它的攻击变得更加凶猛。
怪兽甩出尾巴上的尖刺,李敢用星芒刃砍下,尖刺落地后,竟然将破庙的石头地面烧了个洞。
“靠,这是什么东西”李敢被尖刺的腐蚀性给吓了一跳,这要是落在人身上不得了。
李敢深知,若不能尽快解决这只怪兽自己也将陷入危险之中。他深吸一口气,将内力凝聚于星芒刃之上。只见他的星芒刃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光芒所扭曲。
李敢大喝一声,纵身跃起,朝着怪兽的头顶一剑劈下。这一剑蕴含着他全身的内力,威力惊人。怪兽想要躲避,却已然来不及。只听一声惨叫,怪兽的头颅被李敢一剑劈开,鲜血四溅,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大胆,敢杀我的坐骑,拿命来”一个仿佛从地狱来的声音。
一个穿着黑袍的人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