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一时冲动将人径直拉进了自己屋内,随后便有些后悔了,起初,她只是想着先把人留住,以便宋时依她们行事方便。
可如今,仅她和云子言两人处在这紧闭的房间里,她的心莫名地慌乱起来,尽管在这三年里,她承受过云子言数不清的吻与触碰,但每当云子言靠近时,她依旧会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心悸难平。
七年前,她与云子书相识后,渐渐被他所吸引,于是,她向云子言说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她好似喜欢上了她的哥哥,她询问云子言,是否会生她的气,是否会介意,云子言只道她高兴便好。
“阿言,那我们还能做好朋友吗?你可不可以不要走?”苏禾有些不舍道。
云子言看向她,眼眶泛红,轻声回应,“嗯,我不走。”
苏禾以为她喜欢上云子书,依旧可以与云子言做好朋友,云子言也是如此答应她的。
在之后的那几年里,她虽与云子书在一起,然而他们之间却从未有过亲密接触。
她对被触碰感到不自在,总是以他们尚未成婚为由加以推托。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按理说她应该愿意与云子书接触才对。
每当她与云子书相处时,只觉得他极为厉害,心中满是崇拜之意,她时常想着,这就是自己想找的夫婿,无所不能,文武双全。
她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云子书时,他在城门口抵御匪寇,犹如神降一般,那高大的形象仿佛在她心中扎了根。
只要一见云子书,那一幕便会浮现在眼前,随后她便会被深深吸引。
她原以为能够永远这般与云子书和云子言和谐共处下去。
未曾想,三年前,云子言竟莫名地将云子书囚禁起来,且扮作云子书的模样。
性格亦是骤然大变,对她再无昔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逼迫与不堪的言语侮辱。
她担忧着云子书会遭受虐待,故而常在云子言面前苦苦哀求,恳请他放过云子书。
在她的心中,她的子书哥哥断不该是那暗室之中遍体鳞伤的囚犯,而应是那个守护梵城,傲然屹立于城门之上的神将。
“苏禾,把你自己给我,我便对你的子书哥哥好一些,否则我立即将他杀了。”云子言言语间满是挑衅与威胁之色。
苏禾拒绝云子言,她做不到,可她一心想要救出云子书,在犹豫不决之际,云子言步步紧逼,将她逼至墙角。
霸道的吻骤然落下,苏禾无从反抗,云子言扯落她的衣裳,毫不怜惜地折磨了她整整一晚,她哭得几近惊厥,心也死一般绝望。
她原本并非那般讨厌云子言,可她竟强迫了她,不顾她意愿占有她。
自此,她开始厌恶她,她的子书哥哥绝不会如此,心中的天平猛然倾斜向一边。
......
“阿禾在想何事?”云子言将苏禾紧紧抱在怀中,静静地凝视着那似乎思绪飘远之人,试图将她的神志唤回。
苏禾猛地回过神来,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想什么,只是有些疲惫了,阿言,我能早些歇息吗?”她询问着她,仿佛只有得到她的同意,她才敢睡去。
“阿禾不必问我,你可以自己做主。”云子言深情地望着苏禾,眸子盈满柔情。
她心中欢喜,她的阿禾终是回来了。
而后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
此时,宋清澜与宋时依正处在暗室内,与真正的云子书会面。
她们听着云子书数落云子言一桩桩,一件件通敌卖国,恶臭不堪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