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魈并没有回应北堂逸尘的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他。
然而,北堂逸尘却能感受到赫魈眼神中的深意。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像从前一样风流不羁。\"
赫魈终于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
听到这句话,北堂逸尘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他知道赫魈对他的评价一直都是如此,但他并不在意。
相反,他觉得这种调侃和幽默正是生活的一部分。
\"哈哈哈哈——\"
北堂逸尘笑得格外开心,仿佛听到了最有趣的笑话一般。
他喜欢逗弄赫魈,因为只有在面对赫魈时,他才能感受到那种独特的挑战和刺激。
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会被赫魈的冷漠和严肃所吓倒,但北堂逸尘却将其视为一种乐趣。
他继续笑着说:\"我本就如此,何必改变呢?人生苦短,为何不享受当下的快乐与自由?\"
说完,他又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北堂逸尘知道,赫魈并不是一个容易被逗乐的人,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愿意去尝试。
每次看到赫魈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打破这份沉默。
而如今,他终于成功地让赫魈有了反应,这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他也十分的确定,这赫魈很是在意那仇子衿,这就够了。
“南疆王果然好手段,竟能将手伸向我南楚朝堂之上。”赫魈讽刺的开口说道。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北堂逸尘,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然而,北堂逸尘却不甚在意,依旧保持着笑盈盈的模样,只是这笑容却不达眼底。
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对赫魈的指责毫不在意。
“寡人不过是略施小计,便能让你们自乱阵脚。”北堂逸尘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狡黠,让人不禁心生警惕。
赫魈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
他深知北堂逸尘的手段狠辣,必定还有后招。
“南疆王,你究竟意欲何为?”赫魈的语气冷若冰霜,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
北堂逸尘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寡人自然是要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稍稍停顿,继而说道:“而你们,不过是寡人掌中的棋子罢了。”
赫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深知北堂逸尘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但他绝不会坐以待毙,定要如困兽般挣扎,想尽办法来应对北堂逸尘的阴谋诡计。
“噢?是吗?这不过是刚刚开始,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呢。”赫魈也是直接与他对视,没有过多的表情。
北堂逸尘转移视线,目光中带着丝丝哀怨,“摄政王啊摄政王,你还是如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如既往地让人讨厌呐。”
“谁让南楚是这几国富饶之国,寡人缺钱呢。寡人要的,是一统天下。
赫魈,你若归顺于寡人,寡人便许你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与位置,如何?”北堂逸尘引诱道。
他不得不承认赫魈的能力是无人能及,谋权,谋略,他都可以,这样的能人若是能为自己所用,那是如虎添翼啊!
赫魈听了北堂逸尘的话,心中毫无波澜,他冷笑一声,“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赫魈一生只忠南楚皇室,绝不会背叛。”
北堂逸尘脸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肯合作,就别怪寡人无情。”说罢,他挥手示意手下的士兵上前。
赫魈身边的侍卫们立刻拔剑出鞘,与北堂逸尘的士兵对峙起来。一场激烈的战斗眼看就要爆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赫魈定睛一看,只见一支骑兵队正朝着他们疾驰而来。为首的将领挥舞着旗帜,口中高呼:“南楚帝驾到!”
北堂逸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南楚王会在此时到来,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这就好玩儿了,想不到南楚的皇帝也离开了皇宫,来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赫魈,你说,寡人要是现在让人带兵攻进南楚皇室,岂不是天助我也?”
北堂逸尘笑得一脸得意,他费了这么大的精力布下这盘棋,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呢。
“那就走着瞧吧。”赫魈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北堂逸尘望着他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他要一步步逼赫魈掉入他设下的陷阱,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南楚帝率领着骑兵队迅速包围了北堂逸尘等人。
他目光冷峻,注视着北堂逸尘,厉声道:“北堂逸尘,你竟敢在此挑起争端,莫非是想引发两国之战?”
北堂逸尘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南楚帝误会了,我只是与摄政王商议要事,并未有意冒犯。”
南楚王哼了一声,“如此甚好,否则朕绝不姑息。赫魈,你随朕回去,将此事原委告知于朕。”
赫魈恭敬地应了一声,跟随南楚王一同离去。
北堂逸尘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报复。
在回国公府路上,赫魈将事情经过详细地告诉了南楚帝。
南楚帝沉思片刻,说道:“皇兄,北堂逸尘野心勃勃,我们必须小心应对。从今往后,需得辛苦皇兄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了。”
赫魈领命道:“臣遵旨。”
此时,宫廷深处,各国的掌权者都有各自的心思,一场权力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陛下,您该回宫了。”
赫魈抬头望着那如墨般漆黑的夜空,声音仿佛被夜色浸染,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说道。
南楚帝何尝不知,身为一国之主,自由犹如那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
他确实也出来太久了,国不可一日无主,这江山社稷还需他来守护。
“将苏杭也一同押送回宫吧,这里的看守终归有限。
回到宫里,朕定要让大理寺卿蔡疏如铜墙铁壁般严加看管,切莫让那有心之人有可乘之机。”
南楚帝看似在商量,实则心意已决。
赫魈与他相识已久,又怎会不明白南楚帝的言外之意,他没有反驳,亦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仿若波澜不惊的湖面。
“陛下思虑得周全,臣会让覃风一路护送陛下与皇后娘娘回宫。”赫魈严肃的说道。
南楚帝一行人踏上了回宫的路途。马车内,苏杭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而他却无能为力,上次与赫魈谈的条件,而赫魈最后连想都不想就拒绝。
覃风骑在马上,默默地护送着车队。他的目光不时地扫过苏杭所在的马车,见他老老实实的待着,便没有过多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