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胡八一为破解诅咒,翻阅了所有风水书籍,可就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而雪莉杨则带着父亲的尸骨和雮尘珠回到了国外尘,还找了十几位国内外专家对雮尘珠进行了科学的检测。
最终发现雮尘珠是一些特殊元素组成,并且雮尘珠里面还有一层内核,正在酝酿着超强的能量,只是却无法被激发出来。
如果强行激发,就很有可能会导致毁灭性的结果,就好像电池正负极反接一样,可能会引起爆炸,最后诅咒很可能再也没有办法破解了。
王麟在他们忙碌的时间里,除了带着宋阿糜三女继续游玩,还找机会去了一趟外地,将小世界之中多出来的地方,给填补上了一些水土。
在小世界里面又塑造了一些平原、山丘和河流的地势,并且还为里面添补了一些新的动植物。
至于为什么要去外地,而不在京城附近,原因也很简单,毕竟京城这个地方,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出现一点动静,都很容易引起官方的关注!
除此之外,王麟还将云南虫谷的收获,进行了一下统计,发现这一次虽然危险比龙岭大,但收获却要小得多。
除了将小世界扩大的蓝色蟾蜍外,就只有四只雕鸮尸体,一具山魈骨架,一个玉胎,一块舌蛊玉和几百只虫人尸体,外加献王墓室里的窨木棺与法家铜镜和六只黑鳞鲛人尸体。
王麟先是将窨木棺与法家铜镜这两个具有镇压属性的东西,放在了一起。
接着又将其他所有东西归纳在了一起,然后使用了两次随机练成技能。
最终获得了一块被木材四面包裹着的青铜八卦镜,还有一张造型古怪恐怖的面具。
八卦镇邪镜:对邪恶黑暗生物,有着强大的镇压效果。
邪怪面具:可以使佩戴者在潜移默化下,获得雕鸮,山魈,虫人或黑鳞鲛人的血脉力量。
等到王麟从外地再次赶回京城后,胡八一他们已经得到了使用雮尘珠的相关线索,而那个线索便指向西方。
至于那个线索,则是他们偶然之间,从张三链子的后人张赢川那里得到的消息。
他们几个在得到线索后,根据已有的信息,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昆仑山。
可是他们还来不及高兴,就又得知了陈教授病情加重的消息,而且他们三人背后的印记颜色也逐渐变得更加深重了。
考虑到情况危急,不容再作耽搁,胡八一他们等到王麟归来,便决定即刻动身,直奔昆仑。
不过出发之前,雪莉杨考虑到昆仑那里的冰川都是千万年的冰封,哪怕是子弹射在上面,恐怕都无法造成多大的破坏。
经过考虑后,雪莉杨想到了搬山的生化克制之道,于是就想到了可以用生姜的姜汁,去化解那千万年的冰封。
不过他们在京城想要购买生姜的过程,却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连续几天,胡八一他们几个人在市场上,都只买到了一些零散的生姜,做个饭倒是够了。
但是想从这些零散的生姜中榨出足够使用的姜汁,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不过有一天他们再出门购买生姜,许久才回,不过这一次,他们却带回来了两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就是,他们成功找到了足够的生姜。
第一个坏消息则是,那些生姜都在另一个人手中,那个人名叫雷显明,是一个香港的商人。
第二个坏消息就是,那个雷显明很愿意将生姜贡献出来,但却要求跟着几人一起去昆仑。
而他要去的理由,就是他父亲的遗骸很有可能在昆仑山的九层妖塔里面,他这次前去就是为了将他父亲的遗体带出来,和他母亲合葬。
但同时又伴随着一个好消息,那个雷显明手中有着一幅记载了魔国首代鬼母墓位置的经卷。
经卷里的信息可以指引几人成功找到昆仑山的九层妖塔,而这九层妖塔里面,就很有可能有着存放着使用雮尘珠的方法。
所以虽然几人都知道,这个雷显明的理由肯定是谎言,但是几人还是同意带上了雷显明。
之后几天,雪莉杨和大金牙就按照惯例,准备起了需要的装备。
而胡八一则率先离开了京城,按照他的说法,他要去寻找一位天授唱诗人。
天授唱诗人是可以通晓西域史经的人,这种人并不是师传徒,父传子,而是突然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自然而然的通晓了西域诗篇了。
所以有关魔国的事情,书本上的记载也远没有他们知道的更加清楚。
而胡八一之所以要先去寻找那位天授唱诗人,便是想要从他那里打听到一些对此行有帮助的信息。
胡八一离开几天后,雪莉杨和大金牙就收集到了足够的装备,接着就先后通知了王麟和雷显明。
然后几人就一起开车赶往了狮泉河镇,准备和胡八一汇合。
不过雷显明并不是独自一人,他还带上了两男两女四个人。
那两个女的,一个名叫韩淑娜,自称是什么古尸专家,另一个名叫阿香,是雷显明的干女儿。
而那两个男人,一个叫阿东是雷显明的助理,另一个叫彼得黄,是雷启明的保镖。
雷显明一行五人之中,最引人关注的,却并不是那个名叫彼得黄的壮汉,而是那个名叫阿香的瘦弱女孩子。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雷显明声称阿香具有阴阳眼,还数次救他于生死之间。
所有人都准备好后,没过几天就开车赶到了,与胡八一约定好的狮泉河镇。
胡八一刚看到下车的王麟三人,还十分高兴。
可是紧接着胡八一就乐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了雷显明带来的‘旅行团’。
胡八一看到雷显明带来这么多人来,有些无奈的提出:“要不这么着吧,明叔你呢,带着人先回去,我负责把你爹遗体找到,再给你带回来行吗?”
可是雷显明听到胡八一的这个方案,十分坚决的不同意,哪怕他多说两句话就会累得气喘吁吁,也坚持要跟着几人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