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陈伯聿被这一声叫得有些心痒。
他眼眸微垂看着怀里如同小猫一般跟自己撒娇的女孩不自觉地开始呼吸紧促。
“为什么你身上这么凉快啊?”
秦潆大胆地将男人的浴袍解开,手环在男人的腰间,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乱蹭。
那一瞬间陈伯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阿……阿潆……”
他甚至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此时的秦潆酒意上头,乱哼哼地回答男人的话。
“阿潆,你坐好,我帮你去倒水。”
“不要。”
秦潆噘着嘴抗议,手上的力度也更大了一些,这让没有防备的陈伯聿向前栽了下去,将刚才还在闹自己的人儿压在了身下。
陈伯聿看着秦潆的眼睛,心乱到喉结都开始乱动。
而罪魁祸首却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陈伯聿……你真好看。”
说着她扬起下巴吻上了男人的唇。
那一瞬间,陈伯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子里炸开了。
下一秒,他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
热烈感驱散了理智,秦潆直接将他碍事的浴袍脱掉。
宽厚而又精壮的背部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陈伯聿支撑着身体,艰难地与秦潆保持了几厘米的距离。
“阿潆,你确定吗?”
此时已经迷乱的秦潆迷迷糊糊开口道:“我确定。”
可陈伯聿还是担忧,现在的秦潆不清醒,他怕她醒来会后悔。
所以,哪怕他现在再难受也还是忍着又问了一遍:“阿潆,你真的确定吗?”
刚被一吻撩得难受的秦潆睁开眼睛看向男人,她的眼睛似被上了一层薄雾,十分惹人怜。
可她下一秒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吃了一夜的苦头。
她对着男人道:“陈伯聿,你是不是不行?”
陈伯聿愣住,随即冷笑了一声:“阿潆,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说着,陈伯聿将女孩翻了个身,继续完成刚刚未完成的事情。
这一夜,秦潆忘记自己求饶了多少次,忘记陈伯聿哄骗了自己多少个最后一次,只记得最后自己昏昏沉沉的时候被男人抱去洗澡。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黑夜竟然如此漫长。
次日,秦潆刚刚转醒就觉得身上传来一阵剧痛。
她想翻身,却发现手脚好像都不听使唤了一样动弹不得。
这样的痛感让她完全清醒过来,昨晚的画面如同电影一般向自己袭来。
她伸手捂住嘴:竟然真的跟陈伯聿……做了……
就在她感到慌张的时候一只大手将她带到了怀里。
她的光滑的脊背靠在了另一个精壮的胸膛上。
“醒了?”
秦潆捂住嘴,不敢说话。
身后传来男人的低笑。
紧接着,秦潆就强制性地被转了身。陈伯聿的脸瞬间出现在秦潆的眼前,她立马闭上了眼睛,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上。
“害羞?”
秦潆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杀的,自己没穿衣服,陈伯聿也没穿!她该如何离开这里?
就在她想破脑袋的时候,男人将她捞起,迫使她看着他。
秦潆怯生生地看着男人,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
“怎么了?”
“我……”
秦潆刚发出一个声音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天,这是她的声音吗?
怎么哑成这个样子。
男人被她的举动逗笑。
“阿潆,说话。”
秦潆抿住嘴唇,疯狂摇头。
男人轻笑:“是我不好,怪我太卖力。”
“你闭嘴!”
秦潆被他的这句话羞红了脸。
陈伯聿不再逗她,将她抱在怀里:“好,不逗你了。”
“怎么办,我一会儿怎么出去?”
她知道以麦麦的聪明一定会知道自己是怎么哑的。那她真是丢死人了。
“正常出去,不会有人说的。”
秦潆还是有些沮丧,推开男人,一脸气哄哄地看着他。
“是我不好,以后会轻一点的。”
“陈伯聿!”
“好,那以后还会更卖力!”
“你!”秦潆更羞了,她一气之下裹着被子就下了床。
她拿走了被子陈伯聿就这样光溜溜地留在了床上。
陈伯聿看着秦潆的背影,摇了摇头宠溺一笑。
两人收拾了一番,吃午饭的时候才出来。
秦潆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眼神总是闪躲。
“阿潆,你怎么了?”麦麦察觉到了不对。
“我没事。”
秦潆一说话脸更红了。
“嗯?你的嗓子怎么了?”
麦麦一脸探究地看着他们。
“呃,那个,那个昨晚喝了酒觉得热就开了窗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半夜被冷风吹醒才知道忘了关窗户,可能是冻到了。”
“啊?那你吃药了没?是不是还发烧啊,我看你脸也很红。”
因为秦潆的脸很红所以麦麦信了这个荒唐的理由。
秦潆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很烫。
“已经吃过了,没什么大事。”
这次说话的是陈伯聿,他看了眼秦潆笑了笑继续道:“是我昨晚疏忽了,好在凌晨就给她吃了药。”
听到陈伯聿这么说麦麦才放心。
“阿潆,千万不能生病啊,冬天生病最麻烦了。”
“好。”
秦潆看了一眼陈伯聿,眼中警告的意味很明显,看到陈伯聿点头她才继续低头吃饭。
下午麦麦和于樊去滑雪,秦潆和陈伯聿留在酒店体验茶道。
在听到工作人员说昨晚有烟花秀的时候秦潆有些失落,毕竟她错过了。
陈伯聿将泡好的茶拿给秦潆:“不开心了?”
“就是有些遗憾没有看到烟花。”
陈伯聿却轻笑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
“说嘛。”秦潆觉得陈伯聿有事瞒着自己,迫切地想要知道。
陈伯聿看向秦潆:“想知道?”
“嗯。”
“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
“烟花。”
秦潆一愣:“你怎么会看到?”
陈伯聿凑近了些在秦潆的耳边低声道:“是绽放在我身边的烟花。”
秦潆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脸再一次的红了起来:“陈伯聿,你正经一点。”
陈伯聿笑开,他十分喜欢秦潆在自己面前害羞的样子。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她的另一种样子。只属于他的,那种美到极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