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心中一动,想到一个主意。
他告诉大家,可以先去报官,然后在官兵面前揭露于都尉的恶行。
到那时卢凌风和王麟一起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擒了于都尉,如此一来必定能定他的罪名。
这样做不仅可以让于都尉受到应有的惩罚,还能确保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苏无名决定立刻快马前去报官,同时叮嘱卢凌风带着裴喜君在附近躲藏起来。
并让王麟潜伏在此地,以防于都尉一伙逃脱。
苏无名等人离开后,王麟便寻找一棵高大的树木,迅速爬上了树顶,以便观察周围情况。
次日清晨,太阳初升之际,苏无名带着甘棠县的苏县尉匆匆赶来。
王麟和卢凌风听到动静,纷纷跑出藏身之处,迎接苏无名的到来。
苏无名一见到王麟,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有没有人离开过驿站?”
王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自昨晚开始至现在,没有人踏出驿站一步!”
随后,众人按照计划行动,苏无名、卢凌风与王麟带领着苏县尉等人闯入了驿馆。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当他们进入驿馆时,却发现除了于都尉外,其他人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跟随着一同进入的裴喜君,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忍不住捂住鼻子说道: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众人因为之前的关注点一直在找人,所以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现在因为裴喜君的话,他们才开始留意起来。
果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味,让人感到不适。
众人顺着气味寻找源头,最终来到了厨房门口。
当他们推开门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卢凌风和那几个捕手无法承受这样的场景,纷纷冲出厨房,四散开来,只有王麟还留在原地。
苏无名见状,急忙询问卢凌风发生了什么事。
卢凌风强忍着呕吐感,艰难地回答道:“人头!”
听到这两个字,苏无名脸色大变,他立刻与甘棠县苏县尉一同冲进厨房。
进入厨房后,他们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锅炉中正在煮着两野人头,
而这两颗人头,正是于都尉和崔无忌的头颅。
再仔细一看,发现刘十八正不停地往炉里添加柴火,让火势更旺。
捕手们迅速行动起来,七手八脚地把刘十八紧紧抓住,然后用力拉扯着他来到了院子里。
苏无名目光锐利,盯着刘十八,严肃地质问:
“你为什么要杀人?锅里只有两颗人头,其他受害者的遗体又在哪里?还有于都尉和崔无忌的尸首又在何处?”
刘十八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回答:“因为他们杀死了我的小白!”
苏无名听了这话,不禁眉头一皱,满脸狐疑地追问:“小白是谁?”
站在一旁的卢凌风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一动,他提起手中的长枪,迈步向前,不确定地说:
“难道是那条白色的蟒蛇吗?”
刘十八惊讶地看着卢凌风,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卢凌风毫无畏惧地回应:“那条白蟒正是被我所杀。”
听到这话,刘十八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盯着卢凌风,仿佛要将他生吞一般。
“你说什么?居然是你杀了我的小白!”
刘十八大吼一声,眼中满是愤怒和悲痛。
卢凌风却毫不退缩地回应道:
“它欲加害于我,我若不杀他的话,我自己的命也难保!”
刘十八气得浑身发抖,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
“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杀死了我的小白!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试图挣脱两位捕手的束缚,但他们紧紧抓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刘十八咬牙切齿地瞪着卢凌风,眼中充满了仇恨:“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然而,卢凌风并没有被他的威胁吓倒,他依然冷静地看着刘十八。
甘棠县苏县尉见状,连忙插嘴道:
“大胆杀人犯,竟敢口出狂言,还有没有王法?”
“快说,那两个死者的尸体,还有剩下的人都藏在了哪里?”
刘十八听后,低下头,眼珠飞速转动着,明显在思考着什么阴谋诡计!
随后,他依旧恶狠狠地回答道:“被我的蛇吃掉了。”
然而,卢凌风并不相信这个答案,反驳道:
“胡说八道,你究竟养了多少条蛇,能够吞下这么多人?”
刘十八见卢凌风如此上道,心中暗自叫好,但表面上还是坚持原来的说辞:
“你们想看吗?那就先放了我再说吧!”
为了尽快找到其余人的下落,苏无名命令手下放开刘十八。
没想到,刘十八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口哨,用力地吹了起来。
王麟见状,内心忍不住嘀咕:
“咋的?那十一娘用吹哨子,这刘十八也吹哨子,名字都还带数字,怕不是一家人吧?”
随着一声清脆的哨响,驿站四周,还有屋顶,都缓缓地爬出了一条条巨大的蟒蛇。
这些蟒蛇身躯粗壮,色彩斑斓,令人不寒而栗。
刘十八见到群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手段充满自信。
甘棠县众人,见到如此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苍白,连手中的刀都有些拿不稳了。
他们惊恐地看着周围的蟒蛇,心中充满了恐惧。
然而,王麟和卢凌风却显得格外镇定。
王麟之所以无所畏惧,是因为他曾经见过更为巨大的蟒蛇,对于眼前的情景并不感到惊讶。
而卢凌风则是一个倔强的人,他见到蟒蛇,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还有些兴奋,准备提起长枪冲上去杀蛇。
最后,在裴喜君和苏无名的极力劝说下,卢凌风才勉强同意带人撤离。
离开驿站后,卢凌风决定采取行动。
他准备一把火将整个驿站烧掉,以消除这个危险的地方。
他点燃火折子,毫不犹豫走向向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