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你去参加比赛那不是去当炮灰了嘛?”陈业对着琼尘月说道。
琼尘月一脸气愤的说道,“这几个月我会好好修炼的,你莫要小看我啊。”
“……”
欧阳贺在一旁乐开了花,看着眼前两人如此,犹如老丈人一般的欣慰点了点头,甚是满意。
“啊,你小子点什么头啊?”陈业注意到了欧阳贺这奇怪的举动,霍霍两下拳头砸在欧阳贺头上。
“啊——”只见欧阳贺不怒反而笑的更加开心了。
众人在一起商讨了接下来的去向,陈业和琼尘月准备回北寒琼尘月房屋修行,正好段至极和李七烁也在此处,可以相互指点一二。而欧阳贺准备去游历五州历练。
片刻
“好,陈兄,那我走了,日后中原再见。”欧阳贺作揖道。
陈业也作揖说道,“中原再见。”
于是三人分为两路分别踏上了各自的修行,欧阳贺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满是不舍,下次再见就是三个月后的中原了。
“哈?你说什么,我家有人了。”琼尘月听闻惊呼道。
陈业尴尬的说道,“当时真是情况紧急,才迫不得已的。”
“没有,我就是很惊讶,不过人多也很热闹吗?我也不会无聊了。”琼尘月摆了摆手说道。
“别把我说的那么小气了。”
陈业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北寒的雪天比之其他地方更是大雪纷飞啊!
如今的北寒在众人的合力清扫下,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白茫茫的雪地,五日前的惨烈已经随大地埋藏在雪地里荡然无存了。
“下雪了,师傅。”一少女正在练功看到雪花纷纷飘落,突朝屋内喊道。但当少女看去时,发现段至极已然趴在桌子上喝醉了。
“真是个不靠谱的师傅啊。”少女感叹道,索性也不管他了,自顾自的在屋檐处欣赏了起来。鹅毛般的大雪落地,将世界染成白茫茫的一片,压的松竹也弯下了腰,如一佝偻老人在迎接着主人。
此刻的李七烁一身红衣在雪中格外显眼,仿佛一株开在雪地中红艳的彼岸花耀眼。
“欸?前面有人来了。”李七烁扎眨巴了眼睛自言自语道。
随即拔出佩剑,“来者何人?再往前来休怪我无情了。”
待到两人走近一看,一身大衣披帽。
“是我,陈业。”只见其中一人说道。随即走到屋檐下,取下帽子,露出那风霜洗礼的面容,俊朗中带着些许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痕迹。
李七烁顿时内心开心极了,一时间低头羞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李七烁此时才意识到,“那这位是?”
“这位是房屋主人,我的救命恩人。”
李七烁显然明白了当时的失态,赶忙说道,“那快进屋吧,师傅还在屋内呢。”
两位少女皆意识到了对方的心意,颇显尴尬。
段至极此刻也被众人吵醒,说道“怎么这么乱啊,谁啊?”段至极这是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一样完全没有掩饰。
“师傅,是陈业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小姑娘。”李七烁上下打量着琼尘月说道。
段至极看了看陈业身旁之人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这房屋主人了吧。”
“是的,前辈。”陈业如实的回答道。
段至极也看出了这徒弟对陈业的心意,但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陈业对李七烁并无意,如今更是带回来一小姑娘,便不想而知了。
段至极想了想还是说道,“那我们就不便在此多做停留了,原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你口中的那人,现如今也回来了。”说罢,段至极便要带着李七烁离开前去段至极的洞穴。
只是李七烁走前也是摆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要不然前辈还在此多歇息几日?也好为我们几人指点迷津。”陈业忽然说道。
“好!”李七烁不待段至极开口说话,便抢先一步的说道。
段至极也只得无奈的暂住几日了。
就再这时李七烁才意识到少了一个人缓缓问道,“怎么不见欧阳贺呢?”
琼尘月抢在陈业前面说道,“他去游历五州了。”
于是接下来几日,几人开始了各自的修行,陈业还要教琼尘月武功,看的李七烁好生羡慕。
“我也想学。”李七烁跑到陈业身旁说道。
段至极缓缓从屋内走出说道,“学什么学?你现在内功尽失,怎么学?”
李七烁只得垂头丧气的走开。
“早知道不跟你学了。”李七烁低声喃语道。
虽然声音极小,但是段至极仍然可以听见,“嘿,你个小兔崽子,当初是谁求老子教她的。”吓的李七烁慌忙乱窜,一时间好热闹。
陈业两人看见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李七烁被师傅暴打一顿后找到陈业说道,“我想和你切磋一下,看看自己的实力如何。”
陈业心想这样也好,便欣然接受了。
“那还请师傅做个裁判了。”段至极在屋内看向二人。旁边还坐着琼尘月。
“那就来吧。”陈业轻声说道。
“务必不要手下留情了。”
两人相差数尺,但双方的气已经弥漫到了周遭碰撞起来,陈业经过封季泽的治疗,气的气息也变得更加雄厚,只是一边倒的压着李七烁。但这更多的技巧。
李七烁褪去了当初稚嫩的心境,如今的她显然更加稳重,对于战场的把握也更加深思熟虑。
李七烁在陈业周遭不断试探,始终不见陈业动,终于李七烁忍耐不住,率先出击,右手持剑,在雪中舞动,生生舞出了长枪的枪法,使得陈业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只得匆匆后退。
不过,片刻陈业便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若贸然出击只会被其侦破。
李七烁见陈业不动,只得先行出击,在剑舞之中,李七烁的剑不断从各个方向刺去,连陈业都难以分辨,多是有些吃力。
陈业随即格挡下去,将其弹飞便向着李七烁追去,不给其留歇息的机会,一剑刺去脖颈,两人不断纠缠在一起,不给远身机会。
屋内琼尘月认真的看着这,要将这全部学会。此时两人坐在一起,琼尘月总是感觉身旁大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也许是他不修边幅吧。
就在琼尘月呆滞片刻,便听闻外面,“我输了。”
陈业举剑的手也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