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已经去世,但生活仍需继续。虽然失去了儿子,但还有一个可爱的孙子需要照顾。
贾张氏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棒梗身上。
然而,面对张翠翠这个儿媳妇,贾张氏感到无奈。她深知张翠翠的性格,不仅好吃懒做,甚至连家务都不愿承担。
更糟糕的是,张翠翠还会对她动手还击,这使得贾张氏对她毫无办法。
贾张氏担心如果让张翠翠出去工作,自己可能会被饿死。
毕竟,她深知张翠翠的懒散习性,工作交给她实在令人担忧。
眼下最重要的问题便是如何安置棒梗。经过深思熟虑,贾张氏认为在大院里请三大妈帮忙照看是较为合适的选择。
这样一来,她可以安心去上班赚钱,并与三大妈商议好每天支付一定的费用。
贾张氏特意计算好了时间安排,因为她每月都会有几天休息日。
在这些日子里,她可以亲自照顾棒梗,确保他得到足够的关爱和照料。
通过这种方式,贾张氏既能保证家庭经济收入,又能妥善照顾棒梗,解决了眼前的难题。
尽管心中悲痛万分,但她明白生活还要继续,必须坚强地面对现实。
易中海此刻心里有着自己的盘算。贾东旭离世后,原本院子里最合适给他养老的人,除了贾东旭就属何雨柱了,但由于王爱国的出现,想要依靠何雨柱养老已无可能。
起初,易中海并未将王爱国放在眼里,毕竟他只是个瘸子而已。
然而,当王爱国成为派出所副所长时,要说易中海心中毫无波澜,那绝对是假话。
但即便心中有所想,易中海也绝不敢打王爱国的主意。
自古至今,民不与官斗,这个浅显的道理,易中海还是明白的。
既然院子里没有合适的养老对象,而他如今也不过四十来岁,倒也不必太过焦急。
此时此刻,易中海对张翠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反正贾东旭已经不在人世,那么日后与张翠翠相处的机会自然会增多。
这样一来,至少他们可以背地里偷偷摸摸地在一起,还能打着帮助贾家的幌子。
易中海想到这里就打算找张翠翠谈谈,首先得给张翠翠一些好处。
贾东旭的工伤事故赔偿金就是好处之一。
在那个年代,人们通常认为死后应该入土为安,所以对于死者的后事处理非常重要。
贾东旭作为易中海的徒弟,按照传统习俗,这些事情都需要由易中海来负责操办。
其中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购买棺材。然而,贾张氏并不愿意支付这笔费用。
她的借口是自己没有足够的钱,并承诺一旦获得赔偿款后会补偿给易中海。
过去,贾家的所有钱财都掌握在贾张氏手中,经过多年的积攒,已经有五六百元之多。
但她绝对不会轻易拿出这笔钱,因为她打算将其留作自己未来的养老金。
易中海深知贾张氏吝啬小气、一毛不拔的性格特点,简直像一只貔貅一样只进不出。
既然把事情交给他办理,又要他先垫付费用,那么他心里清楚,这钱恐怕很难再收回来了。
于是,易中海决定尽量节省开支。首先,他选购了质量最差的棺材,单薄得几乎透明;其次,丧宴的酒菜也仅仅是最廉价的青菜。
这样一来,院里的其他人就无法指责他办事不力,而只会怪罪贾张氏过于小气。
贾东旭去世后,家里开始操办起他的葬礼。
作为贾东旭的妻子,张翠翠即使内心有千般不愿,也只能无奈地穿上那身象征着悲伤与哀思的丧服。
穿上丧服后的张翠翠,更显得楚楚动人。她本就生得一副可爱的娃娃脸,如今配上这一身素白的丧服,更显清新脱俗,令人心生怜惜。
大院中的人们纷纷前来吊唁,无论他们与贾家平日里的关系如何,哪怕是有些不和的人家,此刻也都放下了成见,送来礼金以表慰问。
毕竟,在这样的时刻,尊重逝者、安抚家属才是最重要的。
而那些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的年轻小伙子们,更是被张翠翠的美貌所吸引,一个个心动不已。
他们或是偷偷打量着她,或是在心中暗自感叹:如此美丽的女子,若是能娶回家该有多好!
就连一向自命不凡的何雨柱,见到张翠翠身着孝服的模样时,也不禁眼前一亮。
他心想: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还真是一点没错啊!看着张翠翠这身装扮,真可谓是别有一番风情。
何雨柱现在已经有了秦淮区,他也知足了,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但是看在秦淮区的眼里就是回去还是被收拾了一顿。
包括院里的几位大爷,看张翠翠的眼神都不对,毕竟这家里没了男人,要说谁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只是心动而已,除了易中海是想要付出行动,其他人也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贾张氏忙了一天,又是抱着棒梗去医院,又是为了省钱,自己亲自做的饭。
尽管基本都是素菜,但是四合院里的邻居还是没有嫌弃,都给吃了。
毕竟钱都出了,忙也帮了,肯定要吃回来才行,就算吃不回来也能省自己家里的一顿饭。
晚上,贾张氏抱着棒梗很早就去睡了,只留下张翠翠一个人守孝。
张翠翠自然不可能给贾东旭守孝,直接就回了自己房间。
易中海今天看到张翠翠的打扮,早就已经有了想法,只是现在时间还早,他也怕被人说闲话,没有敢行动。
还有就是也要等自己的媳妇睡熟了才可以。
就在易中海以为高芝兰已经睡着了,准备行动的时候,没想到穿衣服的动作惊醒了一大妈。
“中海,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穿衣服的动静吵醒了自己的媳妇,只能说道:“我去贾家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高芝兰也只当易中海是因为贾东旭没了,他心里不舒服,也没有说什么。
随即又躺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