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林疏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的洗发水挺好闻的。”许行解释着。
“哦,不知名的小牌子,你肯定用不惯的。
别说话了,省点儿力气到医院自己走路,我可提不动你。”
不愧是超跑,这动力就是足。
“下车。”
“要挂号吗?”
“不,直接去我哥办公室。”
坐着专属电梯才可以到许言的专属办公室,有的时候忙起来,他就直接在这里休息了。
“你们…你们俩也太像了吧!这简直就像是复制体一样啊!”
“你是?”
听傅淮之说了,送他弟弟来的是一个小姑娘。
这姑娘胆子倒挺大,一般见到他们这样的人,哪里有不紧张的,她却还敢在他们面前主动说话。
自己的弟弟配上她,也是挺有意思的组合。
“我叫蒋桃。”
“蒋桃?蒋幻山是你什么人?”
“他,他是我爸。”提到自己的父亲,她的情绪有些低落下来。
“之前就听蒋总提过自己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确实是这样。”
其实是她父亲想要撮合他和蒋桃,才在他面前提了几次,最后他说他有婚约,蒋幻山才作罢。
蒋桃笑了笑,“不提了,我爸前两年破产,他受不住落差,就走了。”
坐在椅子上的许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不是滋味,明明不关他的事情。
虽然她是挺值的同情的,但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了,你赶紧看看许行,他脸上还有腹部被人打了几拳,那几个人也是下了狠手。”
“许行,抬头,我看看!”
许行抬起了他那张与许言一模一样的脸。
他右边的脸上已经被打的青紫,肿起来一块。
“疼不疼?”许言给许行处理着伤口。
“蒋小姐,麻烦你现在出去一下,谢谢。”
“哦哦,好。”真是奇怪的兄弟俩。
许言停下来手上的动作,“弟弟!你还要一直活在过去吗?如果你一直在意那件事情,那你这辈子都会活在这个阴影下。
不管怎么样,哥哥还是希望你可以快点儿走出来,毕竟没有人会一辈子跟在你身后保护你。”
“哥,我明白,可是我忘不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明白。”他猩红的眼眶看着许言。
“还有一件事,过几天,我会去一趟m国,算是先去适应适应环境吧!以后可能就会常住在那里了。
我知道你对公司什么的都不是很感兴趣,可是我一走,这公司也就没有了主事人……”
许言还没有说完许行就知道了他的意图,“你想让我接替你的位置。”
“是,你也不想看着许家几代打下来的事业拱手让人吧!”
他的弟弟是最讨厌管理公司的,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答应。
“哥,我想考虑考虑。
你出国是为了研究还是为了躲悦悦姐?”
心里的心思被自己弟弟猜出,他的表情有一瞬变得不自然。
“都有吧。”
“你和悦悦姐……真的就不可能了吗?”许行停顿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许言苦涩一笑,“她不愿意,只有一个打火石怎么能擦出火花呢?”
许行沉默了,感情的事情他不懂,但是哥哥这么多年一直被折磨着,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自己珍惜身边人就好。”他看了看门外。
“好了,处理好了,淮之说最近你就不要去他公司了,他给你放假。
赶紧回家休息,还有我说的事情好好考虑一下。”
“知道了,哥。”
许行从里面出来了,“怎么样,没有事吧!”蒋桃还是很担心他的伤势的。
“没事,麻烦你把我再送回家吧,谢谢。”今天晚上已经很麻烦她了,许行不想欠人情,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次事情过后,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的工作?”
女孩儿疑惑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你在魅色的工作今天没有去……”
“那个啊,就是去卖酒的,大不了今天就算一瓶也没有卖出去呗!”她向他笑了笑,像朵太阳花。
“其实我可以把钱补给你。”这是许行想出唯一可以补偿她的方法。
“这可不行,我是自愿帮你的,怎么可以收你的钱你呢!
虽然我缺钱,可我也不能要朋友的钱啊!”
他的提议被她拒绝了,算了,到时候想办法再还给她吧。
·
回了家,林疏影才知道发生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这些流氓还真是胆大!”林疏影气愤的说道。
“我已经让人把他们抓起来了,现在应该在派出所了。”
傅淮之喝着解酒茶,卧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派出所里面他安排了人,这几个家伙不脱一层皮绝对出不来。
虽然他知道许言肯定也不会放过,但是许行在他身边出了事情,他还是要给一个交代的。
“对了,傅淮之,腾老爷子的寿宴你准备了什么啊。”
林疏影还没有准备东西,毕竟她也不太了解腾家。可既然要送东西那就要送到人家的心坎上,傅淮之肯定了解,问问他也好。
“腾爷爷喜欢喝茶,只要是那种味香纯正的茶他都喜欢。
可现在买到好茶也是十分困难的,许多名茶里面都会混着一些假货。
我早就联系好茶庄,会让人直接去茶园里采出新鲜的茶叶送过去。”
“啊,你都联系好了,我还送什么啊。”太苦恼了,果然人情世故啥的都太为难人了。
傅淮之从沙发上起身,“好了,逗你的,你的那一份也准备了。知道你不喜欢这些,所以干脆你的那一份也帮你弄好了。”
傅淮之刚刚起身还没有站稳,女孩儿就扑了上来,导致俩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林疏影还没有注意到某男的脸色逐渐难看。
她对着男人的脸颊”么么”两下,“你真好,傅淮之。”
“疏疏,你能先下来吗?”
傅淮之请求着,因为他压着的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不注意,下半辈子可能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