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知道了索额图的动作之后,还算是满意,到底是自己母家的人,做到这样已经可以了,但是如果下一次再敢伸手,直接剁碎了。
太子知道了,结果月华自然也知道了,但是月华却给阿玛写了一封信,详细的告诉了阿玛要是弟弟们没有学好之后会怎样?你自己好了,不算还要把儿子教好了才行,不然到时候你儿子闯的祸,可能就会连累你了。
不是都说养不教父之过吗?
现在儿子犯的罪,还要记在父亲的身上。
法喀莫名的收到了一封信,然后又收到了来自女儿的警告,感觉很懵,自己的两个儿子可乖着呢,虽然小的那个有些调皮捣蛋,但是又不是那种会犯大错的人,而且聪明伶俐,身子健康,这样就很好了,大的那一个是女儿亲自带出来的,自然是没有什么毛病。
所以法喀还觉得这封信很莫名,难不成是谁的儿子惹出了什么祸连累他老子了,所以月华才会有感而发写信过来?
不得不说法喀真相了,因为还就是这样。
而月华等待许久的四福晋生产,今天终于发动了,月华挺着肚子就过去了,与月华一起的还有三福晋。
等到两人去到那的时候,四阿哥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至于其他的妾室是一个都没看见,可能是四阿哥不想让她们在这里惹他烦心,但是在看到月华和三福晋过来的时候,四阿哥还是开心的。
“见过太子妃二嫂,见过三嫂。”
“四弟快不必多礼,现在里面的情况如何?”
“产婆刚刚出来说了一切正常,不过因为是第一胎,可能时间上要久一些。”
虽然产婆说是正常的,但是四阿哥又哪里能够放得下心来?他之前不是没有见过养母生产,那可真的是拖得久的很,生完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面色都是苍白的,而那个生下来的妹妹也没过多久就夭折了。
“四弟不必担心,太医每天都过来诊脉,若是有不好的地方,早就说明了,可是不是一切平安嘛?就算是时间久一些,四弟妹也能够成功的诞下孩儿。”
月华和三福晋都坐在凳子上,她们都是四阿哥的嫂子,按理来说,嫂子和小叔子见面应该避嫌才是,但是现在的情况大可不必,因为她们两个都怀着身孕,而且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话所做的事都被人看在眼里,又有什么问题呢?
月华还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德妃的人,心中还颇为震惊,难道德妃对于四阿哥这么不上心吗?就连四福晋生产本人不来也就算了,连身边的嬷嬷都没派一个过来,要知道,之前大福晋生产的时候惠妃可是亲自过来了。
三福晋本来还不知道月华看什么,但是看到月华扫了一圈之后,皱起了眉头,神色颇为难看,突然间就想到了,如果是没有额娘的皇子也就算了,可是德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这儿媳妇生产了,居然连派人问都不问一声。
可是她们哪里知道德妃现在都还没收到消息呢?月华和三福晋能够这么快的得知消息,是因为两个人都盯着这边,一发动了就知道了,而永和宫那边四阿哥紧张得都忘记通知了,所以自然是不知晓的。
“四弟,你可派人通知了德妃娘娘。”
四阿哥听到这话之后,一瞬间有些僵硬,他就说好像是忘记了什么,原来是忘记了通知额娘了,本来他和额娘的关系就比较平常,要是现在让两个嫂子误会了额娘,这传出去额娘的名声不就毁了吗?
四阿哥和德妃两个人之间的相处算是比较平淡的,平日里也算是你不为难我,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请安我就接着你给我赏赐,那我也拿着,若是现在让德妃背上了儿媳妇生产都没有表示的这个坏名声,四阿哥觉得今后和额娘的相处可能方式就要变了。
“额娘那边是弟弟忘记通知了,苏培盛,赶紧过去永和宫通知额娘。”
其实这不是四阿哥的第一个孩子,四阿哥的第一个孩子是宋格格生的,只不过一出生就夭折了。
没有多大的体验,虽然心中难受,但也就难受一会。
苏培盛从小伺候着四阿哥,自然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怎么样说才会圆的回去。
所以,苏培盛快步的去了永和宫。
德妃听到苏培盛过来之后就知道了,是因为什么了?到底是自己儿媳妇还是关注的,但没派人守着,但是也让人注意着四阿哥那边过来的人,要是有事情了就赶紧通知。
“起来吧,不必多礼,是不是四福晋那里要生了?”
“回娘娘的话,我们家福晋半个时辰前就进了产房了,只是福晋疼得厉害,四阿哥手忙脚乱的安排,院子里乱哄哄的,等到太子妃和三福晋来了之后,才好了许多,这才想起了,还没跟娘娘说,还请娘娘恕罪。”
德妃本来听到半个时辰前进产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生气了,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了,才过来说我人都没派过去呢,虽然本来没打算过去的,但是现在说什么也要过去一趟了。
不过德妃也没打算怪罪四阿哥,因为确实是这样的,毕竟四阿哥年纪也不大,也没经历过什么事情。面对妇人生产,手忙脚乱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德妃不知道的是,四福晋居然和太子妃和三福晋的关系如此好,毕竟太子妃和三福晋都是有身孕的人,一般有身孕的人也不会在产房门口等待的,要知道这生孩子的痛苦,那可是难以想象的,德妃自己生了六个,自然是知道的。
这要是知道了生孩子的痛苦,等到自己回去之后胡思乱想的心中郁结,那可就不好了。
德妃一向是明哲保身,想到这里,赶紧的让人抬着自己过去,这要是三福晋和太子妃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不得被活撕了。
“走!走!走!快点走!”
看着德妃被狗撵似的背影,苏培盛挠了挠头,这母子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来着?为什么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