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骗方小宝啊?”水芙蓉不解,现在江湖上应该大部分人都知道李莲花就是李相夷了吧!
“我没骗他啊,我也没说我不是啊!”李莲花挑眉笑了笑。
“......”那倒也是.......方小宝这个傻小子。
水芙蓉无语的摇了摇头,就去厨房做自己刚刚买来的农家小公鸡。
这个农家小公鸡炖粉条最好吃了,李莲花还不会做,所以就只能自己上手了。
“诶,咱们走这条路好像路过少林寺。”水芙蓉向外看了看,这个方向好像是去少林寺的方向啊,自己之前去过,所以看见过这个地标性的亭子。
“要不要去看一看单孤刀现在什么样了?”想到单孤刀已经被扔在少林寺两年多了,看了看李莲花,提议道。
“单孤刀——好,去看看吧。”李莲花听到这个自己已经觉得有些陌生的名字,愣了一下,才点头同意。
他知道他夫人是有些好奇单孤刀现在的下场,其实他也想知道单孤刀现在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少林寺的佛学经文感化了。
由于莲花楼的速度并不快,甚至能说很慢,毕竟莲花楼太大了,那几匹马也很辛苦,虽然水芙蓉经常给它们喂丹药,但是毕竟只是凡人界的丹药,没有那么强的效果。
两天后,两个人才来到了少林寺的地界。
两个人将莲花楼停在山下的树林中,布好了阵法,两个人就拾阶而上,慢慢的到了少林寺门口。
“阿弥陀佛!李施主、水施主,。”显然少林寺的消息传的非常的快,两个人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大师在等待二人了。
水施主?谁是猪?听着可不怎么好听啊!水芙蓉心里默默的嘀咕着。
“无尘大师。”李莲花双手合十,和大师打了声招呼。
“无尘大师。”水芙蓉停下心里的吐槽,连忙跟上。
听着两个人的聊天叙旧,水芙蓉才知道,原来两个人居然早就认识。
这李莲花认识的人挺多啊!认识的大师和尚也不少。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单孤刀。
无尘大师一边领着二人向后院走去,一边给李莲花说了说单孤刀这两年的事。
当初漆木山和芩婆刚刚把人送来,就给少林寺解释了一下缘由,少林寺本身就是宽容慈悲的,喜欢感化坏人,并将坏人引上正途,所以就欣然接下了这个坏人。
之后少林寺就给单孤刀剃度了,并给他取了一个一个法号——戒欲。
然后每天都有师兄带着他做早课,给他讲经。
单孤刀刚开始还全身都在拒绝,但是他现在武功被废,丹田被废,整个人都弱的不行,根本就拒绝不了,只能成天听着和尚念经。
但是单孤刀显然心里还是不甘,经常想着逃跑,但是每次都会被逮回来,后来就有些精神稍微不正常,时好时不好的,前几天还因为伤了香客,被关了起来。
现在就在后院的一个小单间里呢。
两个人跟着无尘大师走到了后院,就看见了关在小单间里的单孤刀。
单孤刀这个时候显然是恢复了神志的,看见水芙蓉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向后躲了一下。然后看见了水芙蓉身后的李莲花,顿时就激动了起来,向着李莲花啊啊啊的喊了起来。
“他这个人比较阴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水芙蓉看着单孤刀,悄悄地对着李莲花说道。
李莲花看着现在这个样子的单孤刀多少有些伤感,但是听了水芙蓉的话也点了点头,毕竟单孤刀现在在他的心里也的确没什么好印象了。
水芙蓉伸手弹出一个小石子儿,就给单孤刀点了穴道定住了,刚要上手诊脉,就被李莲花拦住了。
“我来。”李莲花说完就伸手探了一下单孤刀的脉搏。
“是真的。”李莲花沉吟了片刻,低声说道。
“应该是他的皇帝梦破灭,受到了刺激。”水芙蓉想到距离单孤刀临死还想往宫殿里爬的画面说道。
“啊啊啊啊——”李莲花刚把单孤刀的穴道解开,单孤刀就发狂的喊了起来,并且想要扑向李莲花。
水芙蓉又给他点穴定住了。
“那他现在这样留在少林寺,岂不是给寺里添了不少麻烦。”水芙蓉看着单孤刀的样子,对着李莲花和无尘大师说道。
无尘大师也是有些蹙眉,如果这个坏人是个理智清醒的,还有感化的可能,但是这单孤刀明显有些精神不正常,如果伤到了香客,倒是寺里的罪过了。
“我们把他送到封磬那里去吧!他们那里是个岛,他肯定是跑不了的,还能为国为民做点儿贡献。”水芙蓉想了想,想到了已经在倭国安稳下来的封磬等南胤遗族。
“做贡献?什么贡献?”李莲花皱眉疑惑的问道。
“那个,封磬不是说他们发现了很多的金矿银矿,人手有些不够吗?”水芙蓉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
“.......”李莲花和无尘大师齐齐无语。
水芙蓉找了封磬留下的渠道,将单孤刀送了过去,并且给了他一封信,做了一些交代。
处理完单孤刀的事,水芙蓉就和李莲花接着闲溜达,要不是两个人边走边行医治病,水芙蓉都感觉两个人有点街溜子的感觉。
“花花,你看看我写的这些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我之前跟你说了好多,但是现在好像记得不是那么清了,你给我回想回想。”水芙蓉将自己写的《妇女之友》递给了李莲花。
可能真的是一孕傻三年,生完孩子之后,水芙蓉明显感觉自己的记性差了很多,好在自己还有武功和丹药的帮助,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之想的好多东西也的确记不太清了。
“嗯,你之前说的都在了,已经很好了!”李莲花翻阅检查了一下,然后抱着水芙蓉亲了一下:“我的夫人真是了不起。”
“那是!嘿嘿嘿嘿嘿嘿......”水芙蓉得意地笑道。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做这种特别有意义的事。