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躲在暗处的人拍了下来。
那人勾起一个嘲弄的笑容,“这下,我看麦哲怎么翻身,视频为证,私下殴打新人致其流鼻血。”
一想到麦哲的公关团队绞尽脑汁做无谓的挣扎,他就觉得心里痛快。
他只拍到麦哲扇骆卿州耳光到他流鼻血这几秒,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他们的脸都能看清,脑残粉再狡辩也无用。
他还想继续拍更多两人交恶的片段,到时候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地往外曝光,让麦哲身败名裂,这节目跟着被祭天。
谁知,骆卿州突然扭头,凌厉的双眸扫了过来。
藏在拐角的男人心脏猛颤,绷直身子躲了过去。
幸好没被发现,他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虽然有些可惜,但那几秒视频也够用了。
麦哲看到骆卿州的鼻血,明显一怔。
好吧,他气疯了,那一巴掌的力道并不小,但应该不至于打到流鼻血吧?
麦哲推了骆卿州一把,“让开。”
骆卿州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他舔了舔唇,双手摁住麦哲的肩膀,再次把他抵在墙上,目露凶光,沉声道:“前辈,我叫骆卿州。凫绎州山绣画开,东方重镇仗卿才。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忘一次亲你一次!”〖出自《送江卿知徐州》宋·强至〗
麦哲刚刚那一丁点儿愧疚随即烟消云散,他怒道:“你他妈有什么大病!滚开!”
骆卿州紧盯着他被自己亲——肿的双唇,眼睛眯了眯,“你竟然敢打我,我不揍你,但也饶不了你。”
他用力捧住麦哲的脸,再次||口勿||上他的唇。
与此同时,骆卿州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麦哲的身上。
骆卿州嘴里有浓浓的烟味和血腥味,再加上他的信||息||素浓如烈酒,一时间烟酒和鲜血混杂的味道侵袭着麦哲的鼻腔。
麦哲讨厌这几种味道,他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
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碰——zhuang,chan——绕,交——rong。
骆卿州没有章法,他浑——身||zAo||动,却又好像被麦哲的信||息||素安抚了。
麦哲都快窒息了,忍无可忍地在他的崾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骆卿州吃痛,放开了麦哲。
麦哲反手又给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厉喝道:“你找死吗!”
骆卿州满脸通红,连双眸都透着红血丝,极度震惊和委屈,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麦哲再次愣住。
——
男人捂住自己的包,鬼鬼祟祟地从电梯出来。
有了这个把柄,他一定要搞臭麦哲的名声,那些疯狗一样的粉丝追着他骂,骂到他销号退网。
现在孽力回馈到她们的偶像身上,真是报应不爽。
他刚走出电梯,便传来一声磁性好听的声音,“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男人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身材修长的混血男人,半长的棕褐色头发扎了个小揪揪,冰蓝色双眸紧盯着他,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棕色头发,琉璃色瞳孔的男人。
男人下意识捂紧了自己的包,他戴着口罩和帽子,身上穿着保洁的衣服,生硬地解释道:“我,我是这栋大厦的保洁人员,刚下班。”
慕倾上前一步,轻哼了一声,“东西拿来。”
男人后退了两步,紧张道:“什,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修羿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拽着他的包扯了下来。
男人又惊又怒,中等身材的他面对两个身材高大,气场逼人的男人,心里直打鼓。但包里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可不能就这么被抢走了!
男人疯了一样去扯他的包,拽着带子死命不肯放。
慕倾见状,掐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摁,男人手腕发酸,松开了手。
男人激动低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抢我的包做什么?”
修羿从他的包里拿出一台相机,冷声道:“整座度假村都是我的,你说呢?”
男人闻言,瞬间浑身发冷。
慕倾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我回到这里已经收敛很多了,下次再敢鬼鬼祟祟地摸进来,我就让你知道社会险恶!”
说罢,他嫌弃地将男人甩到地上,拍了拍自己的手。
修羿将相机里的储存卡取了出来,当着男人的面松开手,相机就这么摔得四分五裂。
男人看着地上的相机,顿时心灰意冷。
修羿冷哼了一声,“既然伪装成保洁,那就把这里的卫生打扫一下吧。”
两人转身离去。
“修总,你的度假村安保不行啊,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摸进来搞事。”
修羿点头,“从明天开始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为了防止八卦记者和狂热粉丝蹲守,度假村会增派更多安保人员,等开业了也能保障游客的安全。
——
骆卿州的眼泪唰唰地往下掉,眼圈都红了。
麦哲都惊了,“你,你哭什么?”
明明被占便宜的人是他啊!这小子反倒委屈上了?
骆卿州涨红了脸,连两只耳朵都是通红的,他胡乱地擦掉鼻血和眼泪,脱口而出,“前辈,这是你的初||吻吗?”
麦哲愣了愣,被气得脑子嗡嗡的,“初||吻?骆卿州,你他妈别太搞笑了!”
骆卿州闻言,眼神变得凶狠无比,“哦,你和很多人睡过是吗?beta?还是omega?或者都有?你镖记过别的omega吗?”
麦哲粗声道:“关你屁事!”
如果换作别人,骆卿州这副没出息又丢人现眼的模样,麦哲可能会觉得真他妈有意思。
结果被强||吻的人是自己,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真他妈操蛋!
麦哲踹了他一脚,“以后离老子远点!”
骆卿州体——温异常高,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他意识到自己不太对劲。
一看麦哲要走,本能地抓住他,再次将他困在墙壁和自己怀里。
麦哲的愤怒值到了临界点,他想弄死骆卿州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谁知,骆卿州像只凶狼一样张嘴yAo||住了他的||月孛||子。
麦哲汗毛倒竖,“嘶……你他妈疯了吗!”
骆卿州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口乎||口及||都沉了,“我,我的易感期好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