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诏有一个传说,蛊母是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只有历届的圣女才会被这样称呼。
她不仅是炼蛊之术的巅峰代表,更是操纵生命与死亡的关键。
蛊母的形象多变,从南诏人发现她,再到膜拜信仰。她总是以一种令人畏惧又着迷的姿态出现。
蛊母的传说最早追溯到南诏的一个神秘门派,被认为是操纵蛊虫的大师。
相传,蛊母能够控制各种毒虫,通过复杂的炼蛊过程,将这些毒虫培育成具有特殊能力的蛊。
在许多传说中,蛊母的形象多与邪恶和黑暗联系在一起。
她被描述为居住在深山老林中的神秘物种,以毒虫为伴,用它们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然而,也有故事描绘了蛊母的另一面:她不仅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炼蛊师,更是一个对生命充满热爱的探索者,通过炼蛊之术寻求生命的奥秘。
炼蛊之术是蛊母的核心能力。这一过程涉及到对各种毒虫的控制和培育。
通过将不同的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吞噬,最终存活下来的那只虫将成为蛊母的得力助手。
这些蛊虫不仅具有强大的攻击力,还能用来治疗疾病、改变环境,甚至操纵人的心智。
蛊母能够生产的蛊虫种类和能力也会越来越强大。
而且,能达到蛊母这样的练蛊巅峰,只能是南诏历代圣女。
“主子,您说,这圣女和南诏太子究竟想要什么呢?”车魅实在想不通,忍不住向赫魈询问道。
赫魈侧目看了一眼车魅,而后又将目光移到了别处,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
沉默片刻后,赫魈终于缓缓开口说道:“若本王没有猜错,他们的目的与北堂逸尘一样,那便是天下一统!”
听到这个答案,车魅满脸震惊地望着赫魈。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要知道,这天下统一谈何容易啊!
赫魈却像是早已看透了一切,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对未来的局势有着清晰的认识。
他继续解释道:“如今各国之间战乱不断,民不聊生。
若有人能够一统天下,结束这场纷争,那么百姓们便能过上安定的生活。
对于南诏太子来说,他或许认为自己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而对于圣女而言,也许她也希望通过帮助南诏太子来实现自己的抱负。”
车魅听后陷入了沉思,她明白赫魈所说的不无道理。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可是这样一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赫魈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他安慰车魅道:“不必过于担忧,本王自会有所准备。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他们得逞,必须保护好我们的国家和子民。”
车魅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赫魈的观点,“届时,主子会亲自出征吗?”
对于车魅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赫魈一时之间不知做何答复,“本王自有考量!”
说完,他便迈着大步,朝着酒楼的方向走去。
他本是重生而来,只想将更多的时间用来陪伴仇子衿,以弥补前世对她的轻视与忽略。
然而现在看来,这恐怕已经无法实现了。
当他想起各国帝王对南楚的觊觎之心,再看看那远在边疆镇守的几十万大军,以及南楚的万千子民,他怎能忍心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
突然间,他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向仇子衿坦诚自己的重生之事,但又担心会看到她失望和哀伤的眼神。
车魅看着赫魈的背影,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未成婚前,赫魈都是宿在摄政王府的书房里。
可自从成婚后,上一秒还信誓旦旦说不会碰仇子衿的。
可当晚不知发生了何事,赫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时刻黏着仇子衿。
现在的赫魈更有人情味儿,不是吗?那他又何必纠结这么多事呢?
想通之后,车魅便不再纠结,赶忙追上赫魈的脚步,跟随着一起往酒楼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快要抵达酒楼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了那位正在街上漫步的圣女。她看起来并不是漫无目的地闲逛,而是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主子,需要属下去跟踪她吗?”车魅注意到赫魈若有所思的神情,便主动开口询问道。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赫魈回答得很干脆,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决绝。
赫魈心里明白,他并不想卷入这些琐事之中。
如果不是因为想要搞清楚辕掣与南诏皇室之间究竟存在怎样的关系,他绝对不会亲自冒险潜入他们的皇宫。
对于这样一个神秘的女子,他并没有太多兴趣去探究。
然而,当他看到圣女的身影时,心中还是不禁涌起了一些疑问。
这个女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到底在寻找些什么呢?
尽管内心充满好奇,但赫魈仍然决定保持距离,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毕竟,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他没兴趣参与。
这时仇子衿正在下楼梯,与刚回来的赫魈撞了个正着,“哕哕这是去哪儿?”
仇子衿温柔地看着赫魈,轻声说道:“刚想出去转转。”
赫魈点了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仇子衿打断:“饿不饿?我让下人准备你喜欢吃的菜。”
说完,她牵起赫魈的手,向楼上雅间走去。赫魈跟着仇子衿进了雅间,入座后,他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却没有一点胃口。
“怎么了?不合口味吗?”仇子衿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赫魈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微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仇子衿心疼地看着他,“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再吃。”
赫魈心想,自己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了,他必须面对现实。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仇子衿的眼睛,认真地说:“哕哕,我有话想对你说。”
仇子衿有些惊讶,但还是温柔地鼓励道:“你说吧,我听着。”
而另一边,圣女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那道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心中不禁狐疑:难道有人跟踪我?还是说……
想到这里,圣女突然打了个寒颤,连忙转头看去,然而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她皱起眉头,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圣女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吧,总是疑神疑鬼的。”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便也不再纠结,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再往前走几步,便是一片乞丐聚集地。他们或坐或卧,形态各异。
这些乞丐都聚集在一座小小的土地庙前,仿佛这里是他们的庇护所。
即使隔着一层面纱,仍能嗅到那股浓烈的臭味,这让圣女不禁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圣女的双眸透露出一丝冷冽和无情。她静静地凝视着那些行乞的人们,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霾。
似乎在她眼中,这些人都是南诏国的渣滓,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唯一的价值就是,他们是非常好的试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