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用怀疑,钱进啊,让你的人给所有的战士们去露一手。
就当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杀敌不一定非要用大刀和长矛。”
“是。”
关力,钱进他们的人,本就是望潮城的守城兵卒,后来跟着白海洋他们训练至今。
虽然不及保安兄弟们,但比这个时代的士兵们,已不可同日而语。
“兄弟们,目标靶场,齐步走。”
关将军,牛校尉,石校尉,以及下面的各夫长,队正,旗头,什长,伍长们纷纷跟随前去一观究竟。
“立定,向左转。”
“咔咔”士兵们令行禁止,整齐划一,光这份气势就令人动容。
关将军他们的人面面相觑,神情严肃,他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不一样,素质完全不一样。
“举枪,准备二段射击。”
“哗啦啦”战士们前排蹲下,后排站立,一起举起了手里的武器。
关将军他们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不懂啊,那是什么武器啊?
而且,射箭不是一百二十步吗?
他们现在离得这么远射什么?
惊疑间只听见钱进喊道。
“前排射击。”
“嘭嘭嘭……”一阵青烟缭绕。
“啪啪啪……”箭靶上已经木屑纷飞。
“这,打中了,这打的是什么?”
“嘶……这是暗器吗?”
“太快了,这太快了。”
“不得了,不得了,这么远啊。”
众人惊呼,眼睛里又惊又喜,止不住的眼热啊,多想也有一把啊。
“后排射击。”一模一样的情景。
“嘭嘭嘭……”。
箭靶头直接掉落,都被打烂了。
“厉害,厉害啊,服了,我们服了,快说说,这是什么武器啊?”
大家羡慕地围上去,恨不得立马去摸摸战士们手里的枪。
“哈哈哈莫慌莫慌,咱们工厂正在仿造,大家拥有只是时间问题。
今后,我们的部队都会配备这样的武器的,关将军。”
“末将在。”
“现在起你们没有军衔,不分大小,由钱进的战士们划分。
把你们的大军分割百人队,由他们负责对大家紧急集训十天。
这十天里连你们也要服从他们的指挥,太复杂的来不及了,但令旗所指之处必须言听计从令行禁止。”
“是。”
演武场上瞬间被分成了无数的方阵,战士们跟着老战士站军姿。
踏步走,齐步走,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稍息,立正,坐下,趴下,只要教官一声令下,就是地上有一坨屎也得闭着眼睛趴上去。
从开始的左右不分,直到接受习惯,然后是下意识听到命令就动。
除了这些训练早晚还要负重拉练从三公里,四公里,五公里渐升。
这十天简直就是魔鬼训练。
但部队的气势也在迅速攀升。
以前松松垮垮的队伍,如今横平竖直,走路一条线,一声令下整齐划一,壮观,震撼,这就是质的变化。
关将军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操场上在拼命的训练,伙房里也在早上到晚上做吃食一刻都未停。
漕帮如今的水陆运输队,已经把粮食给送来了,开始了制作干粮。
这昼伏夜行的急行军,路上都不会开火做饭,全靠各自背干粮裹腹。
十天后。
气质发生变化的队伍开始发粮。
“兄弟们,这是路上的口粮,自己保管带好了,要是你嘴馋先吃了,那么后面你就等着挨饿吧。
下面宣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谁要是沿途违反军纪者,严惩不贷。”
…………
一夜之间。
天狼关驻扎的军队不见了。
第二天在六十里开外的树林里,地上躺着无数的人马呼呼大睡。
只有仅少的哨兵轮流站岗。
接下来都是如此,白天好好的休息,夜里静悄悄滴赶路。
甚至连地方的百姓都不知道。
十几天后他们从北山关边缘冒了出来。
白海洋他们早就到了。
大壮的队伍也驻扎在山里。
他们同样昼伏夜行,连北山关的守军都不知道有人潜伏在附近。
当官的全部来到了乔林的营帐。
“各位,泽世子说过,北山关的守将赵达朝是个不执不扣的亲皇派。
这样的人是不会容得我们争夺他兵权的,所以,此人必除。
现在大家休息,凌晨丑时闪电行动,城里有我的兄弟接应你们。
首先一点我要声明。
第一不得扰民,第二尽可能的不要大开杀戒,我们需要守城兵卒。
所以把几个不服的将官处理即可,当兵的可都是底层的老百姓。”
“明白。”
“嘀嘀嘀,嘀嘀嘀……”。
无线电发报机开始呼叫铁锁。
丐帮兄弟早就在城里摸情况了。
这里也不会其他的电台窃听,所以根本无需什么密码那太麻烦了。
所以直接对讲明语就可以了。
“喂!铁锁吗?是铁锁吗?”
“师父?怎么是你?你也来啦?”
“是,泽世子家里有喜,这次我亲自来带队,你那里如何了?”
“太好了,师父,我们地图已经画制完毕,守城兵力也标注清楚。
将军府已被我们严密地监视住了,随时可以开始斩首行动。”
“好,我们已经到达指定位置,你派人把地图送出来。
夜里听到动静,你们立即动手,切勿让赵达朝出来指挥大军。”
“明白。”
不多久地图送出来。
乔林看了指点关毅将军看。
“将军府在这里,军营在这里,一进城你们立即控制军营。
不能让一个官兵溜出来,然后控制当官的,并且询问被打压的士兵。
让他们检举揭发保证一查一个准,把那些害群之马秘密处理掉。
然后由你们接管他们的管理权,关于赵达朝,有我的人会处理他的。”
“好,我们会严格执行的。”
子时伙夫们又开始忙碌起来,开始埋锅造饭,还有大鱼大肉。
不久叫醒战士们开始吃饱喝足。
丑时时分,队伍摸黑靠近北山关。
城北才是北莽国,所以城南是自己的国土,因此值夜松松垮垮的。
忽然,一盏盏孔明灯飘飞天空。
它们慢慢的飘过去,吸引了守城兵卒,也照亮了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啊?谁放的?”
“不知道,可能有人在祈福吧?”
“这飘进去不会引起火灾吧?”
“要不要通知头?”
他们抬头看着天空议论纷纷着,完全不知道一边黑暗里,有人在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