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日天,我想知道有哪些大家族涉及到黑手帮的罪恶”。
赵日天悚然一惊,忍着右胳膊得剧痛,想挣扎着起来,但实在借不到力,只能作罢,他很是惊慌道:
“薛天,我劝你别碰黑手帮这些事,黑手帮谁碰谁死,就连我也是一样”。
薛天不屑道:“你碰会死,我却不可能,尽管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赵日天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此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只得说出十几个大家族的名字。
他每说一个,薛天就用心记一个。
虽然他不会主动去招惹这些大家族,但是如果以后和这些家族发生冲突。
那他就不会客气了。
薛天也知道,这份大家族名单可能是真真假假。
就算在现在这种形势下,赵日天也不见得会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这到底有没有留有后手用来要挟各大家族?”。
“天哥,我和李天奇他们真的只是打理黑手帮,而真正控制黑手帮的是李天奇他爸,李卫民”。
“如果真的有后手,也是在李卫民手上”。
薛天仔细打量赵日天的神色,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真假。
同时他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
好一个李卫民,身为江汉市警卫局局长,不仅不卫民,还是华北省最大毒瘤的控制者。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管现在赵日天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薛天都不在意。
以他现在的能力,很多地方都可以来去自如,基本立于不败之地。
什么李卫民赵为民,他都不放在眼里。
薛天望向赵日天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补充吗?”。
赵日天立即毛骨悚然,他对这种笑太熟悉了。
因为他们四大天王以前要杀人灭口的时候,也都是这种笑。
赵日天慌乱的往后爬去,大喊道:“薛天,该说的我都说了,你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对付你了”。
薛天慢慢向他走近,“你们既然想杀我,就要做好被我反杀的准备,既然你都说了,那留你何用”。
“不,薛天,你不能杀我,我爸会……”。
“咔嚓”。
赵日天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天捏碎了喉咙。
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赵日天从来没想过,在江汉市,竟然会有人敢杀他。
看到“四大天王”中的老大也死在自己手上,薛天冷漠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
他发现自己喜欢捏碎别人的喉咙,这会有种莫名的快感。
薛天从桌上拿起两部手机揣进兜里,然后在房间扫了一眼。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硕大的行李箱,把赵日天的尸体装了进去。
他再次使用千变面具”,变幻成赵日天的模样,把房间的现场整理一番后,大摇大摆走出了房间。
薛天知道“楚味天下”的走廊过道到处都有监控。
所以他就是要让代替赵日天,在监控下光明正大的消失。
………………
“薛天,大晚上的你怎么约我来这个地方,这怪吓人的”。
“虽然是夜深人静,但有我在,今晚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做个了断”。
刘丹丹听从赵日天吩咐,她刚离开“楚味天下”就迫不及待的给薛天发信息。
在信息里,她痛苦的忏悔自己不该有眼无珠的离开薛天。
表示自己现在很后悔,其实自己还是深爱着薛天的。
问能不能给她一个挽回的机会。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刘丹丹为了钱,要帮赵日天对付自己,薛天可能就相信了她这番鬼话。
刘丹丹和赵日天合谋,这是在找死,所以薛天干脆成全她。
把她约到了珞珈山上。
薛天是用赵日天的面容走进珞珈山的。
所以就算警卫厅事后查看珞珈山脚下的监控录像,也只会是看到人赵日天上了山。
等到了没有监控的地方,薛天变回自己的面貌,和刘丹丹碰上了头。
这里是珞珈山的北峰,比较偏僻,晚上一般也没人上来。
六月的珞珈山,山风都带着几丝热气。
今晚的圆月给整座山铺上了一层银色。
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在草丛里尽量的发泄着它们心里的躁动不安。
“刘丹丹,我们到山上走走吧”。
“好啊”。
刘丹丹偷偷的望了一眼脸色平静薛天。
她从来没发现薛天竟然这么帅。
钱是男人最好的加分项。
如今的薛天坐拥几十亿资产,所以他在重度拜金女刘丹丹眼里,简直就是比所有男明星还帅。
而且现在的薛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原身。
如今的他自信从容,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已经大变。
这自然更吸引刘丹丹。
薛天没有理会刘丹丹心中的复杂想法,边走边说道:“刘丹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刘丹丹很开心。
以前的“薛天”从来不会给她讲故事,今晚却一反常态,这说明她真的很有机会追回薛天。
“我们江汉有这么一个男生,他花了很大力气追上了一个极度虚荣的女生”。
“在家人都去世后,那个男生天真的以为,女友是他最后的人生之光,所以他全心全意的付出”。
“为了给女友化妆品买包包,他在课后去做几份兼职,并且省吃俭用的把钱留下来给女友”。
“可是他的女友并不满足,花钱也越来越大,当这个男生有一天拿不出钱给她买最新款手机时,她无情的劈了腿”。
“刘丹丹,你觉得这个男生傻不傻?”。
刘丹丹慌了,她听来了,这个故事的男女主人公,就是她和薛天。
原来薛天一直没放下自己甩了他的事?
刘丹丹连忙诡辩道:“薛天对不起,其实我离开你只是为了考验你,激励你奋发向上”。
薛天抬头望着斜上方皎洁的圆月,继续悠悠说道:
“你先别急着道歉,这个故事还有精彩的后半段”。
“被女友无情抛弃的男生,他感觉人生一下子就塌陷了,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所以他借酒浇愁,两天两夜不断地喝酒睡觉”。
“终于在某天夜里,他因为喝酒过度而醉死,享年2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