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飞羽长老，您这是把我当啥都不懂的傻小子忽悠呢！您瞧瞧您那丹药区的聚气丹，全是下品的 1 - 3 纹，炼制所用的灵药顶多也就 1 - 3 年的年份，我这可是 9 纹上品的聚气丹啊，而且还是用 5000 年的灵药炼制而成的哟！” 龙凡眉头紧皱，那模样仿佛在怒喊：“嘿，老头，别想诓我！”
“噗！”
飞羽长老一听龙凡这话，惊得假牙差点飞出来，“5000 年年份的灵药？小娃娃你可别拿我这老头子寻开心，你今儿个才刚进门，咋就知晓这些门道？还清楚我这丹药区的聚气丹用的啥年份灵药？” 飞羽长老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满脸写满了怀疑。
虽说飞羽长老对炼丹的精髓不太精通，可对鉴定丹药还是略知一二。他原本只觉得这聚气丹用的灵药年份不短，估摸也就 50 - 100 年。
一听到 5000 年，他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根本不敢往那么多年份去想。这得赶紧拿去给丹殿火焰峰峰主洪月音瞧瞧才能弄明白。
要是飞羽长老知道龙凡的宝贝库里还有满满一殿这种年份的聚气丹，甚至 “道韵丹”，估计他能当场来个空中转体 720 度然后直接昏厥过去。
“咋样？给个实在价。” 龙凡双手抱胸。
飞羽长老伸出一根手指头，嘴角一歪，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您这是啥意思？” 龙凡歪着脑袋，满脸问号。
“1000？不行，不行！这可是 5000 年的灵药，还是上品 9 纹丹呢。算了，飞羽长老您没诚意，我不卖了。” 龙凡气鼓鼓地说道。
“不是，我说的是 1 万。” 平常飞羽长老比划几根手指头都是用 “万” 来算，代表几万。
“还是少了，飞羽长老您可知 5000 年的灵药有多珍稀不？再加上这上品 9 纹，这样吧！这个价，少了我可不干。” 龙凡现学现卖，伸出 5 根手指，绷着脸，一副没得商量的架势。
虽说龙凡现在还不了解市场价，如今上品 9 纹丹在市面上基本都是在拍卖行被疯抢的宝贝，不然他就不会只伸 5 根手指了，就算伸 20 根手指都有人抢着要。要是知晓是用 5000 年份灵药炼的，价格还能翻好几番呢。
“好，就这个数。成交！” 飞羽长老装得好似吃了大亏，伸出 5 根手指，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枚丹他至少能赚 15 根手指，简直是天上掉下了大馅饼。
飞羽长老把一个装着 5 万下品灵石的储物袋扔给龙凡，然后那手比闪电还快地抢过聚气丹，生怕被人夺走了，眼中满是贪婪。
龙凡看着飞羽长老的动作，就知道自己出价低了，无奈地摇摇头，暗自懊恼：还是对这个世界了解太少啊，这老狐狸！下次一定先把行情摸得透透的再砍价，吃一堑长一智。这可是龙凡来到这个世界，飞羽长老给他狠狠上的一课。
“飞羽长老，您这丹药的玉瓶咋卖？” 龙凡脸上带着几分期待。
“1000 个玉瓶，一枚下品灵石。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 飞羽长老心情好得能飘起来，随口答道。
“给我 10 万个玉瓶。” 龙凡咬咬牙说道。
噗！
飞羽长老感觉今天这小娃，一次次把自己炸得晕头转向。
太奇葩了，先是拿出 5000 年份灵药炼制的 9 纹上品聚气丹，接着又要 10 万个玉瓶。火焰山丹殿好几年也用不了这么多玉瓶啊。虽说玉瓶不值几个钱，可一个新入门的弟子一下子要 10 万个，这不是疯了吗？
飞羽长老进屋拿了个储物袋，递给龙凡。
“这 10 万个玉瓶送你了，小娃子，以后有这样的好丹药，记得第一个来找我哟。10 万个玉瓶也就 100 个灵石，今天这笔买卖赚大发了，店铺关几年都能吃香喝辣。这小娃值得拉拢。” 飞羽长老满脸堆笑。
“那多不好意思啊！” 龙凡嘴上这么说，却学着飞羽长老抢丹药的样子，迅速把储物袋收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窃喜。
学得还挺快！
“行啦，我再逛逛去。” 龙凡一转身，脸上得意洋洋，像一阵风似的跑了，留下飞羽长老看着他的背影直发愣。
飞羽长老琢磨着，得好好巴结巴结这小娃，说不定还有好多丹药。
其一：一炉 5000 年份的灵药不可能就出一颗丹药。
其二：能炼出 9 纹上品丹的炼丹师，至少是高级炼丹师，一炉至少有 6 - 7 成的出丹率，也就是说，一炉丹药至少能出 6 - 8 颗。这小子肯定还有几颗 5000 年份 9 纹上品聚气丹。
其三：一下要 10 万个玉瓶，玉瓶不就是装丹药的嘛！难道这小子真有一堆丹药？还是来自超级炼丹世家？可没听说有这样的家族。
龙凡这两个举动，拿出 5000 年份的 9 纹上品聚气丹和买 10 万个玉瓶，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得那叫一个清楚。还是飞羽长老这老姜够辣，眼睛毒得很。
诶，到底还是见识少了……
飞羽长老心里头开始打起了小算盘，琢磨着怎么讨好龙凡这小子。
他暗想：“这小子能拿出这样的宝贝丹药，还一下子要那么多玉瓶，背后肯定有大来头。说不定他是哪个隐世炼丹大师的亲传弟子，或者是某个神秘炼丹世家的公子哥。要是能跟他搞好关系，以后那好处还不得像滔滔江水一样滚滚而来。我可得小心伺候着，不能让这棵摇钱树跑了。”
飞羽长老越想越觉得自己得赶紧行动，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和热情，让龙凡觉得跟自己合作是最妙的。
“这次可真是遇到贵人了，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飞羽长老自言自语道。
最后，飞羽长老实在想不出个完美的主意，干脆一跺脚：“不管了，先去火焰峰找峰主商量商量，丹药先确定一下年份先。” 飞羽长老赶紧关上珍宝楼，“嗖” 的一下朝火焰峰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