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州缓步走向那两人,漠尘吓得浑身哆嗦,“卿,卿州,你听我解释……”
时少钧面对身材高大的骆卿州也有些打怵,还是硬着头皮道:“骆卿州,你想干什么?”
骆卿州伸出长臂,一把掐住了漠尘的脖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耍我,还妄想进我骆家的门?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时少钧见状,松开了对漠尘的钳制,转而去扒骆卿州的手,“骆卿州,你放开他!”
骆卿州恶狠狠地甩开时少钧的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没你说话的份!”
时少钧倒在地上,肚子痛到痉挛,痛苦地呻吟着。
骆卿州丝毫没留情,他可是Enigma,岂是区区beta能挑衅的。
漠尘被掐得满脸通红,“咳,咳咳……”他用力拽着骆卿州的手,艰难地喘着气,“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会一起上这个恋综,我承认我太贪心了……”
漠尘的眼泪流了下来,身体被骆卿州单手拎了起来,只有脚尖着地。
“对不起,我的做法是很卑劣,我只是想提升一下在娱乐圈中的地位,这样才配得上你。”
骆卿州冷嗤一声,“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所谓的地位?你们娱乐圈的人,果然都脏!”
娱乐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有权有势之人的后花园罢了。娱乐圈中的明星,更是上位者可随意玩弄的掌中玩物。
漠尘眼圈通红,狂掉眼泪,希望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能博得骆卿州的一丝怜悯,“可是,我们的婚事,是你家长辈同意的。”
骆卿州看到他这副做作的样子就反感,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丢开,嫌弃地拍了拍手。
“你怕是不知道,我爹地和爸爸,不会勉强我做任何事,你的豪门梦,彻底碎了。”
说罢,骆卿州看也不看他们,转身出了洗手间。
漠尘跪在地上崩溃大哭,还把所有的错归咎到时少钧身上。
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堵在洗手间,两个人也不会吵起来,更不会被骆卿州撞破这一切。
明明他离自己的目标只差最后一步了,因为时少钧,他功亏一篑,他怎能不恨?
面对漠尘充满仇恨的眼神,时少钧痛苦地垂眸。
他和漠尘,都满盘皆输。
——
骆卿州异常烦躁地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脚步急切地回了宴席厅。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寻找麦哲的身影,却发现,那人早已离场。
也好,这场闹剧,终究是落幕了,尽管结局出人意料又难堪了些。
刚配对成功就分道扬镳,着实有些可笑,又无比可恨。
除去被戏弄的愤怒,骆卿州意外地感到一丝轻松。
骆卿州回了与麦哲同住的房间,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节目已经收官,度假村也已经开业,给嘉宾们安排的房间也需要整理出来给游客入住了。
骆卿州的行李并不多,很快便收拾完了,他环顾了一周,偌大的房间里,好像处处都残留着麦哲的气息。
他好像什么都没留下,又好像遗留了什么。
楼下。
助理妹妹说道:“哲哥,我上去帮你拿吧?”
麦哲摇了摇头,“还是我去吧,顺便透透气,醒一下酒。”
他随手写的两首新歌的曲谱草稿忘记带了,还有一把小提琴,助理帮忙收拾的时候没注意落下了。
麦哲打开保姆车门,走进了大厦。
骆卿州正在整理行李箱,“啪嗒”一声,门突然开了。
他扭头,看见麦哲推门进来,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衬衣袖子挽了起来。
骆卿州有些惊喜,忙站了起来,“前,前辈,你还没走?”
麦哲淡淡地“嗯”了一声,“拿了东西就走。”
麦哲走进房间,在阳台的置物架上找到了他的小提琴,又回到床边,蹲在床头柜边找他的草稿。
骆卿州上前几步,“前辈,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最后没选择漠尘吗?”
麦哲从抽屉里找到了他的草稿纸,闻言轻笑了一声,“你不是一开始就看上他了吗?你还因为他记恨我,君子不夺人所爱,我选择成全你们,这样就不是耍大牌了吧?”
骆卿州眼神幽暗,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
麦哲将草稿纸收到琴盒里,拎起琴就走。
骆卿州站在原地,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心脏的位置有些闷痛,不知为何,他想抓住他。
他刚这么想,四肢已经付诸行动,他快步朝着麦哲走去。
就在麦哲的手放到门把手上时,骆卿州以极快的速度按住了他的手,声音从身后响起,“前辈,这就走了吗?”
麦哲微微蹙眉,“不然呢?工作结束,自然得散。”
骆卿州说不出让他留下来的理由,甚至找不到挽留他的立场。
麦哲微微侧了侧身子,不悦道:“放手。”
骆卿州的心脏处传来越发明显的不适,他脱口而出,“前辈,能不能别走?”
“神经病,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这人近在咫尺,哪怕他没有释放费phe洛ro蒙mone,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也深深吸引着他。
骆卿州再也忍受不了心脏处的闷痛,猛地抱住麦哲,紧紧地将他困在怀里。
麦哲震惊又不解,手上的琴盒被骆卿州粗鲁的动作撞掉了。
麦哲怒从心起,用力推开了骆卿州,怒道:“你干什么?”
与此同时,他抬起了手,朝着骆卿州的脸打去。
谁知,骆卿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挡住了落下来的巴掌,他勾了勾唇,“前辈,你又想打我,不会让你得逞了。”
麦哲恶狠狠地瞪着骆卿州,“你又犯什么病?”
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只是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目光不善地怒视着他,却让骆卿州的心脏有力地撞击着xiAng|——|腔,仿佛震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麻。
骆卿州深呼吸,费phe洛ro蒙mone又有些不受控地飘散出来。
同时,他的脸红到了耳根,紧张地吞——||yAn了一下。
麦哲再次感觉到不妙,紧接着,骆卿州主动释放自己的费phe洛ro蒙mone,浓烈如酒,侵袭着他的感官。
骆卿州cu——鲁地将麦哲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一把扯下他的口罩,急——切地||口勿||——住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