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的大军顺利的进入了九关围,对利州城形成了包围之势。
李敢明白张冲的护主之情,安排张冲的部下跟随赵楚瑶,归顺的留下,不归顺的发放银两可以解甲归田,但不可以去镇东王的阵营。
一番攻心战,所有人打破了心理防线。从古至今,不管任何朝代的变迁都是老百姓的生活极限所造成的,像黄巢起义,像李闯王,哪个不是打着让老百姓能吃上饭,过上好的生活呢!
利州城,镇东王府
广场上,两万镇东王府的士兵,萎靡不振。
“将士们,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挡来犯之敌,你们别忘了,这利州城还有你们的父母和儿女,他李敢是杀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你们的妻儿被凌辱,父母被残杀,为了救你们的亲人,给我拼了”
听慕容业这么一说,所有士兵重新焕发精神,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家人受到委屈和伤害。
攻城战开始了。
李敢已经没有了当推销员时的心思了,对客户毕恭毕敬,对领导低声下气,对同事唯唯诺诺,而现在的自己就要杀伐果断,这个世界如果你不狠那就是死路一条,没有重来的机会。
利州城,这座古老的城池在夕阳的余晖下,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城墙上旌旗飘扬,士兵们严阵以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李敢大军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喊杀声震耳欲聋。李敢身披战甲,手持长刀,胯下骏马嘶鸣,威风凛凛。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利州城的城门,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破城!
先头部队的骑兵们挥舞着长矛,冲向城墙。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仿佛一条土龙在大地上蜿蜒前行。他们口中喊着激昂的战号,气势如虹。城墙上的守军们则不断射箭,箭如雨下,一些骑兵中箭落马,但后面的士兵毫不畏惧,继续冲锋。
李敢一声令下,投石车被推了出来。巨大的石块被抛向城墙,砸在城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有的石块甚至砸中了城楼上的守军,血肉横飞。
与此同时,攻城梯纷纷架上城墙。士兵们奋不顾身地攀爬,城墙上的守军则用滚木、礌石、热油向下攻击。一名士兵刚爬上城头,就被迎面而来的长枪刺穿胸膛,惨叫着跌下云梯。但更多的士兵前赴后继,不断涌上。
李泉率领一队精锐,冲向城门。他们抬着巨大的撞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士兵们的怒吼。城门在巨大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城墙上,守军将领心急如焚,他大声呼喊着指挥士兵抵抗。但李敢大军的攻势越来越猛,渐渐地,城墙上的防守出现了漏洞。
李泉登上了城墙,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左劈右砍,瞬间打开了一个缺口。后续的士兵们顺着这个缺口蜂拥而上,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刀光剑影中,鲜血四溅。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但李敢大军的士兵们早已杀红了眼,他们心中只有破城的执念。
终于,在李敢大军的猛烈攻击下,城门被撞开了。李敢一马当先,冲入城中。他的身后,是如狼似虎的士兵们。利州城,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片血与火的海洋。
而此时镇东王府的昏暗潮湿的牢狱之中,一个身形憔悴的男人蜷缩在角落。他蓬头垢面,乱发如草,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失神的眼睛,目光中透露出绝望与无助。
身上的囚服早已破烂不堪,血迹和污渍交织,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他的手脚皆被沉重的铁链束缚着,每动一下,铁链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在这死寂的牢房中显得格外惊心。
由于长期的监禁和折磨,他的身体极度消瘦,肋骨清晰可见,仿佛一副骨架上勉强覆盖着一层皮。脸上刻满了沧桑与痛苦的痕迹,胡须杂乱地生长着,犹如丛生的荆棘。
他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又陷入长久的沉默,仿佛在回忆曾经的自由时光,又或者是在思考这未知的悲惨命运。那黯淡无光的眼神,仿佛已被这牢狱的黑暗所吞噬,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在这绝望的深渊中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